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她接受安娜对她的建议,开始收拾自己这幅粗陋的模样。
闭目泡在玫瑰花瓣密布的浴池之中,侍者手上恰到好处的力度落在酸痛的肩胛骨上,她有些惬意的小睡了一会。
当耳畔传来一阵貌似猎豹的低吼声时,她才猛然惊醒的睁开眼。
萧楚入住的这片区域,是观赏非洲虎与猎豹活动的酒店南区。只一眼,她便看见,高高的玻璃墙外,闪过一只肥硕矫健的花豹身影。
呵呵,它以为它偷窥了她,却不知道,自己从来就只是被放养在巨大笼子里的观赏物。
在这个时代,人类的财富所能企及的,已经接近自然所能给予的极限。
哪怕你拥有的再多,你也不会觉得满足。追逐那些未曾得到的,总是人类的天性。
她懒洋洋的将两只手从温水里拿起来,捧了一把水洗洗脸,而后,慵懒无限的趴在以鹅卵石铺就的浴池边上。
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想干。这一刻,最起码,她想随心所欲的活着。
直到她听见一个呼吸声,猛然转过身,
他的脸,近在咫尺之间。
她张开嘴唇,却不知道如何称唤,讪讪的,复又闭上。
赵元祤没有给她沉默矜持的时间和机会,他用近乎粗暴的,决绝的动作,一把将她从浴池里拉起来。
就在这个浴池约莫两米处的水榭亭子中,摆着一张宽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巨大双人床。
当她被他扔到床\上时,她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指定安排她住这一套房间了。
盖着粗狂稻草的亭子上方,原野上空的星星在朝她闪闪发亮,而她的心,却在他健壮的身体覆上她身体的那一刻,急剧的坠落。
他没有刮胡子,硬硬的胡须扎在她的颈间肌肤上,刺刺的痒而疼痛。他的手弄疼她胸前敏感的花蕾,后来甚至改用嘴唇狠狠的吸吮,她无助的将头高高扬起,努力的,小心的,不让那眼中氤氲的热气随着心一起坠落下去。
她知道,现在的她,早已没有了在他面前落泪的权力。
这一刻,她被压在他的身下,只有微贱,没有尊严。
没有什么所谓的前戏,只是短短两三分钟之后,他就用自己早已炙热的坚挺兵临城下。
她很痛,过分的紧致让她感觉身体被生生的撕开成了两半,娇小的身子在面对侵入时只得微微弓起,双手本能的握成拳头,才要靠近他的胸膛,却又猛然退了回来。
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一个薄薄的阻碍,可是,他却没有因此而怜惜的停下来,反而是继续狂风暴雨般的猛推猛进。
她闭上眼,死死的忍耐着。那是一阵带着发泄和报复意味的动作,他深知那样用力会让她疼痛,让她屈辱,所以,他才会那样的用力。
这一刻,他对她,没有爱意,没有怜惜,没有温情。有的,只是满心的恨,彻骨的怨。
她不知道他还要折磨她多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悬挂在她头顶上的星星,在那疼痛的蔓延中渐渐西沉。而他,却仿佛还没有疲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