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唐渊一脚踢开绑匪的刀,与持刀人厮打在一起,另一个持刀人转身将精巧的小匕首刺向时央,时央往后一闪,惹得唐渊又要分神来解决另一个人。
空拳对白刃本就吃亏,现在又以一敌二,唐渊渐渐败下阵来,冷不丁被其中一个绑匪持刀刺伤了右臂,血登时涌出,顺着男人暴起的青筋蜿蜒而下,凝成一朵血花。
时央心下一惊,迅速出手,一脚一个把两个正在跟唐渊搏斗的绑匪踢晕在地。
“好家伙,还是个练家子!早干嘛了在这看我笑话,害我白挨一刀,疼死宝宝了!”唐渊震惊于时央的深藏不露,同时也对女人在一旁看着自己挨打的行为表示不满。
“废什么话,还不快跑,一会这俩人的援兵到了,有多少功夫能打得过雇佣兵的子弹?”
时央一把抓过愣着的男人,光明正大地从破败的大门跑了出去。“爷不露两手今咱俩还得打狗洞钻出来。”时央得意洋洋地抬头看向唐渊,准备接受男人崇拜的目光,但唐渊不为所动,木木地看着自己与......
时央顺着男人目光看到这一幕:一只慢带热血的手与另一只细长白嫩的手交织在一起。
我去,什么时候牵上了?!时央面色绯红,尴尬地松开了男人的手。“对......对不起。”纵是吃喝玩乐,混迹夜场多年的两位纨绔,此刻也都红了脸。
“没事,据我两天的观察,咱们应该是在北郊,现在怎么回去?”唐渊看着空无一人的荒野,转头看向时央。
“北郊?!时家在南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