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突然的,白轩一笑,甚至笑的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他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药药不明白的望着他,以为他是被她给逼的疯了。
“师兄,”药药伸手放在他的头上,“你不会是疯了吧?”
而白斩笑的更加可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呵……药药,你不是自认为很聪明吗,怎么,连师兄在开玩笑,都是看不出来了?”
药药眨了一下眼睛,脸色突然涨的很红。
“白轩,你阴我。”
谁让你拔我的锦炼的毛,让它变的那么丑,“白轩瞪了她一眼,其实最初他还是很生气的,不过,后来,就成了哭笑不得了,尤其是看到这只被拔光毛的锦炼时,他就有种想要笑死的冲动,甚至就边一直冷静的墨熙见了,都把嘴里正喝的水给喷了出来,北玄的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现在想起,他都感觉可笑。
当然更可笑的,都是药药,还真的给锦炼做了一件衣服,甚至还说了那么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师兄,”药药加重了声音,她生气了。
“好了,药药,你把师兄的锦炼毛都拔光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给我弄出这种事,小心我真的要你揍你,”白轩终于是止住了脸上的笑意,这次他就放过她了,再有下次,看他怎么收拾她。
药药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缩在笼子里的那只鸡,算了,她理亏。
她用力的点头,“好吧,师兄,下次不会了,药药保证。”她还没有说完,头就被狠狠的给敲了一上,你哪次的保证做到了,白斩拧着眉毛,她的保证向来零信用。
哼,白轩哼哼了几声,“明天给师兄做一顿好吃的,多做几个菜。就当是你补尝师兄这颗快要被吓碎了小心脏,要知道,你让一个绝世美男生气,那可是很大的罪过。”
药药的脸色涨红了一下,这Y的,真自恋,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放在空中。
“成交,”
白轩也是伸出手。
啪的一声两个人击掌。
“药药,你拔锦炼的毛做什么啊?”白轩捏了捏药药的脸,怪怪的孩子,这锦炼毛有啥用,那肉才是难得的补品,别人想要的都是肉,她要毛做什么,一点用处也没有。
“做羽绒服,”药药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神秘的说着。
“那是什么,白轩不明白了,”怎么她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叫羽绒服。
“不告诉你,”药药对他做一个大鬼脸,谁让他今天吓她,明明没有那么严重的,而她的身后,白轩传来几声狂笑声。让药药差一点栽倒,什么人嘛,狡猾一个,八成又是腹黑的人物。
这鸡没毛的事,就这样的过去了,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着,她的生活也没有因此而改变,而凤青音二十五岁的生辰快要到时,她到了明年的开春也要及弟了,到时就可以嫁人了。
恩,嫁给师傅。她捧住了自己的脸,想起梦中,凤青音脱衣服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其实她见过凤青音的身体的,那真的可以说是完美,不过,长大了,就没有再见了,为毛,人家不让看啊。
“可惜啊……”
小姐,什么可惜啊?“小白菜凑近。
然后一张大脸挡在她的面前。
她吓的退了一步,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白菜,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趴过来,会吓死人的?”
小白菜哦了一声,然后又是端端正正的坐下,“小姐,你这几个月都在做什么啊,那件衣服你还没有缝完吗?”小白菜撑起下巴,一幅无聊的样子,小姐不出去去,她这个当丫环也是不能出去,整天都是呆在这个九歌楼里,快要闷死了。
药药低头缝着手中的衣服,一针一线,比什么时候都要认真,小白菜趴在桌子上,一幅深受打击的样子,“怎么了,你想北玄了,可是就算是出去了,你也见不到他,”药药的见小白菜无力的样子,怪笑一声。
她就说嘛,他们有奸情,果然的有奸情。
“小姐,你不要乱说啊,谁想他了?”小白菜打死不承认,可是那张脸却是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上了。
这脸可是要比嘴诚实多了。
“你放心,北玄会在师傅的生辰前回来的,他应该去给师傅准备生辰礼物去了。”药药好心的解释着,这得了相思病的女人,话就多了,就吵了。
“他回不回来,关我的什么事,小白菜还嘴硬。对了,礼物,”小白菜猛的站了起来,“对了,我也要去问问,我的礼物怎么到了现在都没有送过来。她说着就跑了出。”
留下药药一个人才安静了下来。
药药撇呢,有色心没色胆,一个木头,一个石头,能撞出火花才怪。
她又是低下头,一针一线做着手中的衣服,这是一件男式的长袖,很简单的款式,她已经做了快多一半了,再过几天就要出来了。
她将那件衣服放在自己的脸上,好软,好舒服。秋天都已经过去了,外面的树叶早已经退去了一层新绿,轻轻的落了一地。初冬的凤青谷,其实别有一番景色的。
对于药药来说,这里不管什么季节,都是一样的漂亮,有时人心到了,那么自然,看一切都是好的。
她叹了一口气,又是缝着手中的衣服。
安安静静认真无比,每一针都是如此,将自己的所有的心都是缝了起来。
谷里最近似乎热闹了起来,白轩出谷了好几次了,从外面也带回来了很多东西,凤青音每年的生辰,都是极热闹的,也只有这一天,这里才会一改平日的安静,而变的热闹了很多,其实人还是这几个人,可是,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皇宫里面,各各大臣地,都会送一些礼物,这些都会由白轩和墨熙顺来,而这几天,也会是墨熙和白轩回家的日子,本来他们已经可以离开了,这可是这他们硬是争在谷里多呆了几年。
在这里住的习惯了,离开,反而会感觉不自然。不得不说,有时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你会适应某一种东西,某一种人,甚至让她刻在你的心里,你的血里,你的肉里,你可能现在不知道,可是失去时,才会发现,原来那时那个人已经成为了你的一部分,等到明白之时,那时可能也已经晚了。
药药咬断了最后的一根线,她拿起做好的衣服,看了半天,呵,好了,她扯开嘴笑了起来。
“小姐,你做的这是干什么啊?”小白菜忍不住的用手抓了一下,好轻啊,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
“这叫羽绒服啊,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衣服,既保暖,又轻,只有我师傅一个人才可以拥有,”药药打了一下小白菜的手,“不要碰,你不知道我师傅有洁痹吧,别人碰过的衣服他是不会穿的。”
小白菜摸摸自己的被打红的小手,“小姐也是别人,是谁整天在王爷的身上的摸来摸去,还用他的袖子擦脸,擦手的,”她嘟嘟嘴,大叫不公平,什么叫有洁痹,怎么,就她可以碰,别人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