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一次,现在把张楚岚交给我!”
“我偏要你说第二遍,我就把他给你。”夏禾嘴角上扬,右脚在张楚岚踩了踩,“沈一川你该怎么办呢~嗯?”
一个妖媚的鼻音让沈一川的心肝颤了颤。我透,这女人可真带劲。我但凡是要点脸,这对我确实是有一点难度,但是我不要那玩意儿啊,那这个对我又有什么阻碍吗?
“老张,这就让我很难办啊。”沈一川装着一脸的不高兴,看着张楚岚一脸平静,眼神又带着一丝嫌弃。
无奈,
“为了你,我只能破例了。”
话还没说完,沈一川的一半身子炁化,另一边好像是设置好了的录音机一样,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夏禾,你准备好听我第二遍了吗?”
金蝉脱壳!
夏禾眼神一凝,上当了!
吕良和柳妍妍齐声大喊:“他在你右后面!”
!!
夏禾连忙转过身,粉色的炁疯狂涌出,一拳重重地轰了出去。
穿过!
实体?炁!
沈一川脸上怪异地看了一眼穿过胸膛的拳头,
“你输了!”
什么!
夏禾没有被声音本身影响到,而是被声音的来源影响到了。
声音不是来自眼前被打穿的沈一川,而是来自背后!
碰!
“右后只是诱饵,左后才是目的!”
诡海无量,一拳无量!
看着飞出去的夏禾,沈一川蹲下去帮张楚岚把绳子解开,
“我消失后,一般人都会挑目标较弱的地方来打击。而我恰好算了这一点,你们看到的是第二层,而我在第三层。哈哈哈!”
沈一川仰头大笑,“接下来,就是收拾你们了!”
“那我为什么不是在第四层呢?”夏禾从远处的废墟里面站了起来,擦了擦手,“你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右后面的不是真正的你?”
“你只是施术快了点而已,为了真正地骗到我,你不惜冒险。而我的炁确实打进你的身体。而且还加了量哦!”
沈一川凝重地看了眼夏禾,当时确实有点异样,粉色的炁团只是涌进身体一点,就被我给切断了,但是它进入体内就疯狂壮大。顺着体内经脉向着胸口和下方移动。
沈一川感受到体内那团粉色的炁凝实的很,便运起丹田内的诡海炁去压制那股粉色的炁,但是这股炁虽然节节败退,但并未被消灭,只是不断地生长。现在目前根本无法消除。
说到底还是我的炁不够凝实,二十年的积累还不够吗?沈一川皱了皱眉毛,
“你这炁倒是有点意思,不愧是刮骨刀!但是你以为只有我在吗?徐三,出来!”
鸦~鸦~鸦~
张楚岚一脸黑线,“你在搞毛线啊!”
“我。。”沈一川有点尴尬,“不是,他们搞我,他们绝对来了。”
“好了。小川,干得不错。”
徐三带着公司员工从暗处走了出来,
“既然张楚岚已经救出来了,那么现在就是我们的主场了。张怀义的遗体要留下,你们也要留下!”
吕良见状不妙,立刻逃到准备好的车上,也不管柳妍妍跟没跟上来,疾驰而去。“我先走了,夏姐保重啊。”
徐三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吕良逃跑,大喝一声:“给我追!”
公司员工纷纷冲出,有的人速度极快,追着车子跑而不拉开距离。有的人气力无穷,而有的人发出激光炮弹,纷纷使出浑身解数。
“吕良拉上我啊!”柳妍妍在后面追着车子,看着车越来越远,“救救我啊,我也是全性的一员啊!”
“哈哈,再见。”吕良也没在说些什么,车速反而加的更快,低声说着,“黄毛丫头,下次出来混记着点先搞清楚状况。”
“哦,你得先过了这关再说。”
看着吕良逃窜,柳妍妍束手就擒,夏禾出逃。沈一川也没什么意见,“三哥,老张。我回家拿点东西。有什么事得等我回来。”
“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出发,借我一辆车。”
次日,首都。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推开大门,一个四合院映在沈一川眼里,一个老头眯着眼在院子中央躺在躺椅上。
“早啊,老爷子。”
老头摇了摇扇子,“小川呐,怎么还回来了呢?
看你面带桃花,这是撞上桃花运了,还是桃花劫啊。”
沈一川苦笑,“老爷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这不是中了刮骨刀的炁了么,我现在解决不了,这不就来找您来了嘛。”
“这个只能你自己去解决。我现在的炁你小子现在可承受不住。”沈通神笑了笑,“你也不用愁眉苦脸的,我刚才算了一卦,勉强点你自己一番。”
“记住两个字,戒与诚。到底是桃花劫还是桃花运,还看你自己到底怎么选。”
“啊?孙儿怎么算不出来啊?”
沈通神站起来,用折扇狠狠敲了下沈一川的脑袋,
“你还没练到家,咱们这一脉可是诸子百家传承的精华,后来被兵家吸收,所以集大成法,但你连兵家本来的那点东西都没学全,而且法家奇门学的更是狗屁不是!你怎么算?”
沈一川讪笑两声,沈通神白了沈一川一眼,
“兵家奇门局限性很大,只是行伍的战阵演化,归根结底还是靠人来发挥它的作用。而法家的权、术两家的奇门才是咱们传承的精华,没学会你怎么算自身。顶多算算一些死物。
还有,我知道你回来想拿回虎符。现在我还不能传给你,一个月后,龙虎山举办的罗天大醮你去给我露露脸。至于你身上的炁,你自己去城里解决。”
“啊?”沈一川震惊,“那我不用锁身了吗?”
“锁个屁,不用了,赶快去!”
晚上,灯火通明。
沈一川在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走到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一脸生无可恋,“这是什么事嘛,我该怎么办啊。”
嗯?那是异人?
沈一川盯住三个人,三个光头,体内的炁驳杂但透露出一丝强劲儿!看这个驳杂的程度,这三个人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了。
这是祸根苗沈冲的炁吗?他们这是盯上谁了?
体内粉色的炁好像感应到同类了一样,开始不安分了起来,顺着经脉大肆扩张,与沈一川体内的诡海炁隐隐抗衡了起来。沈一川费劲儿压制住粉色的炁后,沈一川冷笑,
“我到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