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蟾国的内乱,李云凡并没有心思参与。
李云凡抱着王宇来到海边,发现周围的海域果然没有鱼了。别说鱼,就是虾米也看不见。他看着海面若有所思,决定离开信蟾国继续远航。
沿途登陆了几个岛屿,并没有什么发现,直到来到了雾风国。
“大人,前面就是雾风国了。雾风国长年起雾,只有起风的时候才会消散。”
李云凡来到雾风国,只见那里洋溢着欢快地气氛。
雾风国的人看到李云凡的大船,纷纷好奇地围拢了过来。
“他们是不是来要吃的?”李云凡问道。
“不是来要吃的,他们只是对我们感到好奇。”老疯子翻译道。
谁也不知道老疯子到底会多少种语言。但凡老疯子去过的地方,他总是能学会当地的语言。老疯子在学习语言上的天赋,恐怕可以说是帝国第一人了。
李云凡听了有些失望,他还想再玩一次施舍游戏呢。
“去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象?”
老疯子拿了些吃的,面带微笑的向其中一个老人询问。“老伙计,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异象发生?”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老人收了东西,笑眯眯地说:“有啊,最近海上突然出现了一座岛屿,然后我们周边的海域就突然出现了好多鱼虾。现在我们不论是出海打渔,还是赶海都收获满满呢。我今天运气不错,赶海捡了不少大鱼。不过国王已经将那座岛屿围了起来,不禁允许,任何人不得登岛。不然老头子我还想上去看看呢。”
老疯子觉得这个老人蛮热情的,也就和他多聊了几句。老疯子也有五十多了,两个老家伙倒是有共同语言。一时间聊得嗨了起来,竟忘了一旁等待的李云凡。老人和老疯子聊得投机,竟要拉老疯子回家吃饭。老疯子吓得赶紧推脱了。这要是真的去老人家吃饭,李云凡还不得发飙。那一不高兴,搞不好老人就死了。
说实话,老疯子走南闯北,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会话,一张嘴能说会道,又见多识广,和谁都能聊的来。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陌生人请他吃饭了。
等到老疯子和那个老人聊完,李云凡才问道:“你和他聊了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老疯子将老人的话又说了一遍,不过那些聊天内容就省略了。李云凡听了大喜,也不计较老疯子和那老人聊那么久了。
突然出现的岛屿,引来了无数鱼虾,种种迹象表明那岛屿上可能有秘境。尽管李云凡在怪蛇岛上空欢喜一场,不过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秘境就在那岛上。直觉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有时候与错觉往往只有一线之差,但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直觉真的很有用。
王宇看到李云凡高兴,就很不开心。他觉得这要是让李云凡找到了秘境,又搞出一个什么药方出来,会不会又要拿他做实验。他觉得要是李云凡穿越到了他那个世界,肯定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
李云凡的大船向那个突然出现的岛屿前进了。
此刻在那个岛屿上,雾风国的国王正在和巫师商讨如何将这座岛屿建成自己的陵墓。
原来自这座岛屿突然出现以来,雾风国周围海域的鱼虾就突然变多,雾风国的人以为这是天降祥瑞。更有巫师进言说这座岛屿是风水宝地,若是建成陵墓,可保王室千秋万代。
巫师只是说对了一半,这座岛屿确实是风水宝地,不然也不会将信蟾国的鱼虾吸引过来。不过至于什么建成陵墓千秋万代的就纯属瞎扯了。
不过你可别以为巫师是吃饱了撑的胡说霸道。事实上巫师是拿了钱,故意跑到国王面前这么说的。而这背后的利益关系可深了去了。
原本雾风国国王死后,只会葬于大海。可是当今雾风国的国王很羡慕成国皇帝的陵墓。他觉得葬于大海就是喂鱼,而葬于陵墓就气派多了。可是碍于传统,他也只能想想了。
而一些大臣早已知道国王的心思,所以借着这次的祥瑞做起了文章。既然国王想要陵墓,那就给他造好了。而国王也需要借助巫师的言论来打破传统。就这样,国王想要风光大葬,大臣想要借机敛财,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至于造陵墓需要多少钱,这个国王就不管了。国王只想着,如何使自己的陵墓造的多么多么气派。他没有去过成国,只是听说成国的皇帝陵墓如何的大,如何的气派。他自认为自己的雾风国比不上成国,可是他还是想要攀比一下。
所以在他的心中,已经构建了一个无比气派的陵墓。而那些大臣也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誓要帮助国王完成心愿。而那些大臣的本事就是怎么把君王的钱变成自己的钱。
可笑雾风国没有学习到成国的科技,却把陋习学了过来。人死如灯灭,任你的陵墓修建的多气派,到头来也只是一副枯骨。所谓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只是可怜百姓,修建陵墓直至修建到君王死为止,搞不好还要给君王陪葬。更别说那修建陵墓的钱了,只怕又不知道要征收什么苛捐杂税了。
除了李云凡出海寻找秘境,不归门的人也来了。
“我说这李云凡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这茫茫大海,只怕是找到死,也找不到什么秘境啊。”说话的正是陈子目。
不归门门主看着海面,海风吹过他的长发,整个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喂,门主,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我在听,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有点没听清。”
“门主,你至于这么敷衍我吗?”
“陈木鱼,一路上你说了多少屁话。门主没听清是正常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红衣女子说。
“老头,你给我评评理,什么叫我说的是屁话。像我这么有真知灼见的人,说的可都是字字珠玑。”
老者笑了,“我觉得丫头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