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练的快要腿软了,才听到了那道像是救命声音一样好了。
她连忙的跑了过去,爬上了凤青音双腿,将自己的小身子埋在他的怀中,师傅身上凉凉的,她蹭了一下,累的想要睡觉。
“师傅,药药不想练了,累。”她再蹭了一下,小手又是伸进了凤青音的衣服里面,这都成了他的习惯了,习惯的摸一摸,占一点便宜,凤青音的便宜也只有她药药可以占。
“现在累,以后你就知道,累都是值得的,”凤青音将手放在了药药的眼睛上,替她挡去了有些强烈的光线。他的眼睛微微的一眯。一头青丝被轻轻的扬了起来。
而一边,白轩与墨熙还在打的难舍难分。
现在了受多少累,以后的就会有多少回报。
“师傅,药药是不是很能干,你看药药已经练出肌肉来了。”她曲起自己的小胳膊,果然的上面有些小小的肉了,不过是不是,肌肉,想来也没有人知道。
凤青音低下头,只见这个长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孩,苹果般的小脸上,粉嫩圆圆,一双眼睛晶亮的眨着,皮肤如同上好的美玉一样,似乎一碰就碎,可是,他对于药药的姿势。轻轻的摇了摇头。
“朽木。”
药药的脸挎了下来,而一边的白轩则是笑的抱着肚子。
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小药药已经来到凤音欲有一年左右了,除了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事,除是吃了还有睡,还美明其曰她在长身体。她是长高了一些,可是这武功,还有功课,只能算是垫底了。
马步扎的歪歪扭扭,字写的也的老样子,医术也是没有进展,总的来说,这一年的时间,她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师傅,药药还小,以后还会进步的。”药药拉了拉凤青音的衣服,然后伸出自己的小手。让凤青音抱。圆圆的眼睛不断的闪着,像是小兔子一样,凤青音轻松的将她抱在怀里。却是与她的双眼相对,摇头,“药药,你七岁了。”
药药点头。药药知道。她回答,她来了快一年多了,牙长出来了,。
“注意,男女有别,男女七岁不同席,”凤青音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药药只是搂住他的脖子,对于师傅男女有别压根无视,不过,她的嘴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师傅,药药还是孩子,等药药长大一些。”
凤青音也不在说什么,只是抱起药药进了自己的苍竹楼里,又是给她开小灶去了。
她这个女徒弟,说来,是真的丢了凤青音的脸了。可能真的如同凤青音说的一样,她就是朽木,不可雕。
她走到后山,这是离凤音谷不远的地方。有着一排屋子,这是就是隐家那对父女住的,几头牛在那里吃着草,那只右边的花一些的,叫二百五,另一只纯一点的就叫做海飞丝了。
“三小姐。”陈秀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对于药药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三小姐,您要的牛奶,已经挤好了,我这就给您送去。”陈秀一边说一边捍起了一个木桶,里面的是一桶的牛奶。
药药看了看,点头,不过,眼睛在陈秀脸上转了两圈。
“陈秀,你十七了了吧?”药药状做不经意的问道,她这个身体来时,五岁,现在有七岁了。陈秀到到凤青谷是,十五,现在也有十七了。
“是的,三小姐,陈秀十七了。”陈秀说着,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发稍,比起两年前越发成熟了一些,自然的也美了,也算是一个极好的小美人了。
二师兄说,外面的女子在这个时候都要成亲有娃娃了,药药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眼睛轻轻的弯了一下,只有眼内闪过的光带着一些试探,不意外的,她看到陈秀的脸变的苍白了一些。
果然是一个炸弹,现在还在想着她的美人师傅呢。
“三小姐,陈秀在这里住的习惯了,不想嫁人,”陈秀提起了地上的木桶像是躲避什么一样,连忙向凤音谷那里走去,而脚步比起从前要快了很多。
“嫁不嫁人,不是由你说的,”药药从地上拿起了一根枯草玩关,也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唇角,看了一眼正在吃草的二百五。
“二百五,你说是不是?我感觉你应该喜欢换一个新主人的,一个人的脸看的多了,会审美疲劳的。”她扔下手中的枯草。然后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向前跑着。
两天后,她刚刚洗了一下香香的牛奶浴,就站在她的九哥楼里冷眼看着陈大中拉着哭哭涕涕的陈秀向外面走去。而陈秀的眼睛不时的会望向苍竹楼那里。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而陈老爹也是不断的叹气,似安慰,也似警告。
她转过身,玩着自己的系在腰间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药放在自己的嘴里,像是吃糖豆一样的吃了下去。
白轩的动作向来快,陈家父女前脚走,他又是找来了几个人,一个长平平凡的女孩,还有一个看起来粗壮的婆子,一看就知道是能干活的人,而这里的打扫什么的,以后就交给了这个粗使婆子不有那个一个长相极为平凡的女孩。
这样的放在身边才是安全的,。她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小脚。头顶上的阳光晒了下来,很暖。她眯眯眼睛,朦胧中,似乎是看到了那个白衣似雪的男子走了过来。
然后一只手入在她的头顶上轻揉了那么几下。
“药药,练功了。”
“好。”她满口答应,可是半天后,她睁开自己双眼时,一张小脸挎了下来。
“可不可以不练,师傅。很疼的。”她抱紧了凤青音的腰,不断的用自己的脸在他的怀中蹭着,她最怕练功了,疼不说,还会受伤,还好,凤青音的医术极好,不然,她这一身细心保养的皮肤不知道要留多少伤疤了。
“不行。”凤青音拉开了她的手了,向着练功的地方走去。
“人之一身,右气左血。凡揉之法,宜从身右推向于左,是取推气入于血分,令其通融;又取胃居于右,揉令胃宽,能多纳气;又取揉者右掌有力,用而不劳。天地生物,渐次不骤,气至自生,候至物成。揉若法之,但取推荡,徐徐来往,勿重勿深,久久自得,是为合式。设令太重,必伤皮肤,恐生痪虏;深则伤于肌肉筋膜,恐生热肿,不可不慎。”
凤青音站在一边负手而立,嘴里不断的念着什么,他的声音很好听,像玉珠滴落,如清风浮面,怎么听都是一种享受,尤其他还是一番绝尘独立的模样。
一身白衣胜雪,两年时间已过,可是似乎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岁月痕迹,仍在是她初见的那个如同画里走出的白衣男子。
可是,现在不是欣赏美男子的时候,那些口决在药药的脑子时不断的绕来绕去,她的头都要大了。
她一手拿着剑。比划下来比划去。一会弄疼手,一会踩到了自己的脚了,一会又是扭到腰了。
凤青音放下自己的背后的手,盯着面前一脸委屈的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