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总是那么的美丽,太阳冲破窗户照到了妍二的脸上,阳光撒到了鼻子上,鼻子的阴影打到了另一侧的脸上,就……很奇怪,她嘴巴睡着之后有时候会嘟起来,这……难不成这妍二做梦也想和别人啵啵。。。
她这种的,百年之后去到另一个世界,可是会被赶出来的,因为佛祖不渡色批,憨批就更不用说了,佛祖连瞅都不会瞅一眼,现在是憨批的还是抓紧时间去治一治吧,不然你连佛祖的大门都看不到。
妍二很少会睡懒觉,除了上学了的时候,学生的痛你们都懂。醒了后,先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回了回神,问了自己几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活着?”
问完了几个触及内心的灵魂问题,就甩了甩头,用“好死不如赖活着”安慰一下自己幼小的心灵,一顿安慰之后,起来接受太阳公公的洗礼……接受现实。
起来了之后,妍二先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看看家里有几个喘气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自己房间,站到了窗户前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恩……没什么屎味。
家里又特喵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她还想着哪里不对劲呢,这转着头,看着床上睡得和死猪似的诺一,哦~把这头猪给忘了。妍二眉毛都揪到了一起,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诺一到底算不算人,顶多就是一个喘气的……动物。。。
看了诺一一会儿,发现她的鼻梁没有妍二高但是也不低,皮肤很白,嘴唇厚度也恰到好处,不薄不厚的。由于妍二沉迷于她的丑陋无法自拔,就拍了她几巴掌,诺一哼了几声就又睡着了,哎呀妈呀真特喵的爽。
妍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此猪不可教也,算了洗漱去了。
妍二照着镜子,挤着牙膏,嘴里哼着歌,闲出来的那只手扣着肚子,她的黑脚踩在另一只脚上面,人家不都是从小都是精致的猪猪女孩吗?她们这是怎么了,是她们变异了吗?
“唱什么歌呢?”诺一打着个哈气,睡眼惺忪的在一旁站着,杂着嘴,看镜子里的妍二。
妍二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把牙膏给咽下去,恶狠狠的瞪着诺一,不知怎么的她老是会被吓到,易吓体质吗?
“吓什么的,我走路又不是没声,你瞅你吓那狗样。”诺一嫌弃的看着她的卡兹兰大眼珠,又扣肚子,又踩脚的,这不就是当代恶臭少女的正面写照!
妍二还是瞪着她,不说话。
“怎么也没有人在家的,一大早都去哪了?”
“……请您老睁大眼睛看看钟好吗,这是早上吗?”
“在这儿跟谁没大没小呢。”真是的都不正经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正经个什么玩意儿。诺一转头看了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周六快过完了,哇啊!!!(哭)
这俩加快速度洗漱,肚子从早上起来就已经咕噜咕噜叫了,洗完了就赶紧去找东西吃了。
其实家里吃的东西蛮多的,有八宝粥和牛奶什么的一,锅里还有白米粥,妍二决定吃白米粥。她喜欢往粥里舀几勺糖,因为这样比较好吃吧,起码是甜的,小时候都不怎么喜欢吃饭。
诺一不用说了,最喜欢往粥里放糖的了,“苏凛妍你去拿糖来。”诺一屁股一坐,就像是老太爷一样,歪在椅子上,用手支着个下巴,坐那人模狗样的。
妍二不想和她吵架,自觉地去盛了两碗饭,又乖乖地去拿了糖罐子。
俩人一切忙完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哎呦,我去,这什么东西呀。”诺一往垃圾桶里吐着饭,一边说着,表情很疑惑。
妍二还没开始吃饭呢,看她姐吃了一口就变成这样,她很疑惑到底是怎么了,诺一也不告诉她,所以她就自己尝了尝。
饭在嘴里还没逛逛呢,就被妍二这速度的吐了出来,舌头吐都出来了,特喵的这粥咋是咸的呢,差点就被这碗粥给带走了。
诺一看着也不对劲,肯定是这糖有问题,已经不能说是糖了,哪有这么咸的糖,发明了袜子味的糖之后,又出了盐味的糖吗?吃饱了撑的吗?还不如抓把盐吃吃算了。
福尔摩斯上线,这俩人看着这糖罐子,从里面掏出来一点儿,用舌尖点了点,很快就破了案,这绝对比福尔摩斯本摩斯破的还快,创下了史上最快破案记录。
一来二去的弄明白了,原来罪魁祸首是宋女士,家里买的调料罐子都是透明的,而且上面还没有贴标签,看不出来是糖还是盐,很容易搞混,估计也就宋女士可以看出来。
可能这里很多人都要说了,糖和盐不一样,嘿我家的还就一样来,就买细盐和细糖吃,咋地来打我呀!
