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别墅,研究室内,我已经将青铜盒子进行了解析,但让我失望的是盒子里面再没有其它有用的物品。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密码盒子设计的确十分的精巧,人工智能的内部打开结构,低部有一个夹板层,内嵌复杂的电路板层,这是整个密码箱的中枢神经,就在电路板的正中间部位,也是密码箱的底板中部有一块大拇指大小的自制炸药,足已在毁灭盒子内部物品的同时,保证盒子的完好,还有许多细小的设计足以让密码箱被盗走也无法打开。
如此严谨细心的设计,一本与之完全不符的笔记本,让我的思维更加混乱,潜入公司内部的恐怖分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策划杀害父母的车祸,为什么要盗走天体材料的研究成果,笔记本最后一页父亲所说的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那个指向昆仑山某地的坐标有和预意?
看似一场意外的车祸却隐藏了如此多的秘密。我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可是勇哥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了,我想最后一次酒吧的见面我一定让他很失望吧!以前所有的琐事有让我放心的勇哥去做,有在外让无数人敬仰的科学家,在家里和我就像朋友一样的父亲,有在公司如霸道总裁,回家以后无比关心我的母亲,而我只负责做自己的研究就好。想着想着已经到12点了,我又再一次拨打了勇哥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仍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因为研究部门的关闭,调查开始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洗漱喝了一杯牛奶我便回卧室倒床睡去。
就在鲁家别墅外,我的房间灯关闭一个小时以后,一群全副武装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将鲁家别墅已经全部包围。一辆黑色商务车正停在不远处。
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跑到车前,轻轻的敲了敲车窗,小声的说到,先生,已经关灯一个小时了,那小子应该睡了。
车窗并没有打开,里面传来一个变声器下的人声,再等等,他格斗技巧很好,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好的,先生,黑衣人说到。然后笔直的站在车窗外等待起来。
半个小时候,车内变声器下的人声再一次想起,可以了,速战速决。
收到,黑衣人简单的答到。之后打开了耳麦对讲系统,行动。
正在熟睡中的我突然听到一声破窗声,还来不及反应,一颗闪光弹已经在我的房间里爆炸,顿时眼睛失明,但多年刻苦锻炼的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凭着知觉向门口跑去。刚打开卧室门一把黑色的枪托便向我的后颈砸了过来,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就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绑坐在一个金属座椅上,头上被带了一个黑色的头套,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身处何地。
醒了吗?一个带了变音器的声音想起。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为什么把我绑到了这里,为什么要用变音器说话,我们认识对吗?你就是潜入公司内部的恐怖分子吗?我气愤的说到。
用了变声器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过了很久直到我不在叫喊他才说到,你的问题太多了,我没有理由回答你,弱者是没有理由要求别人的。
好吧!弱者没有理由要求别人,我苦涩的说到,对,我是弱者,面对你们杀害我的父母我却无能为力,可你们为什么要杀害他们。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面对我发疯一样的质问,用变身器的人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又再一次的停顿了许久,好像在沉思什么。之后答非所问的说到,你的父亲没有告诉你天体材料是用做什么的吗?
我知道了,原来父亲和勇哥的推测没错,刘敏和李菲儿也是你们的人,在美国盗取我天体材料研究成果的也是你们。
这次那个带变声器的男子没有再迟疑,很快就回答了我,对就是我们,两个没用的家伙,不知道老板训练的什么人,险些没有成功。
你是他们的头吗?从变声器人的口中我明显感觉他不是恐怖组织内部的一般成员,于是便问到。既然你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为什么还要杀害我的父母?
