没看出来啊，你这表现完全不像是喜欢。
“呵。”舒涧冷哧一声，本来不打算回答，触及到灵夏的眼神，心下一凌，“不喜欢。”
褚宴不相信，“那你破坏人家做什么？”
舒涧的无可奉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灵夏将鞭子扳直，戳了戳褚宴，语气平淡，但莫名的，听着就有点凶的感觉。
“你喜欢蔡柯语？”
褚宴几乎是反射性的，求生欲爆棚，说的坚定又迅速：“不喜欢！”
说完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想问她问这个干嘛，却见灵夏“哦”了一声将鞭子收了回去，目光看向舒涧，“问你呢，破坏人家做什么？”
舒涧：“……”
不想答，但……他也挺怂。
“……不知道，就是潜意识里告诉我要针对他们，只要他们露出负面情绪，我就会越来越好。”
灵夏若有所思。
褚宴却信了。
因为他也是潜意识里要护着程堇西和蔡柯语，他们关系并没有多好，这种护着更像一种责任。
“你们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没想和你们做对。”舒涧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一开始的确不想和褚宴做对，他身上也有一种他要远离的气息，只不过比灵夏的淡。可是褚宴总是要来插一脚，他才开始顺带针对他的……
褚宴：“不可能。”
灵夏扬眉，笑了一下：“晚了。”
两人同时出声，对望一眼，褚宴露出一个自以为狂拽炫酷的微笑。
小月亮犀利点评：【爹爹他好傻哦。】
【……】星阳照旧不敢接话。
灵夏：“……”
嫌弃地别开目光。
舒涧本身身为反派智商是不低的，后来又有了魔族的加持，实力也上了一层楼。
此时他蹙着眉，仔细嚼着“晚了”二字的含义，思来想去，他的的确确是昨天才认识灵夏，且无瓜葛。
温文尔雅对面前这两人没用，舒涧也就收起了这么一副皮囊，自认为很是诚恳地询问：“袁同学，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灵夏看褚宴一眼，摇头，实话实说：“你的确没有得罪过我。”
她抚着鞭子，夕阳西下，绚丽的晚霞从远方映过来，在她身上留下温暖的痕迹，动作都变得轻柔。
“不过……”
褚宴看着她，心口微微一滞，异样的情绪突然如洪水冲破堤坝，汹涌而来。
他想抱抱她。
这么想着，他也行动了，只不过在就要把人拥入怀中时，巷子里又响起了声音。
“灵夏——你是在这里吗？程堇西？程堇西——”
褚宴遗憾的收回动作，看向门外。
舒涧听到声音，惊讶地站起来，只一个瞬间，他就想明白了所有事，他眼神愤恨地看着灵夏，“是你给蔡柯语报信？”
灵夏很坦荡：“是啊，生气吗？”
“你……”被人打破计划，谁能不生气？
他本来计算的好好的，只要程堇西无缘无故失约，依照此时蔡柯语对他的误解，两人只会越走越远，很难有再在一起的机会。
蔡柯语很快就找到这个仓库，她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绑在椅子上陷入昏迷的程堇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