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体谅,我和希表妹一定尽快回来。”杨灿眼看郦康已答应,当即也不想多和他们纠缠,所以只是淡淡的道谢了一声,就立刻转身带着杨希一起向鹰武城门快速的行去。
杨灿因为昨晚已经送过小艾,所以他现在也算熟门熟路了,在他的引导下,他和杨希两人自然行的颇快,片刻后,郦康以及一脸委屈的杨菲等人就都看不到杨灿和杨希的身影了……
鹰武城作为鹰武帝国的都城,自然要较别处城池繁华热闹得多,当杨灿带着杨希通过城门的盘查,行进了鹰武城,都立刻被眼前建造得极具气派的鹰武城貌所吸引。
本来这鹰武城无论白日还是夜晚,都颇为热闹繁华,但今日,当杨灿和杨希进城之后,却发现城中店铺楼阁都纷纷关门闭户,而宽敞气派纵横南北的街道之上,也出人意料之外的没有一个人影!
杨灿和杨希静静的打量着眼前建造的恢弘气派但如今却显得甚为冷清的鹰武城,心中稍稍思索,就立刻猜到了这鹰武城如今人迹罕见的原因。
其最大可能应该就是因为宫廷发生了内乱,所以鹰武城老百姓人人畏惧,这才提前关门闭户以避,毕竟说到底,皇家的事还是不管的好,谁做这国君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那也并不重要。
“希表妹,前面宫殿高耸,想来必然就是鹰武皇宫,我们快过去看看吧!”杨灿眼看鹰武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当即也没法打听消息,只得举目四扫,希望能及时发现鹰长空以及他所率领的数千白象骑兵的踪影,从而上前相助,看看能不能帮鹰长空想法平叛,从而稳定鹰武局势。
但等杨灿游目四周后,却依旧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当即万般无奈下,只得抬起右手搭起凉棚,向远方眺望。
杨灿如今修为了得,功聚双目下,自然看得颇远,顺着视线,杨灿渐渐隐约看到前方约莫数十丈外宫殿林立,当即心中一动,就想到那里可能正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鹰武皇宫大内。
“好,灿表哥,人家都听你的!”杨希小鸟依人的紧旁在杨灿身侧,神情间似乎颇为满足,当即闻言,立刻乖巧至极的答道,言语间显得甚为娇憨。
“嗯,希表妹,就让表哥带着你去闯闯鹰武帝国皇宫大内吧。”杨灿眼看杨希对自己如此依恋,心中顿时充满柔情豪意,不由精神一振的说道。
言罢,杨灿也不等杨希回答,就立刻施展开快捷身法,带着同样也施展出快捷身法的杨希,就快如闪电般的向前方的宫殿群处行去。
在杨灿想来,这鹰武城中如今反正也没有人影,当即也不怕施展出快捷身****引人注目,只是带着杨希快如闪电般的向前方行去,片刻间,两人就顺利的来到了宫殿群前方约莫二十丈处。
但就在杨灿降速抬头,并凝视了一眼不远处的恢弘宫殿群后,还没有来得及再加快身法,继续向前方宫殿群行去,杨灿和杨希耳边却突然听到一阵阵凌乱如雷的脚步声,以及间或传出的阵阵惨叫声以及兵器交击声。
杨灿和杨希闻声不由双双心惊,当即两人下意识的互看一眼,就立刻举目向前方看去。
顺着视线,两人立刻满脸惊骇的看在从前方那高大的建筑群中突然奔出一群丢盔弃甲的残兵败将,这些残兵败将大部分都骑着白象在奔逃,看其形状正是先前那些随鹰长空去捉拿他们的白象骑兵!
杨灿如今耳聪目明,双眼寒光一闪,就立刻看清了奔逃在这群残兵败将之前,赫然正是那鹰武国君鹰长空!
顺着视线,杨灿心情渐沉的看清,如今的鹰长空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威仪,变得狼狈不堪,只见他右手臂低垂,似乎早已断折,而他那身被鲜血染红的盔甲也适当的显露出,鹰长空在奔逃出来之前,应该曾经历过一场极为凶险艰苦的血战,这才能从鹰武帝国的皇宫大内中杀出来。
杨灿一见这群残兵败将领头之人正是那鹰武国君鹰长空,当即脑中立刻就猜到其中缘由,必然是鹰长空听闻其弟摄政王鹰长风造反夺位,所以愤愤然的带着区区数千白象骑兵,就冲回到鹰武皇宫大内准备平叛。
但结果可能是因为其弟鹰长风早有准备,或者是叛军人数远超鹰长空所率领的数千白象骑兵,所以这才被人击伤臂膀,并且带伤杀出重围,却又正好被他和杨希迎头撞上。
当杨灿和杨希因为一时刹不住步伐,继续冲到了鹰长空面前时,那本来一脸铁青怒容满布的鹰长空,当一眼看清杨灿和杨希之后,顿时失口惊呼道:“是你们?”
“正是我们,陛下,你是被叛军追赶所以不得不杀出宫来吗?”杨灿眼看鹰长空颇为狼狈惶急,再加上又听见在鹰长空以及他所率领的残余白象骑兵之后,隐隐传来越来越响的喊杀声,杨灿就立刻猜到,叛军必然不肯就此放过鹰长空,所以眼看鹰长空败逃,就一路衔尾追来。
眼前的形势已显得颇为危急,所以杨灿当机立断,也不多言,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几句鹰长空败逃缘由,以便尽快了解状况,看能不能帮助鹰长空反败为胜。
“这不关你们的事,快让开,否则别怪寡人不客气!”
鹰长空显然对杨灿和杨希来意误会了,当即因为心中想着要尽快逃走,以便留下有用之身,将来杀回来报仇,所以此刻当他眼看杨灿和杨希两人突然出现,并拦在了他败走的去路上,鹰长空顿时就对杨灿和杨希两人厉声呵斥道。
“陛下,你不要误会,我是来帮你的,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杨灿见鹰长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当即不由为之一愣,但片刻后他就隐约判断出了鹰长空的心意,所以这才面色一肃,并沉声对着鹰长空快速的说道。
话音未落,杨灿就已从腰侧的储物袋中摸出了一块非金非铁的令牌,并一丢手,就扔向了面前的鹰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