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后问起,秋茹立马上前将她听到的全部告诉给了黎珞。
“这么说来,你并非是亲眼所见,而只是道听途说?”黎珞睨了一眼秋茹,问她。
“奴才该死!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秋茹知道自己的差事办的不好,才会让黎珞这么生气,赶紧跪下求饶。
黎珞看到秋茹一副委屈的样子,垂下了眼帘,抚摸着怀里的波斯猫,淡淡说道:“没有下次了,这个蓝慕昭已经开始提防我们了。”
蓝慕昭这么快就要自己离开,自然是知道了什么,还未曾在蓝慕昭身边安插眼线,她都那么防备着。
如此说来,她是不是已经猜到或者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不会,她不会的!”
黎珞想着想着,突然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脸色逐渐狰狞。
秋茹见状,忙从黎珞身边的匣子里取了药丸,合着茶水让她服下,这才使得皇后慢慢平稳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蓝慕昭,此时也有些昏昏欲睡,她刚才与皇后说了那么一会儿话,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公主,你真的没事吧?”
沁儿想到蓝慕昭早上没有吃午饭就赶着进了宫,不会是饿坏了肚子吧。
蓝慕昭看到沁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拍了了一下她的脑袋:“榆木脑袋!本公主不想在那里待着,随便找个理由,你倒是跟我较起真了?”
听到蓝慕昭这般说话,沁儿也没有在问下去,在马车里坐着,晃来晃去,自己也觉得有些疲惫了,慢慢也闭上了眼睛。
“何人在此?休得对公主无礼!”
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下,只听唐青大声呵斥着,似乎是有人拦下了马车。
“呵,公主,本小姐还以为是谁?不就是那个花痴公主吗?有什么稀罕的?”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莫非是熟人?蓝慕昭想到这里,马上睁开了眼睛,掀起了轿帘。
“姑娘?是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府里的封钰月,这时她不应该呆在上官府吗?怎会出现在此处。
蓝慕昭不打算跟她计较,毕竟是上官家的亲戚,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分。
“难得公主还记得我这个丫头,我有事要与公主谈一谈,还请公主到茶楼一叙。”封钰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那个茶楼,示意蓝慕昭与自己到茶楼去说话。
“好大的口气,公主千金之躯,怎能与你在此肮脏的茶楼叙旧?”
看到唐青阻止蓝慕昭去茶楼,封钰月鄙夷的望着蓝慕昭,觉得蓝慕昭就是个胆小鬼,生怕会被自己给暗害了一样。
蓝慕昭看着封钰月挑衅的眼神,吩咐唐青让马车靠边,自己去会一会那个封钰月,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唐青,你将马车驾回去吧。”
蓝慕昭猜到封钰月不会对自己下手,所以不愿让唐青和沁儿等着自己。
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独自解决的好。
“公主,你不是不舒服吗?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沁儿上前,对蓝慕昭挤眉弄眼,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何来历,万一不小心伤到公主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现在没事了。”蓝慕昭说着,便下了马车,跟着封钰月上了茶楼。
“哼!什么嘛?”沁儿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答应那个什么封钰月的邀约,还委屈自己呆在这个破旧的茶楼里。
看到茶楼下面的人离开,坐在二楼的封钰月回过头,笑着对蓝慕昭说道:“你的奴才还挺忠心的嘛。”
“忠己之责,为主办事,这不正是奴才该有的能耐吗?”蓝慕昭说着,直直地望着封钰月。
封钰月的真实身份,她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激怒她,想看看她到底约自己在这里,为了何事。
“哦?公主很会调教下人啊。上官大人这几天也被公主给调教的我都不认识了。”封钰月听了蓝慕昭的话,喝着自己的茶,装作无心地对蓝慕昭说道。
看来上官流年夜宿公主府,让她有些坐不住了啊。
封钰月也喜欢上官流年,这一点蓝慕昭早就知道了,她今天特意约自己在这里相叙,不就是为了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擒获了上官流年的心。
“封姑娘,上官大人可是朝廷命官,本公主怎么敢调教他呢?”蓝慕昭说着,望着京城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公主,不管你敢不敢调教驸马爷,他都已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这难道不是公主的魅力吗?”
封钰月的眼中都是敌意,她不想让上官流年喜欢上别人,不管她是谁,即使是蓝慕昭,她也一定要扭转乾坤。
若是不能让上官流年回心转意,那么他喜欢的女子就必须去死。
“原来封姑娘是吃醋了呀,放心,本公主现在对你的上官大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封钰月听到了蓝慕昭说出这样的话,很是好奇,整个东崇国,谁人不知蓝慕昭是巴巴地求着宏明帝让自己嫁给了上官流年,怎么成了亲,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公主这话,好像是后悔成亲了。”封钰月说着,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接着问道蓝慕昭:“公主曾经说过,答应我三件事情,不知还作不作数?”
蓝慕昭见封钰月提起当日之事,不由抬头仔细打量着她。
封钰月肤如凝脂,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身量合宜,也算的上是一个美人。
可惜,她的身份见不得光,才会让她最后走错了路,成了别人手中的那颗棋子。
“本宫答应的事情,自然是算数的,说吧,你想要本宫答应你什么?”
封钰月喜欢上官流年,仅凭这一点,蓝慕昭就料到她说出的事情一定跟上官流年分不开的。
果然,封钰月听了蓝慕昭的话,想了想,这才不太确定地对蓝慕昭说道:“请你不要让上官大人喜欢上你,可以吗?”
“哈哈哈,封姑娘,你真是太可爱了。”蓝慕昭猜是猜到了她说的事情与上官流年有关,可是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