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凤青音提起自己袖子替药药将脸上的汗水擦了干净,“休息一会,为师来。”他弹弹自己的衣服,走了过去,可是药药却是摇头,“药药来就可以了,药药不累,”药药从自己的衣服拿出一条由帕子,将凤青音的手指擦干净。微微的凉风吹在他们的身上,带来了一些凉气。,。
“师傅,晚上我们喝绿豆汤好不好?”
“好。”
“师傅,我们今天小笼包子,明天吃灌汤包子好不好?”
“好。”
“师傅,等菜种出来,我做火锅给师傅吃,好不?”
“好。”
“师傅,那汉堡呢?”
半天,凤青音轻皱眉心,那种东西,不好吃。
“不好。”他拒绝。
果然的,药药挖了土,将种子放了进去,然后再盖上,凤青音讨厌那种奇怪的味道,不过,以前她却喜欢吃的,只是上次试做了一次,才感觉那很久没有尝的味道,属于现代的味道,她也不习惯了。
这十几年间,她都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卫生巾生活,如果让她现在回去,可能她都会活下不去,自然的,她也习惯没有子岩的生活,以前还会梦到他,可是,现在,她似乎连他长什么样子也都是忘记了。
一杯水放在她的嘴边,凤青音将她沾在脸边的发丝给别好,“喝水。”
“好,药”药乖巧的喝着杯子里的水,然后继续的种着菜,一边的凤青音抓了一把种子放在手心,让她一抬手就可以拿到。
小白菜看了半天,看的脸有些红。
好奇怪啊,她看到小姐和王爷这样,她怎么有种很怪怪的感觉。
按理说,小姐是王爷的徒弟,就像是女儿一样,可是,现在分明不像是父女,甜蜜的到像夫妻一样。
相亲相爱,而且还很相配。
男子的清淡如玉,俊美异常,而少女的一幅笑语盈盈,脸上红仆仆的,一张笑弯了的眼睛可爱漂亮,男子不时的用自己的袖子替少女擦着脸上的汗水。
有时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就像是淡彩画出的水墨画一样。画中只有一抹清白色的影子,回首间,是那名少女醉了风的笑意。
小白菜真的有些呆了。
而对于白轩来说,这还是他们师徒几个,第一次这么费力,这比练功还要累,就只是一天,这几天饱经的风霜的他们就已经走不动路了。
温泉池边,药药从水里的面钻了出来,像是一只出水的精灵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闪着晶光的水珠,水珠温暖,那一身细白的皮肤水嫩水嫩的。她站了起来,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她将手放在自己腰上,比了一下。
好小的腰,一尺七吧。再说胸,恩,胸形真好。有34D了,双腿笔直修长,脚也是长的极好,十根脚趾晶莹如水滴,稼着粉晕的指甲真的很漂亮。
“小姐,你的衣服,”小白菜将衣服放好,不由的看了药药的胸前,再看看了自己。
“小姐,好大。”药药天生胆大,必竟是现在人,没有古代人保守,就连小白菜都是被她给教的大胆了很多了。
药药拿起一边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瞅了瞅小白菜的小笼包,“是你太小了,”小白菜扁起嘴,“明明就是吃一种饭的,为什么我的就小,娘说,小了以后不好奶娃娃。”
药药自动的忽视小白菜打量的目光。
她大的应该是的,她可是吃了十年的木瓜啊,如果不大,她不如撞死算了。她穿好衣服,这刚刚到160的身高,她很满意,太高了,她不喜欢,太矮了,她也不喜欢,这身体浓纤合度,腰肢纤细柔软,尤其是一身皮肤像是水晶一样,让她太喜欢了。
这身体可是她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保养好的,当然要比小白茶那白菜的身体好看多了,也不想想,她泡牛奶,泡的想吐,她吃木瓜,吃到厌食,她为了怕自己的长肌肉,从来都不敢过度的练武。
只有手上有些薄茧,那是因为拿锅拿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可以配的上凤青音,现在她长大了,她要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师傅也喜欢她,她也喜欢师傅,再长大一些,师傅不娶她,才怪呢。
“小姐,你的怎么长的?”小白菜扭扭捏捏的,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一样。
“不告诉你,”药药穿好了衣服,头发还是湿的。
“小姐,你不能这样啊?”小白菜跑出来,可是已经不见药药的人影了。她跺了一下自己小脚。真是的,欺负她嘛。
“你在生气什么?”像是冷嗖嗖的风,可是她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问小姐,她自己可以把那里吃的那么大,为什么我的就就很小,她看着自己的胸前,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小姐说,男人最喜欢这里了,娘说,以后奶娃娃也要靠那里。”
现在看看这里,好平啊,好小,以后相公不喜欢怎么办,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是小姐说的对啊,如果以后不喜欢了怎么办,再娶个小妾怎么办,小姐说了,小妾就会睡着你的男人,用着你的银子,睡着你的床,再打着你的孩子。
她一想,这也太惨了吧。
“什么太小了?”
“胸啊,”小白菜塌塌嘴,怪不得叫小白菜,果然的什么都小。
小白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回头,看到了一脸古怪的北玄,只见他黑红的脸上,似乎是加着一些青,眼睛也没有乱瞄,而小白菜捂着自己的胸口,猛的尖叫了一声。
她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整张脸红的都快要着火了,完了,她以后不能见人了。
一只小手向上,准确的拿过了桌上点心放在自己的嘴里咬着,药药惬意无比的坐在凤青音的腿上,比枕头软多了的双腿,她不知道有多么喜欢呢。
耳边还有清幽的琴声,凤青音低头,一双长睫的眼睫不断的轻闪着,像是在缀着几颗露珠一样,他的面容白皙,肤如美丽,他捡回她时十五岁,她五岁,现在她十四岁,他也二十四岁,那双手的手指微曲,像是幽兰的花瓣一样,身上的莲香阵阵,时间并未在这张脸上留下什么,数十年如一日。
他还是十年的前的凤青音的,就算是时间再变,他仍然是不会变。
“师傅,你弹的琴真好听,”药药不由的赞叹着,她最喜欢听师傅的琴了,她的美人师傅真是一个天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怎么什么都懂,简直厉害的都不像是一个人了。
凤青音拔弄着琴弦,音似流水,曲似清风,有时是他所弹曲子并无固定的音调,随性而弹,但是却好听无比。
“恩,”凤青音的轻应了一声,手指轻拨着琴弦,瞬间曲子变的舒缓了起来,药药的眨眨眼睛,一只手拉着他的衣服,像催眠曲啊,好听……好……想睡觉。
凤青音还在弹着,他低下头,却是发现药药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