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自虐后,迷幻感占了主导,木秦清不安分的扭动身体。
“乖,再忍忍,医生马上到了。”
沉静地男声如同清泉般流淌进女人的耳朵,躁动的躯体听话般的缓了下来,紧握的双手却搂住了男人劲窄的腰身,脸蛋在宽厚的胸膛不停地磨蹭。
万司律如墨的双眸变幻莫测,风起云涌,不似之前的怒,而是情动?
抵达位于万氏主宅不到半小时车程的清韵园时,木秦清已经控制不住动作,怎么舒服怎么做,万司律的眸色暗沉外,脸上也略微泛红。
万家的私人医生已经恭候在小区门口,看见万四爷的失态后脸色没有一丝变化,恪守职责的跟进卧室为床上的女子诊治。
龚家人世袭习医,至今已是第三代在为万家服务,信任、默契是这两家长久以来的纽带,万司律眼见龚森林全神贯注地木秦清包扎,就先去了衣帽间换下染了血的衣服。
过了二十分钟,龚医生处理完后就去大厅向万司律汇报情况。
“四爷,这姑娘今晚得遭罪了。”
万司律面色沉沉望去。
“除了会产生迷幻外,还被加入了勾起人YU//望的药。”
“啪,”将手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去地上,大理石地面与玻璃制品的碰撞响起的声音极大,龚森林还是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
“解决办法?”万司律冷静又隐忍着什么似的发问。
“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只要强行压制,以冷水适当的浸一晚应该可以缓过去。”
“但现在满腿的新伤,如果碰了水发炎,高烧等,后果更加不堪。”
“所以,我的建议是,如果压不下去了,四爷就帮她解决吧。”龚森林说这番话的时候语重心长,没有半分玩笑。
龚森林也算是万家年轻人的长辈了,看着万司律长大,从他抱着这女孩流露出的神情、动作就明白不一般,所以说她胡诌也好,她确实是想推波助澜一番。
“龚姐,今晚劳烦了,你先回去吧。”
偌大的客厅只剩靠在沙发上沉思的万司律……
万家的家风严谨分明,从小耳濡目染父母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万司律是宁缺毋滥,不是那个能直击心底的女子宁愿一辈子不娶。
第一眼瞧见木秦清是她的双面孔,第二眼是她的狡黠妩媚,第三次则是从小辈那听到她的聪颖灵慧。
这样多变的女子让他心动又警惕,为了理清对她的心思,他出国了,一去即是一个月。
在国外的日子很忙,忙到他还是会偶尔想到她;听到屈聿说的情况,看到她被拉入方老的房间,然后在猝不及防地以脆弱地姿态出现在眼前,那一刻去他妈的警惕,他只有无尽的心疼与滔天的悔恨,恨自己为何要逃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万司律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如果在做了禽//兽之事后,她是否会恨?会怨?他是认真的想和她有个好的开始,但现在……
“砰砰砰……”房内传来的撞击声打断了他的纠结犹豫,急忙起身推门而入。
换了夏季睡衣的木秦清,刺伤的手心及白嫩的大腿绑满了白布,迷离痛苦的表情弥漫在她巴掌大的脸庞上,受不了这混乱情绪的冲击,正坐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用头锤着墙,自虐得让人心疼,娇弱得惹人怜惜;
万司律再没有一丝犹豫纠结,上前蹲下紧紧抱住木秦清制止她的行为,低柔地安慰,“清儿,咱不这样了好不好?”
耳边温柔地男声,木秦清知道是万司律,知道现在的行为不好,可是偏偏控制不了这些动作,身体上的自虐竟然有莫名的兴奋,恍惚的声音轻声蹦出。
“四叔,四叔……”这男人是万四叔,是敏敏的亲戚。
完美的五官,深邃的眸子闪着担忧,小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皱起的眉毛,“你真好看……”
万司律愣了下,这是被调戏了?
“清儿的四郎是天下举世无双的男子,不要老皱着眉毛,四郎。”
四郎,镇国公的嫡子,族内排名第四。
不再有痛感的木秦清,神智已失;喃喃唤着氤氲在心头的名字,凑上去的樱红小嘴描摹着万司律凉薄的唇畔,喃喃自语,“四郎,清儿好想你,好想你。”
“清儿,你会后悔今日之事吗?”
抬起水润雾气的杏仁眼,娇兰呵出,“不后悔。”
随即又歪着头肯定道,“恩,不悔。”
万司律情动身亦动,旖旎的夜晚,有人沉醉有人似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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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的三人在万四爷走后,瞅着哎哟哟叫不停的方知礼,屈大少唤来管事经理打120,方老的身子骨可不经打,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搞得39度停业真不值当。
想到万四爷那厮的不厚道,憋着嘴巴腹黑道,“自个去破身了,让我们这帮爷们对着个风烛残年,哼。”
四个人年岁相当,何曾想过会是最禁欲的男人最先成婚,仨人酸溜溜极了。
但熊熊的八卦心却燃得更旺,仨人也上火极了。
保镖跟着被抬走的方知礼出了39度,立马掏出手机通知方家人发生的事儿。
痛得不行的方知礼分出神抢过电话又叫又喊地严厉道,“把和木家所有的合作全部取消!!现在立刻马上!!全部取消!!”
之后不再管那方的想法,挂了电话躺在救护车上继续嗷嗷哀叫。
痛死了,木家姐妹差别那么大,木景生这狗日的竟然坑我!!不弄死那个贱人老子不姓方!!
方家的上门女婿接完电话后,睡在边上的方大小姐关心地询问什么情况。
一听到自己父亲被打了,怒气横生,骄纵地命令道,“听父亲的!”
后起之秀还没秀起来竟然敢来撼动参天大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