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驾车到了海风集团的总部大楼,停下车来就往陈力发来的微信里面的位置走。小沫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风集团的办公大楼,大楼位于工业园厂区的正中央,整个厂区一眼看不到边,办公大楼矗立中心位置,透着一股威严和霸气,仿佛在叫嚣着家电市场属海风集团最大。
“庄总。”
快要走到办公楼楼门口时,智行的总经理杜总迎了出来,打完招呼后在前边引着路,三人来到了签约会议室。
庄生进了会议室,陈力和庄生打了招呼并介绍了曾总和庄生认识,两人握了手寒暄一番后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签约。
小沫坐在后边的位置打量了一下花白了头发的海风集团曾总,白色的衬衣打着蓝色的领带,虽然看起来年近花甲但是说话办事却雷厉风行,双目炯炯有神。
仪式只不是走个过场,陈力提前两天过来打点可不是白费力气,最起码签约仪式毫无阻碍的进行了。
仪式结束后曾总邀请了庄生和陈力一行人去了他的私人会所。
“老陈,这个事我找你对你可是极大的信任,老哥哥我眼看没几年也就退休了,我想退休在我当前的位置上而不是被人下了课再退休。”
“曾总哪里的话,我们定当全力以赴,曾总能交付给我们说明是对我们信任。”
“老唐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他放任侄子到处贪污腐败,后边调心腹跟着去填坑平账,这两年来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侄子竟然插手把跟着我多年的老下属给裁员了,一个我也忍了,可是每到一个分公司就来这么一出,这已经是第四个分公司了。”
“唐总幕后指使的吗?”陈力饮了一口茶思考了一下说。
“不管是不是老唐在后边指使的,我必须要反击了,如果是老唐那就是和我公开宣战了,如果只是他的侄子自己的主意那我就替老唐管管他的侄子。”曾总恶狠狠的说。
“曾总怎么不走审计部门的路子?”庄生明知故问的说。
“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是在没有任何的证据的情况下对老唐公然宣战了。”曾总沉思了下接着说道:“我现在还不具备宣战的条件,所以我才找了你们从培训的角度去挖一些线索。”
“说实话,曲线救国可能效果不好。”
“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来呢找个理由感激下陈总当年的鼎力相助之情,二来呢求个心里安慰,即便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结果我也乐意和你们合作。”
“感谢曾总的帮助和赏识,我们一定拼尽全力给您一个交代。”庄生拱了拱手说道。
“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也不用太客气,反正培训这个事情是需要的,只不过我的私事还请费点心。”
“曾总说哪里话,曾总有麻烦我们自当竭尽全力。”陈力也表了下态。
曾总得到两人的明确态度后也算舒了口气,因为曾总下午还有会议要开,大家以茶代酒相互致意,并约定事成后摆一桌酒席好好庆祝一下。
陈力着急回公司策划方案,携了带来的一众人马回了济南。临行前和庄生探讨分工,最终决定让庄生去先去一趟老唐侄子任职过的杭州分公司然后再去南京分公司,先接触下杭州分公司那边的人,济南分公司由陈力带队一起接触,等策划方案敲定再派人手前去南京分公司和庄生汇合。
庄生心里想着这个棘手的案子,如果要有突破也必须得把老唐侄子待过的所有分公司都走一遍,去的地方多了肯定漏出的马脚也多。但是想到第一站先到杭州,不由得愣了愣神。
把车开到了梁壁公司下的停车场,和梁壁晚上又约了一饭局,想到上次大醉后小沫的行为,庄生克制了过度的饮酒。饭桌上庄生刻意的回避着梁壁扯开的话题,但还是被小沫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晚上两人回了酒店。
咚咚咚……
“哪位?”一串敲门声传来,正在洗着澡的庄生问。
“庄哥,是我。”门外传来小沫的声音。
庄生匆忙擦了擦身体裹了浴巾来到门口开了一条缝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小沫用力推了门,一个闪身进了门。庄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推门带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地。
“哇!”小沫瞪着眼睛看着庄生光着的屁股。
“你到底在干嘛呢?”庄生歇斯底里的喊着,赶忙捡了地上的浴巾围起来。
“屋里有小虫子,我害怕,我要跟你一起睡。哦,你放心,我睡床你睡地上就行,不打扰你。”说着话小沫给庄生在地上打起地铺来。
“要不咱们换房间吧,你先回去等我洗完澡我去叫你。”庄生有点哭笑不得。
“不,在外地我一个人睡害怕,和你一起睡踏实点。”说着话小沫已经打好地铺。
“那至少你等我洗完澡再进来行吧?”庄生看着厕所那透明玻璃无奈的说。
“不要紧的,我不在乎,你洗就行。”小沫死皮赖脸的笑着说。
“你不在乎我在乎好吧?”庄生已然快崩溃了。
“哎,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像你这么娘娘唧唧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小沫一脸坏笑耍无赖的说。
“我是招你惹你了,真是造孽啊!”欲哭无泪的庄生想到身上打了沐浴露还没来得及冲的泡沫,无奈的重新返回卫生间打开喷淋头背对着那一大块的透明玻璃橱窗冲了起来。
小沫拿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背对着自己的光屁股,那身材和自己交过的任何一个男朋友都没法比,但却给人一种少有的安全感。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你这个样子会有男孩子喜欢你?”洗完澡一边往外走一边擦着头发的庄生说。
“庄哥,我还没嫌弃你你怎么还嫌弃我了?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陪你睡,你还罗里吧嗦的。”小沫钻到了被窝里,头靠着床头说。
“得,得,得。你可别说了,我算是怕了你了。”庄生无奈的在打好的地铺躺下,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