变声器人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问,但没有等多久便有些愤怒的说到,你的父亲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听到他辱骂父亲我本想反驳,但是为了从他的口中知道更多的线索我没有说话。
鲁成口口声声说他不是武器方面的科学家,可他却掌握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武器AW,而天体材料也不仅仅是为了未来航天而研发的天体材料,他是AW最好的容器。
听完变声器人的话,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我知道父亲可能掌握AW技术,但却不知道父亲一手成立的材料神秘研究部门,竟然一直研究的是反物质的容器。不,我不能怀疑父亲,因为他一直在做的事都是为了和平,就连失去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是在为了人类医学的发展而在努力。这样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我怎么可以怀疑他。
没有什么话说了吧!见我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带变声器的人说到。
不,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我的父亲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无力的反驳到,并拼命的试图挣脱捆绑我身上的绳子。
带变声器的人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说到,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的哥哥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大惊,难怪我一直打勇哥的电话打不通,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勇哥这么容易被他们抓住,勇哥可是一代兵王,在部队多少次的枪林弹雨即使受伤他也没有被敌人俘虏。怎么可能被这群恐怖分子轻易抓住。
我不相信你,勇哥怎么可能被你们抓住。
听到我的话,变声器人哈哈哈的笑了,声音经过变声处理,非常难听。笑声过后他说到,你的哥哥的确很能打,这点我很佩服他,很多次我们差点就能成功,都被他破坏了。语气稍微停顿之后,他的声音变得高亢,可是,他输给了科技,哈哈哈哈,我们只是小小的用了一些科技手段就把他抓住了。哈哈,哈哈。他笑的越来越高兴。
从他的笑声中我明显感觉到他是一个男人,还没等他笑完我便打断了他的笑声,冷冷的说到,你们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吃了一点小小的苦头。
面对杀害父母的凶手,抓住勇哥的凶手,我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压制,我靠你妈,一群杂碎,你们放了他,你们放了他,我不停的挣扎着,怒吼着。但是变声器的男子好像很有耐心,直到我筋疲力竭,嗓子也喊哑了。他才缓慢的开口说到,我给过你们机会,为什么还要调查,安安稳稳的享受你富家公子的生活不好吗?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尽管嗓子已经嘶哑,我还是愤怒的骂到,一群杂碎,我靠尼玛,一群杂碎。
我不想和你呈口舌之勇。。。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必须把文件签了。
听到他的话,我有点懵,但此刻只要能救勇哥什么都不重要了。但理智告诉我这群人不值得相信。
我要与勇哥通话,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们的,我说到。
哈哈哈,好,我满足你这个愿望,带变声器的男人说到。说完,他吩咐了一个手下把电话拿到了我的耳边,但还是始终不肯放了我或揭下我的头套。电话已经接通,但是没有人说话,可我还是能明显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他的呼吸没有规律,一定是受伤了。
勇哥,是你吗?我发出嘶哑的声音问到。
过了很久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正当我准备再问,突然听到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小子,是我,哎,他叹了一口气,你被抓住了。
没事,勇哥,他说只要我在一个文件上签了字就可以放了你。
小子,你别,你别相信他们,啊,勇哥还没把话说完就惨叫了一声。
勇哥你怎么了,勇哥你怎么了,我着急的问到,此刻的喉咙已经疼痛难耐,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到我在说什么?但还是拼命的说着,我知道他肯定被打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一字一句的说到,我很好,你别管我。但这次我没听到对面有人打他,因为电话已经挂断了。
感觉到电话已经被挂断,我这边的人把电话拿走了。只有我还是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勇哥那边发生了什么,电话为什么挂断了。
你要我签什么文件,揭开我的头套,揭开我的头套,我不停的挣扎着身体,嘶哑说到。我再也不能失去勇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无论付出再大的代价只要能救他都是值得的。
把文件给他签了,带变声器的男人对他的手下吩咐到。接着他又对我说头套就不必揭开了,你只要签了文件我答应你放了他,绝不失言。
尽管现在有很多的疑问,带变声器的男人始终不让我揭开头套,我坚信,我一定认识他。至于签了文件他会不会骗我?已不在是我考虑的问题,此刻的我只能相信他的施舍和同情,勇哥和我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上,我别无选择。
