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南王一心都在那瓶药上面,根本就同有看到药药笑的是小狐狸的样子。
“这样的啊,”药药将瓶子反复的玩着,还是一幅不舍的样子。
“南王爷,药药我听人说,你有一个上好的紫砂壶,说是里面不用茶叶,都可以泡出清香的茶来,你说是不是啊?”而南王老脸一僵,“是的,老夫确实是有,可是,可是……”他的老脸都是拧在了一起,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那紫砂壶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比他的命都要重要,可是一比他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儿子,还能有什么不是不舍的。香火重要啊。
最后他了一下牙。
就像是割他的肉一样疼。
“药药姑娘,老夫愿意有用那个紫砂壶换姑娘的药,”而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在流血啊。
“成交,”药药把药瓶给了南王,这才是跑到凤青音的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还得意了一下。凤青音只是无奈的叹息,怪不得刚刚她非要他说,要把这药给南枫吃,原来只是为了那个紫砂壶,她的脑子还真的想的太多了,连南王都敢算计。
不过,他盯着那瓶药,确实的,有了这药,这南枫的身体恢复就会更快一些,有百利而无一害。
凤青音开好了一个药方交给了南王,一会我会替令公子扎针,然后把药给他喝下去,喝够一年,我会再开其它的药方给他。
南王认真的记着,头也不断的在点,下巴上的肥肉也在晃着,就怕自己会遗忘了什么。
“王爷,请问小儿什么时候才会醒?”南王眼巴巴问着,紧张的心也终地是落下了。
“明日,”凤青音放下笔,手中的药方也是写好了。
房间内的门紧紧关着,药药不断的走来走去,而另一个人也是,一胖一瘦,相差的走着。她左,他右,北玄索性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乱,门从里面被推开。
“师傅。”
“枫儿,”一个人迎了上去,一个更圆的走了进去。
“师傅,你没事吧?々药药用自己的袖子替凤青音擦着头上的法水,他们还真的以为他师傅的银针只是扎上去就算了吗?不是的,凤青音银针,向来都是带内力的,说是用针,其实用自己的内力注入银针里面,扎一针无所谓,扎的多了,这就是在费他的体力,伤他的身体。
“没事,”凤青音摇头,一身清月白衣,仍是干净无尘,只是这一张脸,却是透着几许苍白。
“药药很心疼,师傅一定扎了不少针,把那南枫扎成了刺猬没?”
凤青音只是抚了一下药药的头发,不用担心,师傅没事的,他知道药药是在担心他,对,是扎了不少针,他的内力几乎全部的被耗光了,才将那南枫身上经脉全部的打通。
怪不得无人可医,那时因为不好医,真的不好医。
“师傅,不要怕,药药今天晚上做一大桌子的菜给师傅吃,这样师傅很快就可以补回来的。”
“好。”凤青音点头,唇间有着淡淡的笑容。
站在一边的北玄也是松了一口气,在听到那一桌子菜时,眼睛也是亮了一下,不过,他很快的就有了自己的思绪,怎么他现在也和白轩一样,越来越计较这个吃字了。
凤青音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比刚才要好了很多,也要精神很多了。
“师傅,以后不要再这么拼命求好不好?”药药走到他的身边,然后蹲下,将脸贴在他的腿上,就因为他知道凤青音要怎么救那个南枫,所以,在外面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了。
“如果师傅有什么事,我要怎么办?”她吸吸鼻子,凤青音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从来都不会担心过什么,害怕过什么,只要有他在,一切的他都可以帮她顶着,她只要活下去,只要笑下去就可以了。
而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了凤青音,那么她还算什么?
暖暖的大掌放在她头上,她闭上眼睛,感觉着这种暖意从她的头顶再到心里,像是在练气功一样,然后再游走她的身体各处。最后是她的最深的灵魂里面“药药不要师傅受伤,绝对的不要,”她轻声呢喃着,凤青音轻抚着她的发丝,那一双素来冷清双眸中,闪过了柔柔的笑意,这孩子啊。
南王府的厨房之内,几个大厨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端着一口大锅翻来翻去的,而另一只手竟然还可以切菜,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还有桌上已经摆好的那些菜,好吃让他们都是流出了口水。
“还是没我有小炒锅好用,”药药用袖子抹干自己的脸上的汗不,还好这身子小是小,可是,力气被她给练出来的,还可以将就。
而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她就已经做出了七道菜了。
果然是不愧是王府,什么都是新鲜的,而且还有海鲜呢,这些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对了,还有燕窝呢,一会可以给师傅炖燕窝汤喝,让他好好的补补身子,对了还有那个南枫。她想着,手中的动作也未停,还是一样的快,一样的变态。
有人咽了一下口水,真的是被吓到了。
药药将最后一道菜盛好。然后伸了一下懒腰,“好了,够了。”
“谢谢你们了,厨房还给你们,我马上就走。”她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把自己做好的菜装在了食盒里,准备端到凤青音住的地方,然后他们三个人全部的消灭掉,看来还要在这里住很长的时间呢。
“北玄哥哥,”她叫了一声,北玄已经从一边走出来,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提起了那个食盒。
药约跟在他的身后走着,突然她听到了一阵扑通的声音。
“师傅,请师傅收下我们吧,”药药回头,差一点吓的跳起来。地上的跪着几个大厨子,都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师傅收下我们。”他们直直的跪在那里,对药药的敬仰已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药药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几人的一跪,她受不起啊。
“我们凤音谷不收外人的,”她干笑了一声,然后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这些人也太可怕了。她将自己的背靠在门上,然后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起起伏伏的胸口,“药药小姐,”温柔的似乎是可以掐出水,甜的可以腻死人的声音伟来。药药的一惊,差一点以为遇到了鬼了。抬关一看,正是那个南王的女儿,叫什么南香情的,叫什么不好,偏要叫个什么情,她还听还以为是洗洁精呢。
“你干嘛突然出声,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药药拍拍自己的胸口,对于南香情故意讨好的脸一点兴趣也没有,她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打她男人主意的男人,一种是打她男人主意的女人,这两种人在她的眼睛都是她的敌人,情敌,谁让她师傅男女通吃。
“对不起,药药小姐,我不知道,”南香情缠着自己的手帕,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就像是必须要有人保护的花骨朵一样,这样子很容易就让男人怜惜,可惜,她又不一个男人,她装给谁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