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苹果慢慢的啃着,水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嚼着。软硬不吃,其实心里还是怕沫言真的把他送到警察局去的。
“你最好,别给我捣乱。不准到楼下吵,奶奶在睡觉;听到了没有。不然我就把你屁股上的肉都割下来,丢海里为食人鱼去。”
“知道了,我会很乖的。”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啦,勉强接受你。”
“谢谢师娘,还有师姨。你们不准反悔,不然我就再跳到海里去。”小华诀反过来威胁沫言。
沫言和小米顿时无语。
“你们进来,等下你们就知道我师父是谁了。”
走回房间,打开沫言的台式苹果电脑。登陆自己的企鹅,所有的好友只有一个人‘师父’!
开启视频,原来是苏格云。
“师父。”小华诀此刻像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一点小无赖的感觉都没有。
“言儿。”
“怎么是你。”
“他是谁。”小米第一次见到苏格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在医院听她们说这人的时候她会有危机感了。
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虽然只是在视频里看到人,但是那种高贵优雅,甚至是邪魅的感觉确是那么的真切。
“他就是苏格云。”沫言说。
她没有回头,看小米,那种表情那种眼神很是复杂。有嫉妒,有高兴等很多种情绪参杂在一起。苏格云都看在眼里,但他却感觉不到小米对沫言有敌意。相反的,他觉得小米对他有敌意。
苏格云说明小华诀的去意,便挂了视频。
肖墨两人回到警局马上让人与美国的那家研究所的所长取得联系,如小米说的;那个移民过去的所长马上同意把档案调出来,结果自然是,那血清被梁氏集团所购。
不仅如此,通过冷所长的其他帮助,他们还得到了更多的消息。梁递联在国内有一处私人研究所,但是他让人研究的都是一些害人和折磨人的东西。冷所长的一位学生也曾经在那里呆过,但是因为知道那里都是在研究害人的东西后就辞职了。只是后来这个学生就失踪了,在他辞职当天。
梁递联并不知道那个人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老师,冷所长。否则,恐怕冷所长也早已死于非命了。
派人找到冷所长的那位学生生前的住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只有一本日记本。在梁递联别墅那里运回去的尸骨中最后证实有一具尸骨正是冷所长的那位学生徐勇。在加上日记本里有写到梁递联的那家研究所。马副局的老婆也把马副局写的日记本拿到警局去,原来马副局知道梁递联不可能会放过他所以就做好了死也要拉梁递联下水的打算。
贿赂罪,杀人罪等多条罪名,证据充足。梁递联被判了死刑。由于见识过梁递联那群人的嚣张和那种目无王法的气势。怕梁递联的手下会去劫狱,肖墨让人布好陷阱。
文哥带着一群人躲了几天,收到梁递联被判死刑的消息。想要去劫狱,怕人手不够,便去白焰堂想要借人。
“梁递联的人?让他们先进来,我去叫主子。”白涛对十七说。
文哥只带着两个人过来,其他人躲着,不敢一起出动。警察正四处搜捕他们,太多人行动目标太大。
“主子,梁递联的人。说要跟我们借人,劫狱。”
“劫狱?劫梁递联啊。”苏格云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您要见吗。”
“怎么能不见,走。”贴好面具走出去。
从楼上走下来,文哥他们三人在楼下等的有点着急。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庞图’才站起来。以前也见过庞图几面,可是今天的庞图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那种气势比以前更凌人。可能是现在当了大帮派的的老大的缘故吧,文哥心想。
“庞先生。”有求于人,文哥显得有点低声下气。
“别客气,坐。怎么没有叫人过来泡茶,没看到客人吗。”苏格云低声厉喝。
“爷,别生气。小女子这不是来了吗。”
轻细的声音响起,暖暖的沁人心脾。一个长相很古典的清丽女子走了出来。
“我这不是去准备茶具嘛,您这就等不急了。”女子接着说。
“话多了。”苏格云出口,女子这才噤声。泡完茶后站到一旁去。
“庞先生,今天来,是有求于您的。咱都是道上混的,我就明说了。我们老板被抓了,也判了死刑,想必您也已经听说。我们弟兄几个想去救出他,央您借写人手;帮个忙。”
苏格云品着茶,听他说。如果他不是梁递联的人,苏格云一定会借他。有什么事直截了当了说,这点他喜欢。只是对方是得罪过沫言的人,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劫狱?你可要知道,古往今来着条罪名可是不小啊。什么利益都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骚吧。”苏格云皮笑肉不笑的说。
