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予安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睡得好舒服啊!”
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大大的眼睛里都是问号,“嗯?这是哪里?”
“嘶!头好痛。”杭玉书捂着头也坐了起来。
君予安转头看着杭玉书,记忆回来了,“我想起来了,师兄,你太没用了,酒量那么差!”
“是你那酒的问题,我平时还是很能喝的。”杭玉书揉着太阳穴,太丢脸了。
君予安看着那滚到了一旁的灵酒,“嗯,果然,陈年老酒了。”
“对了,昨天好像还有其他人来了,好像很熟悉,但是又没看清楚是谁?”君予安托着腮,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况。
“应该不会有人来的,我这里的结界是我自己设下的,除了长老应该没人能进来。”杭玉书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真的吗?那是我喝醉了都出现幻觉了?好吧,师兄,来!继续练剑!”君予安站起来,把手伸出去。
“来!”杭玉书觉得自己瞬间头也不疼,腰也不酸,吃嘛嘛香了,借着君予安的手站了起来。
“师弟,你的手怎么这么滑,一点茧都没有。”杭玉书很奇怪,明明自己的手上都有很多茧,特别是虎口处。
“我就是这种体质啊,羡慕吧!”君予安得瑟的叉腰扭着脖子。
“不羡慕,像个女孩子,男生就要有阳刚之气!”
“行吧,不说这个了,来,师兄!”君予安握着剑,眼神坚毅。
“哈哈哈哈!来!”
两人又打了起来,但都有注意着分寸,不是生死大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气势。
练剑崖上兵器相撞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几天几夜,对于君予安他们这种境界,已经可以做到不休息不吃饭了,但是连续几天几夜的战斗,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一定负担的,特别是棋逢对手。
两人的手都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了,腿肚子也微微在打颤,“师兄,最后一招,你接好了!”
“喝!”君予安大喝一声,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使出了最后一招。
“来!”
“嘭!”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两人都变得灰头土脸,但是看着对方的脸上都是笑意。
君予安把苍宜插在地上,盘腿坐在地上,进入修炼状态,在身体极度疲劳,经历过大战之后,是最好的修炼时间。
杭玉书看着很累但是还要抓紧这个机会修炼的君予安,赞赏地点了点头,自己也进入了修炼状态。
君予安的精神力空间内,有两个小人,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几天跟杭玉书的战斗,对于剑术的领悟在一步步提升。
身体也在急剧地吸收着灵气,身体内灵气极度匮乏,比之之前吸收的灵气更多。
吸收以后,君予安又对灵力进行了压缩,她体内的灵气一部分是乳白色,一部分新吸收进去的则是无色。
所有乳白色的灵气都储藏在一根经脉里面,让那根经脉显得与众不同。
每一次的压缩,灵气越来越实质化,越来越硬,颜色也逐渐显现。
君予安现在也有了经验,知道压缩到何种程度就可以进阶了,虽然这样会让她进阶速度比较慢,但是凭她的灵气强度越两阶战斗没有问题!
君予安修炼完以后,旁边的杭玉书有了异动,天地灵气全都涌入他的身体之中。
“要进阶了。”,君予安盘腿坐在他身边,为他护法。
许久之后,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杭玉书周身灵气一个激荡。
杭玉书体内的屏障破碎,“元主境!”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的君予安,没想到杭玉书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还在酝酿着什么。
慢慢地,君予安感觉到自己周围仿佛有着千万把剑,其中还有一把最恐怖的悬挂于自己的头顶。
只要自己稍稍有反抗的心思,就会万箭穿心!
“这么强烈的剑意,是哪来的?”君予安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君予安的话刚说完,杭玉书背后的风沙扬起,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剑意,光那恐怖的气势,就会让人感觉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随后自他身后出现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剑。
君予安看着杭玉书身后的巨人,“这是,领域!”
领域是元主境及以上的人能领悟出来的,没想到杭玉书才刚刚进阶,就能领悟出领域。
巨人慢慢消失,那恐怖的气势也渐渐消散,杭玉书缓缓睁开眼睛,“无上剑威。”
“无上剑威,很符合师兄刚刚的领域。”君予安开口说道,剑意这种虚领,已经是很厉害的领域之力了。
比火,水,木,石头,大海等等这些可以见到的实体领域更加厉害。
越是虚无,领域也就更厉害,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才会让人更加觉得恐惧。
“恭喜你啊,师兄!”
“这也多亏了这些天跟师弟一起练剑所得的收获,要不然也没有这么容易。”
“这都是师兄自己的天赋,师兄你好好巩固吧,我走了。”君予安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想练剑了随时上来找我。”杭玉书也没留他,自己确实需要好好消化巩固一下。
君予安点点头,飞下了练剑崖,衣袂翻飞。
在空中看到下面仿佛有一个人影,身姿面条,气质高雅。
“你去了练剑崖。”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君予安看着面前的孟谷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万一她以为自己跟杭师兄有什么奸情怎么办?!
还在君予安犹疑的时候,孟谷云又靠近了一点。
“看着我。”
君予安僵硬地把头转过来,看着她,“难道要兴师问罪了吗?不对不对,我又没有罪。嘤嘤嘤,好可怕。”
孟谷云看着君予安的眼睛,眼神坚定,“求你,教我怎么样让杭师兄对我另眼相看!”
“额,怎么肥四?”君予安眨巴着眼,有许多问号。
“杭师兄为什么对你这么特别?求你教我!”孟谷云又说了一遍。
“好……,好……。”君予安傻愣愣地点着头,“原来不是吃醋要找茬的戏码,那我就放心了。教她夺得杭玉书的欢心,嗯嗯,小意思。”
孟谷云终于推后了一步,柔柔地笑了一下,“谢谢。”
“不用谢!等我回去写下来,然后交给你。”君予安一拍胸脯。
“好,多谢。”孟谷云微微点了点头,就走了,留下一股清香。
君予安啧了啧嘴,“自己好忙啊!”,摇摇头,像个老年人一样,背着手摇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