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果不是你,那书里为何会有折痕?”药药不怒反笑,她要给自己报酬,要给她。报复。
“你胡说,我只是看了,没有折书的。”安如云突然大叫了起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哦,那书本业就是没有折,是我开玩笑的,”药药很无辜的笑着,她走回凤青音的身边。坐在他的腿上。
“师傅,药药会为自己洗刷清白,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不会让别人冤枉我。”
“是师傅的错。”凤青音将她环紧了一些,如果当时他有一点相信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不是师傅的错,就连我也想不到会是她做的。如果不是我在无意在那本书中闻到了不属于我们凤音谷的味道,可能我就要背上****师傅这个罪名一生了。”药药握握小爪子,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凤青音却是轻咳一声,脸上有些微红。
“师傅,你会生气吗,药药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恢复了记忆的事?”药药小心的拉了一上凤青音的袖子,她这时的还直的够怕的。
“什么时候的事了?”果然的是不生气的,不过,要说高兴,也是没有。
“回月齐前。”药药对着手指,轻轻的晃站自己小脚,一双眼睛也是不断的转着,机灵可爱,让人无法生气。
这边师徒两个人不断的说着悄悄话,而那边的安如云却是如同芒刺在身,所有人对她都是不敢置信,就边她的亲大哥也是一样。
那一句没有折书,已经不打自招了,更不要说她那一脸害怕与心虚的样子,所以,那素梅花粉就是她下的,“如云,你好糊涂?”
“大哥,我……”安如云连忙拉起安子铭的衣服,都不敢看他的脸,“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的,我只是想要你们抓奸的,可是,没有想到我那晚竟然睡着了。所以,我……我……”她越说越是语无论次起来其实她怎么可能让别人染指她的未婚夫,她只不过是想要让大家看到药药想要对他的师傅动手,没有想过让他们真正发生关系的,可是谁也没有想过,药药在那一天做的饭菜里,放了一些可以让人安睡的药材,所以,她忍不住就睡着了,而醒来之后,那些事就已经发生了。
“最毒女人心,果然如此,”白轩的脸都已经铁青了,“还好师傅没有娶她,不知道以后以师傅这美丽的容颜,会不会被她迷昏送到勾栏院里去。”
而他说完,一枚棋子飞了过来,准确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的嘴不断开着,却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凤青音的眼中闪过的警告,让他的头皮发麻起来,完了,又是说了不能说的话了。
“如云,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安子铭甩开安如云的肩膀,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不是凤青音的事,也不是凤药药的事,而他们安家对不起凤青谷,对不起凤青音,他总算是明白刚刚为何药药要这么说的,原来是因为这样。
他退后了一步,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这样就失望了,可是还有呢?”药药抬起头,终于是不玩自己的手指了。
“鱼美人也是你自己下的,同样的在药楼,我闻到了你的气息。”又是一句话炸下。安如云如被雷击一样,张嘴闭嘴,只有脸上满是心虚与吃惊。
药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此时她的心思完全的被打乱了,不可能会有那么清明的精神给自己的撒谎,所以,只要是她做的,就会心虚,果然她是又猜对了。
“我们再说,”药药坐好,轻拔下头上的发丝,“我可没有用针扎伤你,是你自己扎的自己的,干嘛又说是我?我也没有打你,我还嫌你的脸脏呢,”你还真以为你长了一张好脸,我看你的屁股都要比脸干净,虽然那是用来拉屎的,药药拉拉凤青音的衣服,这话说的又粗又俗,把安云云气的气都喃不过来。
师傅,你喜欢她那张脸吗?“
凤青音此时的气息已然变成了厉气,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如果现在不是他的自制力,可能安如云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他的脸色极差。冷中又是透着冰,就连几米之外的小白菜都是快要变成了冻白菜。
“不喜欢,”冰冷的可以扎人的声音,从小到大,凤青音向来都是清淡如水的男子,他很少生气,就算是有时她把他气的到了快要抓狂的地步,他最后都只是叹息一声,哪有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的眸色是黑的,黑的如同染了墨汁一样,而他身上的肌肉,此时也是用力的绷了起来。
“青音,你……”本来就已经被这些打击的没有一点的心思的安如云,在听到凤青音一声冷冰冰的不喜欢时,那一张脸顿变成了酸菜色。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为何不这样对你,你这样的毒妇,鬼才会喜欢我,老娘要是男人,娶头猪都不会娶你。”小白菜插起腰,吐着口水,她淑女不做了,现在要做泼妇,药药对她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得了姐的真传了。不错。
北玄皱眉,拉下了小白菜的手,不过,在看到了那站在中间的兄妹时,硬生生的点了一下头,确实,娶头猪,都不要娶个毒妇。
“如果,安家知道出了这么一个女儿,估计都没有脸活下去了,”南枫轻缓的声音传来,他是在笑的,不过,现在就是笑的讽刺罢了。
“找死……”墨熙只有这一句,一句两个字,而且重重的咬出来。
“呜呜,呜呜……”白轩没有声音。
而那对兄妹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药药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盯着不敢看她的安子铭,怎么,刚才不是很神气吗,现在怎么就成了孙子,不敢看她,她就非要他看不可。
不要以为她这样就放过他们了。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们当时做了什么。
“药药,做什么?”凤青音拉住她的手,不明白她解衣服做什么。
“给安公子看一样东西啊,”药药拉开了凤青音的手,笑的眼儿弯弯的,美如新月,唇角也是向上扬起了一抹极美的笑弧,不过,眼中却是不带任何笑意。
“这是安公子当时留下的,我只是想要安公子看看当时他留下的成果,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很开心的,因为他对这项业务,显然十分的熟悉。”
凤青音手旨所了一下,然后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说什么放,似乎是猜同来的什么,唇轻轻的动着,眼中闪过了情绪了暗了一半分。
“师傅,药药不怪你,药药今天想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她用自己的小脸蹭了一下凤青音的脖子,然后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这是不是惊世骇俗,反正再大的事她都做了,还有什么是怕的。
衣服拉开,里面是黄色的肚兜,就在她的胸口上,那里有着一个字,被烙上的字。一个贱字。
而所有人脸色瞬间变的极沉极重,凤青音猛然的站了起来,只见一抹白影闪了一下,然后再回到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