“您说的是,但是我保证,如有意外的话,一切后果我们自己承担。绝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你们现在有多少个人。”
“二十个。”文哥以为苏格云是答应要借人给他了,高兴起来。,声音也跟着大了些。
苏格云在心里冷笑“你没有全部带过来,让我看看他们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我怎么放心把握的人借给你,借什么样能力的人给你,又怎么相信此去是否我的人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我这就去让他们都过来,让您看看。”
文哥见事情有苗头,心情大好着要去带其他几个兄弟过来。苏格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白涛他们也以为苏格云是要借人给他们。
天黑了下来,象征城市繁华之一的灯光亮起,各种颜色相互纠缠。文哥带着人再次来到白焰堂。
一个类似于古代皇帝上朝的朝堂,苏格云坐在皇帝坐的那个位置上。当然椅子不是龙椅,文哥他们被带进去;之前和他一起来的那两个兄弟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更是没有抬头看他,这样的现象让他感到慌乱,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庞先生,你们这是……”文哥看看上面的‘庞图’。又看看下面的人,不知所措。
“你猜猜看,才对了我就借人给你。猜错了……猜错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闭着眼,明明是那么的懒散。却让人觉的那么的优雅。
“你到底想怎么样。”文哥知道苏格云是故意刁难。无论如何今天恐怕,逃不过啊。
“不想怎么样,我即不杀你也不剐你。这些事我打算给别人去做,要怪你就怪自己跟错了人。怎么你偏偏就跟了梁递联。”
“要怎么样你冲着我来,放了我的兄弟们。”
“文哥……”他们兄弟听到这句话,那颗经历的世态炎凉,世间冷暖自知的心有那么一时觉得温暖。
多少亡命天涯的日子,每到夜晚有谁关心过他们是否孤独寂寞。每一次的逃亡有谁会关心他们是否吃饱,喝足,穿暖,睡好。可是今天,却有人愿意为了他们能够有生的希望而扛下一切。
“如果,死我一个能救你们这么多个。那么我的命也算是值钱了,你们必须听我的。”
“不用挣,所谓的兄弟,就是要同生死共存亡。一条命就想换十九条命,我像是会做这种亏本买卖的人吗。”
“庞图,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赶尽杀绝。”文哥大声怒喝。
“对,庞图确实是欺人太甚。你们是没有得罪我,可是你们的老板梁递联;得罪了我。”缓缓睁开眼说。
“文哥,别跟他废话。我们跟他们拼了,就算死,能杀掉他们几个是几个。有他们的人给咱们陪葬,咱也不算亏。”文哥的某甲兄弟说。
“对,跟他们拼了。”接着其他的人也附和着,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苏格云脚往后踢了下椅子飞身下去,在他么反应过来之际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在现在,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第一次看到;愣住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绑起来,都扔到警察局门口去。”苏格云拍拍手说。
与其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跟他们打一场;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还不如他自己动手,避免死伤。
肖墨等人埋伏了好一大会儿,也没见着人。本来想撤,却听到开的很急速的车声,正是往这里来的。便又多等了一会,却看到那些车在警局门口停下。看不到车内的情况,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结果,苏格云的人把文哥他们都扔到警局门口,看到这样的情况,肖墨蒙了。怎么要劫狱的人都没来劫就被绑过来了。
于是,二十个人都被抓起来。梁俊去见他爸,刚走出来。就看到他文叔被抓,他心里的怨恨更大。
“点穴。”在梁俊与他们擦肩而过时。他听到了这句话。
他偷偷看了一眼那几个人,有一个刚好是之前和他一起在学校被苏格云点过穴的人。他猜想这一切可能和苏格云有关,武功好又会点穴的人至今他只见过苏格云会。之前他爸爸的人在别墅里就是他苏格云杀的。
