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总裁办。
挂完电话之后,顾南泽走回电脑桌后面,闭眼坐了下来。
文紹小心翼翼的拿过自己的手机,看顾南泽没啥指示,就打算离开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顾南泽开了口:“去查!”
文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总裁,您刚刚不是说不管吗?”
男人睁开眼,黝黑的眸光让文紹一个激灵,他赶紧低下了头。
“你想让我给别人背黑锅?”男人的声音阴冷又可怕。
文紹赶紧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去查,总裁您放心,绝不会让余小姐误会您的!”
文紹走后,顾南泽重新闭上了眼睛,不让余晚晚误会吗?
他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那女人在别人面前可以如此强势,为何在他面前胆小如鼠?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他好像,对她有些好奇了!
……
余建国见余晚晚没有开口,更加生气:“余晚晚,那个野男人是谁?”
他这不争气的女人,居然敢给顾氏总裁带绿帽子?这种时候,只有将那野男人交给顾氏,才能好好赔罪。
“噗!”
余晚晚忍不住笑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的亲爸爸,是来捉自己女儿的“奸”的!
“爸,什么野男人,哪儿来的野男人啊?”
余建国气的脸色铁青,他指着余晚晚,一脸愤怒:“你还敢狡辩?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私会的人,是谁?”
余晚晚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周围围过来的越来越多的人,有些无奈:“爸,是谁让你在这里堵我的?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说这些问题吗?让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讨论家事,也不知道那人是何居心?是想让我们余氏彻底在江城消失?”
“你……你……”余建国欲反驳,可转念一想,余晚晚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他冷哼一声,转身打开了车门:“回家!”
余晚晚“乖乖”的上了车。
余建国这个时候来,也不算是啥坏事儿。这新闻一出,肯定还有其他人在酒店门口堵着她,她跟着余建国反而更安全一些。
再者,他能第一时间来,也算是给她了一些提示。
做这件事的人,肯定跟余建国很熟,要不然余建国不会如此信任那人,明知道她昨晚去了顾家,还会来酒店门口找她。
看来,想要找到幕后之人,得从余建国的身上着手了。
回到家之后,余晚晚还没进门,就见客厅里的余清婉,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那个男人,余晚晚很熟悉,他叫蒋路。
见到他们回来,余清婉紧张的站了起来:“晚晚姐姐,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言外之意,你的男人呢?
见余晚晚不打算理会她,余清婉咬了咬牙,一脸“慌张”:“晚晚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和蒋路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蒋路哥哥是因为知道你昨天晚上和男人……和男人在酒店里过了一晚上,太伤心了,我在安慰他!”
余晚晚不由的笑了:“嗯,不错,安慰都安慰到人家怀里去了!你继续去安慰吧。”
见到蒋路的那一刻,她几乎已经知晓了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晚晚姐姐,你不能这样,蒋路哥哥好歹之前是你的男朋友……你有了新欢也不能……”
“余清婉。”余怀安越发看不下去这白莲花的嘴脸,简直让人恶心:“蒋路是不是昨天半夜就来了?在我们家过了一夜?所以,你是安慰了一个晚上吗?”
余清婉低了头,没有说话,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蒋路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快步来到余清婉的面前,将余清婉搂入怀中,一脸愤怒的指责余晚晚:“余晚晚,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和男人私会你还有理了是吗?我昨天晚上恰巧看到就来告诉你妹妹,让她劝劝你,哪儿知你那么不听劝,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你还敢指责清婉?”
余晚晚看都不看蒋路一眼,无奈摇头:“爸,我们余家人说话,外人也能插嘴吗?”
余建国还未接话,余清婉就抢先开口:“蒋路他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是什么?”余晚晚一脸不明所以。
这个蒋路,曾经是她的男朋友没错,不过那都是别人传的,她从未亲口承认过,
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上学的时候,周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围着,而自己有了心理喜欢的人,但是却还未见面。
她知道说了别人也不会信,所以在蒋路一直对外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她没有出面澄清。
哪儿知一传十,十传百,后来学校大部分的人都认为,蒋路是她男朋友,以至于,她再去澄清也已经晚了。
她平时不会和蒋路联系,毕业了,更是不曾说过任何话。
但蒋路却死皮赖脸的跟了自己两年,后来还要死要活的跑到自己面前,告诉自己,要和她分手。
余晚晚一脸莫名,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蒋路有妄想症。
后来,蒋路四处诋毁她,说分手都是因为她,她也从未反驳过。
毕竟,自己窝囊废的形象要真正的树立起来,只靠演戏是不行的,还是需要别人的推波助澜。
不过,这件事儿都是让余清婉知道了。
从小到大,余清婉什么东西都喜欢和她争,哪怕她原本得到的东西都比她的好,
她怎么也没想到,余清婉居然能和蒋路勾搭上,而且会说不是外人,还经常冠冕堂皇的来她面前晃悠,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她每次都好想冷笑,可这俩人依旧孜孜不倦,俨然将这件事儿当做乐趣。
余晚晚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可现在,蒋路居然都不是外人了吗?
她正想着,就见余建国开了口:“余晚晚,现在蒋路是你妹妹的男朋友了,你休想抢走你妹妹的男人!”
余晚晚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建国。
她看着像是要抢走蒋路的人吗?她根本很不屑好吧?
她正要反驳,余清婉已经走到了余建国的面前,面露凄苦的挽住了余建国的胳膊,假惺惺的开口:“爸,您也不能怪姐姐,姐姐可能……可能真的和谭阿姨一样,不能没有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