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爱子之情,确实令人感动,但我杨氏家族身为东方玄幻大陆四大王者家族之一,又岂能以一己之私,让我杨氏家族被其他三大家族耻笑。
再说我杨氏家族祖上立下的规矩岂能置之不顾,二哥顾念父子之情,硬要带杨灿进入藏经阁治疗,并立杨灿为王储,只怕杨氏家族众人不服吧?”
杨绝为了打击杨灿以便让他儿子杨浩登上王储之位,竟然一改平时对杨宵恭谨的态度,如此针锋相对的直斥其非。
“不错,绝儿所言有理,宵儿,不管你有何理由,都不能打破族规带杨灿进入藏经阁,我杨氏家族珍贵药材可任由你取用,为杨灿续命疗伤,但要进入藏经阁,杨灿就必须把武技修炼到武圣境界,或者把修真功法修炼到类似于武圣境界的神通境界金丹初期,否则绝不能进,此事绝无商量余地。
至于培养李灿做我杨氏家族的王储,那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虽然杨灿是宵儿的亲子,但也不能不守族规,要想登上王储之位,除非杨灿能在三年后年轻一辈子弟的论武大典上,力压群雄并取得冠军桂冠,否则就算你一意孤行,只怕家族元老会也绝不会通过的,此事就这样决定,宵儿不必多言。”
郦太妃面色阴沉,如此附和着其子杨绝说到,最后更是蛮横的制止杨宵反驳。
杨宵因为亲娘死的早,所以一直由郦太妃抚养长大,虽然知道郦太妃对杨昼、杨绝两个亲子颇为偏心,但总算也没有亏待过他,要是没有郦太妃抚养,也许杨宵还不能活到今日,正因为杨宵心中常怀如此感恩的想法,所以他虽然身为南宁郡王以及杨氏家族族长,但对养母郦太妃一直都甚为尊重,对于郦太妃的意思从不违背,如今听郦太妃搬出族规否决他的打算,杨宵虽然不愿,但却也无法辩驳,因为他身为一族族长,确实不宜带头违反族规,否则何以服众?
至此,杨宵也无法可想,当即不由和鄂敏对视一眼,两人都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杨宵心中暗叹,眼看郦太妃仍旧满脸不悦的紧盯着他,似乎正在等他表态,当即也不敢过份怠慢,只得强压下内心的无奈,对着郦太妃躬身一礼道:“一切就按太妃的意思办吧,至于王储之位暂且空置,等三年后杨氏家族年轻一辈子弟的论武大典举行后再定,夺冠之人就是王储人选。”
杨绝和杨通闻言不由大为欣喜,在他们心中想来,杨浩已把上品武技旋风斩成功的修炼到了第六重大成期,眼看就要突破到第七重了,修为也已达到了蜕凡境界境界体变后期,在杨氏家族年轻一辈之中除了身世神秘天资绝顶聪颖的杨希以外,已无人能及,如果按杨宵刚才所言,三年后的论武大典夺冠之人就是王储人选,那杨浩的机会明显最大,这让一心要捧杨浩登上王储之位的杨绝和杨通,如何能不心中狂喜难禁。
“二哥英明,就这么决定!”杨绝担心杨宵反悔,当即急忙出声坐实杨宵刚才所言,不给杨宵任何悔口的机会。
杨宵眼看一直对他恭谨有加的三弟杨绝,为了捧其子杨浩登上王储之位,今日已完全原形毕露,杨宵不由双目寒光闪烁,深深的看着一脸兴奋的杨绝和杨通两人,面色阴沉,久久不言……
“啊……痛,你们能不能轻点啊!”李灿趴伏在软榻之上,下身衣裤半褪,露出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臀部,大玉儿、小玉儿两姐妹正一人拿着药罐,一人拿着鹅毛,不时的在药罐里蘸点南宁郡王府疗伤圣药止血生肌膏,为李灿皮开肉绽的臀部,小心翼翼的上药,刚才因为大玉儿上药时,用力稍重,蘸药鹅毛较硬的枝干部分,又正好不慎刮到李灿破裂的皮肉,这才令李灿痛呼出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大玉儿和小玉儿两姐妹一听李灿护痛出声,语带不悦,当即直吓得花容惨淡,两姐妹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罐和鹅毛,盈身就倒拜在软榻前,对着软榻上趴伏的李灿惶恐万分的乞饶。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我又没有怪罪你们,快起来,快起来,我可不喜欢被美女大拜特拜!哎呦……”
李灿想不到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竟然把大玉儿、小玉儿吓得花容失色,还对着他跪拜认罪,心中顿时大感过意不去,情急之下,顿时就忘记了臀部的伤势,绝不能乱动,竟然猛地爬起身来,就要伸手去拉大玉儿、小玉儿两姐妹起来,但因为李灿用力过猛,顿时牵痛臀部伤势,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传来,不由又让李灿惨呼一声,倒在软榻之上,再不敢乱动了。
李灿来自现代,观念自然和杨氏家族众人不同,对大玉儿、小玉儿两姐妹这种动不动就跪拜的礼仪颇感不习惯,更何况大玉儿、小玉儿又生得娇俏可爱柔顺乖巧,甚得李灿喜爱,怜香惜玉之心一起,却哪里还愿意惊吓美人,所以情急之下,李灿这才一时遗忘了自身的伤势,猛地爬起,打算去拉起正在跪拜的大玉儿、小玉儿。
大玉儿眼看李灿因为要来伸手拉她们,又再一次牵动伤口,痛呼出声,当即不由更加惶恐的自责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小玉儿也和她姐姐大玉儿一样,对着软榻上痛得龇牙裂齿的李灿不停的自责叩拜请罪。
李灿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那敢再随意乱动,但他实在不忍看大小玉儿如此惶恐,当即急忙出声制止道:“我没有怪罪你们,你们不要左一个该死,右一个该死的,你们不该死,该死的是我,你们快起来,我可受不起。”
李灿的意思其实是劝慰大小玉儿,但因为观念不同,在大小玉儿听来,顿时就觉得李灿是在说反话,更加怪罪她们了。
当她们突然听见李灿说“该死的是我”“我可受不起”这两句话时,两姐妹不由误会了李灿的意思,以为是怒极的表现,当即更吓得面色惨白,只懂得对着李灿不停的跪拜求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