梁递联的所有财产都被冻结,梁俊囊中羞涩。像只丧家犬,在酒吧里喝酒买醉,云畅因为连应峰的原因也酒吧里买醉。两人毕竟都是豪门子女,定有几面之缘。两人巧遇,后都说起彼此买醉的原因,梁俊听了云畅的话才想起,自己一直都很喜欢的蔡沫言要嫁给连应峰。心理开始扭曲。两人喝醉酒后发生了关系,云畅想起梁俊昨晚说过他一直很喜欢蔡沫言那个女人,便想两个人合作破坏沫言的婚礼。然后各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一向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去学校只是混日子的梁俊;现在,由于梁递联的财产都被冻结,自己囊中羞涩。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突然失去了所有。从小到大都在父亲的庇佑下,现如今却落魄如此。
从警局出来,心里越想越不爽,越烦躁。原以为还有文叔他们可以依靠,可是现在他们也被捉了。望着高空的,仿佛自己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一般。无助感在心底叫嚣。
走进附近的一家酒吧,打算来个醉生梦死。坐到吧台前“来瓶啤酒。”
“请问要哪一种。”
“随便。”
服务员拿了一瓶啤酒给梁俊,他看也没看拿起就灌进嘴里。几瓶下来,已显醉意;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来一瓶。”梁俊带着醉意对服务员说到。
看了太多买醉的人,服务员早已麻木,客人说要,他就给。梁俊拿起酒正要喝,却被撞了一下,整瓶酒丢出去摔在地上。
“你,他妈找死啊。”梁俊醉眼朦胧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撞他的人。
“你。你才他妈找死。”
云畅本来心情就不好,撞到人也敛不下那大小姐的脾气。在这里竟然还有人敢骂她,真是不想活了。
“云,云畅?原来是你啊。”
“废话,废话……不是我是谁啊,你又是谁。”云畅双手搭在梁俊的肩上,身子贴向他,姿势甚是暧昧。
“我是梁俊,梁氏集团的梁俊。”
“喔……呵呵,梁俊啊,那个败家子梁俊。嘿嘿……来来来,我请你喝酒,我们喝酒……喝酒。”
“是,我是败家子。救不了我爸……喝酒。”
“来,同病相怜的人。干。”
“你爸又不用死,你又不像我现在这样;落魄的和丧家犬没两样,怎么是同病相怜的人。”
“我爸打我,连应峰要娶的女人不是我。你说我不漂亮吗?我比蔡沫言还有钱,我们家公司也比蔡沫言他们家强,为什么他不要我。”说完猛喝一大口,眼泪不经意间滑落。
“蔡沫言,呵呵……你知道吗,我追她很久了。就是没追到手,她竟然要嫁人了。哈哈……”
“哈哈……哈哈……你喜欢蔡沫言?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她有那么好吗。”
“不是,不是都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吗。”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结婚。我要连应峰娶我,娶我。”云畅激动的把酒瓶砸到吧台上。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你去哪里。”梁俊醉醺醺的拿起那两瓶酒跟上去。
云畅身子倚在门上,转过身看着跟出来的梁俊“我要去让连应峰取消和蔡沫言的婚约,我要他娶我,必须娶我。”
“你喝醉了。”梁俊嘴上这么说,却还把另一瓶就拿给云畅。
云畅接过酒,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勾住梁俊的脖子。两人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
“你陪我去。”
“不去,我要去睡觉,睡觉。”
“睡觉?那先去睡觉。睡,睡完觉再去。”
两人拦了一辆的士,开往梁俊的住处。一栋梁递联买到梁俊的名下的中型别墅。
车开到一个在市郊区附近的别墅区口停下,梁俊摸摸口袋毫无分文,他还是没有习惯出门自己带钱的生活。一把把云畅拉向自己,发现她竟然也没带包,迷迷糊糊的把手伸到云畅的****里;乱摸一把,想看看有没有钱。司机以为梁俊是故意吃云畅的豆腐,也见怪不怪。
“嗯,你干嘛。”云畅被摸的,既难受又舒服。那销魂的‘唔呓’声令司机忍不住的也颤了下。
“找钱。”
“我没钱。”
改抓过云畅的手,梁俊二话不说;摸到她手上的戒指就拔下来丢给司机。司机接过戒指,一看是真钻,而且还不小。都乐蒙了,心想“好家伙,今天可真是赚到了;这么大的钻戒,补给老婆的结婚戒指。有着落了。”
“找钱。”
“这找多少啊。”司机傻傻的问。
“随便。”
“给。”司机随便抽了几张百元钞给梁俊。
“张嫂,张嫂。还不来接我,灯也不开……”
梁俊拿过钱,拽着云畅下车;两人一晃一晃的走进梁俊的别墅。许久没人应理,梁俊着才想起佣人已经被遣回,没有人可以照顾醉酒的他们。
云畅一进门就把自己的高跟鞋踢掉,突然感到躁热“嗯……嗯啊……好热啊,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