一只笔递到了我被捆绑在座椅上的手中。
傍边的人不停的拖动文件说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我已经不在犹豫,不停的在不知道什么文件上签着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名字。
之后是重复的按手印,直到那人把文件和工具拿走。。
先生,他已经把文件签完了,站在我身旁的男子恭敬的说到。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带变声器的男人似乎非常高兴。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你们马上放了我和勇哥。我艰难的忍着喉咙的疼痛说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带变声器的男人还在疯狂的笑着。
你笑什么,我嘶哑的问到。
没笑什么?我只是笑你太幼稚了,我可没有答应会放过你?他笑着说到。
我的头脑仿佛遭遇晴天霹雳一般,从小被无数人誉为天才的我,竟然被这个王八蛋弄了一个文字游戏给玩弄了。为了救我唯一的亲人,我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甚至也许失去了父亲为我留下的一切,也是我唯一与他谈判的资本,然而竟然被他人轻易的玩弄了,此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的命运会如何,勇哥的命运又会如何。
就在我思绪万千之际,带变声器的男人又说话了,哈哈哈哈,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放心,尽管我不会放了刘勇,但是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了他,同时我也保证,我会给你一个有尊严的死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疯狂的笑着。
我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但我还是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了最后一句话,我们认识吗?嘶哑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认不认识又有那么总要吗?何必增添烦恼啦!带变声器的男人说到,接着他又对他的手下说了一句,送他走。
就在他的话说完没多久,我只感觉我的后顶又一次传来剧痛,我是死了吗?他们开枪杀了我吗?但我没有听到枪声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掉进了水里,身上有一个重物在不停的拖着我往水底下沉,父亲临走时那句生气的话语不断的在我的头脑中想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感觉自己在水里不断的下沉,随着下沉的越来越深,巨大的水压压得我好难受。求生的本能让我不断的挣扎着,但是捆绑在我身上的重物实在是太重了尽管我擅长游泳,但也无能为力。一根长绳捆满了我的全身,而在我的背后捆绑着一块很重很重的铁板。这次我真的要死了吗?我好不甘心,父母的大仇,仇家也不知道是谁?天体材料如果真的像那个怪人说的那样是反物质最好的容器,我的无意之举又将给社会带来多大的灾难,而我这样就要死了。
不知道是我命不该绝,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在我万念俱灰,双眼已经紧闭的时候,水下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咚。。。巨大的压强,沉闷的撞击声,刺的我的耳膜都快要破了,我被狠狠的腔到了几口水,疼痛难耐之下,我下意识的拿手去摸耳朵,就当双手摸到耳朵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双手居然可以动了,身上的绳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开了。来不及细想,双脚用力蹬踏水底,双手使劲划水往水面冲去。
水不是很深,据我估计水的深度不会超过15米,刚刚是因为铁板带着我从高处降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到了水底的石头刚好把绳子砸断了。而恐怖分子想的是利用铁板的重量直接把我沉到河里,这样就算我被淹死了,凭借铁板的重量,永远也不会漂浮起来。幸运的是这个季节刚好是夏季,水温相对较高,让我不可能因为寒冷的水温而冻死,所有的偶然注定了我的生命不应该在此陨落,我还要对自己泄露的天体材料承担后果。
不一会儿我就浮出了水面,但没想到的是我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结果一个接一个的浪花扑来,一连的腔了几口水,当我稳定下身体,水流变缓我已经筋疲力竭,熟悉水性的我深刻知道,大多数溺水而亡的人要么是由于他们的恐惧,要么是寒冷导致抽筋,而在水中就算你精疲力竭只要仰着不动也不会下沉。我不知道在水面仰了多久,直到我的体力有点恢复,感觉身体好冷。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颗小石子从空中落下砸到了我的头上。
啊,石子打的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同时也让我从精神恍惚中惊醒。我向四周看去,顿时倍感欣喜,我看见在我的不远处就是岸边,而岸上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子正在往水里不断的扔着石子。而此刻的她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疼痛声吓住了,手里还举着石子正准备往水里,就呆呆的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