这俩二货饭没吃呢,就倒掉了,拿出了八宝粥和牛奶开始造了起来。何必呢,不如一开始就这么干,还能省点儿粮食,省点儿盐呢。
“我们什么时候写字啊?”这绝对是诺一说的,每个星期都会这么系统的问一句,反正妍二给出的答案都一样,“不知道。”
俩人也有点儿无聊,就一起去看了电视,电视里播的不是喜羊羊就是灰太狼,md还是一部动画片里的动物,不过这是属于小孩子的动画片了,对于她们这种大人来说,就已经看偶像剧了,什么《一起来看流星锤》,这个在当时可火了,什么台都会播,掀起了一股飞机头风波,大家都是飞机头。。。
俩人看着正欢呢,外面就有人敲门了,这妍二出来放门一看是她表哥,她的表情就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恩……无奈。
妍二她和什么表哥、表姐的关系一直也就那样,没有特别亲的,也就诺一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住的时间长点,和她们熟点。要是非要找点儿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表面上的血缘关系了,这关系也是脆弱的很,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一句话,做的一件事,这血缘关系就融化了。
妍二诺一的这表哥,比她们就大那么个两三岁的,看起来就是真的蛮显大,就是个子矮,不像妍二,一看就是小孩子,还是比她实际年龄小的小孩子,诺一就正常的多。
也不知道这表哥来干嘛的,问了就说一句“来找我姑姑的。”当然来找你姑姑的,你姑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找你姑姑你找谁。
谁特喵的是你姑姑,钱才是你姑姑。
妍二一看到这些人就烦,她不喜欢别人来她的地盘,所以就像只狗一样表现的很警惕,不过他没有到处去撒尿,做标记,这点儿基本素质还是有的,最大的原因是没这个功能。
这些人一出现,她就头皮疼。
前几年在外婆家的时候,我们亲戚什么的小孩子都去玩,这个表哥的亲姐姐,妍二要问她叫表姐。那时候妍二的头发不像现在这么长,也不怎么会扎辫子。
妍二在镜子拿着梳子前比划着,要把头发扎起来,小时候宋女士喜欢给她扎俩小辫子,所以她就自己学会了,虽然没有宋女士扎的好,但是也有模有样的,起码不散啥的,就是扎的太向前了,辫子遮住了她的耳朵,看起来像头驴,你们懂吗?就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就像的那种。
这个表姐看着妍二扎小辫子,可能一时来了兴趣,或者是想展示一下子自己的扎头发水平,然后和妍二说了,妍二也同意了。
下面这些文字,希望你们不要怀疑妍二的智商,也不要怀疑表姐的智商。
表姐开始帮妍二扎头发了,把妍二刚才才扎好的头发给撸了下来,因为妍二扎的是两个辫子,所以得从中间分一条竖杠。
注意休息!全体注意了啊!表姐开启智障模式了啊!妍二开启小白莲模式!
妍二扎着扎着怎么感觉头皮这么痛呢,她往镜子里一瞟就傻眼了,她表姐是个智障。她手上没拿梳子,拿的是小水果刀,用的小水果刀帮她分的杠,她也没说什么,毕竟也没有流血,就是有痛。
确认无误,妍二也是智障,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敢出声,真是该!
关键是她不敢说,她的那些舅舅、舅妈什么的,本来就看不上她们家,她们也不跟妍二诺一亲,而且她外公还偏心疼他们,这样妍二当然不敢出声了,反正也没什么。(他大爷的,之后阴天下雨有的时候就会疼的,巧不巧的梳头发也会疼。)
其实有句古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确实是和现实很相符的,有的时候亲戚还不如你的大爷,三婶,四老太的那些邻居呢,亲戚就是比她们多了一点儿血缘,就是因为这血缘让你们在这“假熟”,也不能不理,不然外面的长舌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其实人们都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们就是不接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PS:谢谢大家的支持!
妍二早上哼的歌:
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
拾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老头儿一指挥
冲向垃圾堆
破鞋子、破袜子满天飞
捡了五毛钱买瓶敌敌畏
干杯干杯死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