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不是已经有筑基丹了吗?我们怎么还去那莱州城外。”郝从明驾着马车问道。
“不够,还要更多。”叶哲回道。
“不够?”郝从明心中奇怪道,也不敢多问。
“这快到了吗?”
郝从明看看四周道:“大概还有个一二天的路程吧。”
叶哲看了看四周,只见道路狭窄,仅仅容得下两匹马车通行,便道:“那就在这停下吧!”
“啊?”
“你别多问,只管将马车藏好就是。”叶哲跳下马车说道。
郝从明得了令便将马车停好,便见一颗大树干挡在路中间。
“少爷,这?”郝从明指了指书。
“咱们就在这取灵石。”叶哲淡淡道。
“少爷是想在这劫道?”郝从明担心道,“可若是有炼气期以上的高手经过,那我们岂不是……”
“这道四周的山并不高,若是筑基以上的人物,只要腾云或驭使法器便可,哪里需要坐这马车,所以骑马与坐马车的人定是炼气期无疑了。”叶哲解释道。
“你以前经过这里可见过筑基期的人是坐马车来的?”叶哲又道。
郝从明一听这解释顿时恍然大悟,“确实不曾见过,少爷,这一手真是高啊!”
“少拍马屁,你可知道些什么黑话切口。”叶哲问道。
“黑话切口?倒是听过两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郝从明如此说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嗯,不错,就按这么说。”叶哲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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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来了来了。”郝从明用手肘捅了捅趴在一旁的叶哲。
“再等等,等他们下马车移开树干再说。”叶哲不急不缓道。
“就是现在,上。”
郝从明手提大板斧跳了出来,横在路中间。
“停下停下,谁叫你抬我们的树的。”郝从明大喝道。
“哪里来的毛贼,敢打你爷爷的主意?”那正在搬树的大汉怒吼道。
“兄弟可能有所误会了,我们不过是收取过路费罢了。”叶哲使了个眼色给郝从明。
郝从明点点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想要买路财,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那大汉道。
“从明,留他一命。”
……
“哥,好歹给我留点吧。”那大汉哭喊着拽着郝从明的裤腿。
郝从明刚要抬脚踹下,叶哲抱臂环于胸前道,“给他留一半。”
“少,老大,这?”郝从明疑惑道。
叶哲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算你走运,今儿就留你一半。”郝从明冷哼道。
那大汉接过储物袋便向叶哲连连称谢。
郝从明将树挪开,便催道:“快走吧。”
那人骑上马便飞奔逃走。
“少爷,这是为什么?”郝从明奇怪地问道。
叶哲摇头不语,或许是害怕别人殊死一搏,又或许是为了其他别的,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
“少爷,这两日下来,我们便收了数千下品灵石,这灵石来得真快。”郝从明感叹道,他从未想过灵石可以这么快得到。
两天时间,叶哲他们便已经遇到几十批从此过去的人,期间既有弱小者也有强大者,叶哲依据其强弱收取过路费,倒也没有激起对方强烈反抗。
“少爷,又来了!”郝从明看着远处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郝从明大喝道。
“爹爹,他们是谁?”一个小女孩探出头来问道。
那国字脸的男人道,“两个强盗。”
“强盗?强盗是什么。”
“就是坏人。”他摸了摸小女孩的脸道。
“你们是坏人!”小女孩眼中有些惊恐道。
叶哲被这小女孩这么一叫,脸上显得有些尴尬,正了正神色道,“这年头生活不易,你们一大一小,我便算你们一人半,便只要你们一百五十枚下品灵石。”
“哼!休想。”那国字脸的男人冷哼道,又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你乖乖躲在车里,别出来,等爹爹收拾了这两个坏人,便带你去找妈妈。”
郝从明见他磨磨唧唧不肯付过路费,便抡起板斧上前。
那国字脸的男人大喝一声取出一杆棒子,“我方某岂会畏惧你们这等蟊贼。”
方向南一手棒子耍的极好,郝从明板斧不急他灵巧,吃了不少亏。
叶哲见郝从明吃亏,便上前助阵。
“好汉子!棒子耍得不错。”叶哲夸奖道。
“哼!对付你们这样的蟊贼刚刚好!”方向南冷哼道。
方向南一杆棒子不动晃动,以绵绵不绝之势向郝从明攻去,一棒击中他的脸颊。
叶哲见状便喝到:“老二,退下去。”
说罢,叶哲便以迅猛无敌之势,向方向南腰间砍去。
方向南以棒使力抵住,但觉手中震颤。
“好大的力气。”
叶哲不做理睬,刀身突前,向上一挑。
方向南一时不及抵挡,胸前的衣裳被划开一道大口子,身子向后一晃,捂住了这道破口。
叶哲见势乘胜追击,刀向其后颈落去。
方向南大惊失色,棒子向左一档,两腿向前蹬去。
叶哲被这一蹬轻退两步,捂着胸口,只觉心中火气止不住得打了起来,双眼似冒出火来,竟想将这方向南直接杀了。
叶哲按下这突如其来的火气,定了定身子。
“你实力不错,今次便只收你一百枚下品灵石。”叶哲道。
“不可能!”方向南坚定道。
郝从明大喝道:“没见过你这等要钱不要命的,刚刚你便不敌我们老大,若是我在背后偷袭你,你又能有什么活路!”
方向南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又咬牙道:“不可能!”
郝从明见他实在不识时务,便丢了板斧,掏出自己的铁枪,他的板斧原是为了路上唬人之用,并不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