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浩回来足足过了九天,凌霄宗才派人来到了安鹿郡,在这九天里,林浩也一直陪着自己的父母与林溪一起度过。
一开始端木柔听到林浩要去修仙的消息,不管怎样都不同意林浩去凌霄宗。
可在林浩一再的坚持与恳求之下,端木柔也明白了林浩已经长大,要去属于自己的天空展翅翱翔,林浩下定了决心,自己就算一时让林浩无法去修仙,可林浩还是会想尽办法离开林府的,最后端木柔只好同意林浩去修仙。
一家四口,这九天里对于任何事都不在谈论,就连林浩要去凌霄宗的事情也一个字都不提,每天过着林浩与林溪去武堂前的日子,或许林浩在若干年后不记得小时候的日子是什么样了,可他却会一直记住这九天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不论在何处他都会很清楚的记得。
而到了第九天,林业也从各种渠道知晓了凌霄宗派来的人已经到了武堂,正准备为武堂二年的学员检测资质。
青州的邪物也平定的差不多了,其他三州的教员与学员也开始回到各自的州郡,因此安鹿郡武堂三年的学员在这两天也能够赶回来,参加这次的资质检测。
乐国所有人都知道凌霄宗的存在,也对凌霄宗这样的仙门很是狂热,不过却对于凌霄宗每两年招收弟子的时间也弄不清,就连林业这种在凌霄宗内有执事亲属的人都弄不清,更不要谈其他人了。
因为凌霄宗招收弟子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只能知道一个大致的时间,每两年的秋季就是这个大致的收徒时间,在这三个月里,每一天凌霄宗都有可能派修仙者到武堂来。
那些修仙者的速度可不是普通武者所能比的,基本上那些权贵知道凌霄宗要收徒时,这些凌霄宗的修仙者已经来到了各自所负责的州郡。
不过即使所有人对于进入凌霄宗都很狂热,可凌霄宗的资质检测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极为困难。
年龄最好要在十五岁至十八岁之间,低于这个年龄或高于这个年龄都不适合修仙。
其次必须达到武者二重以上才行,因为只有到达武道二重以上时,身体与筋脉才能承受住天地灵气的进入与修炼,连这个条件都达不那是不可能修仙的。
以上的两个条件也是为什么凌霄宗直接派人到武堂来的主要原因,同样也是武堂会被建立的主要原因之一。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条件,想要修仙必须要有仙缘,也就是必要要有灵根,若连这也没有那一切都将成为无稽之谈,这也是凌霄宗每两年派人到武堂的目的,寻找其中有灵根的人。
林浩既然决定要去凌霄宗修仙,那么这一个资质检测必要是要经历的,所幸的是林浩在两年以前经过林海的检查,已经发现拥有异灵根。
只不过林海当初并没有带检测灵根属性的灵器,以至于只知道林浩所拥有不是五行灵根的异灵根,却还是无法清楚林浩到底是什么灵根,因此林浩这一次只是去看自己到底拥有的是什么灵根,顺便走个过场。
这一天几乎整个林府都行动了,不止是林浩一家四口坐在一个车架向着武堂进发,就连林府的两名管事也都一起随行,更有四名武道四重的武者守卫着车架的四个方位,随行的四十名护卫清一色全部都是三阶的武者。
这一出行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普通人还好,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实力,只以为林府一家四口又要外出,只是看了两眼便又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
不过略微感受到一旁护卫实力或清楚林府两名管事的人,纷纷都脸色大变,都明白林府这样规模的出动,显然不会是什么小事。
安鹿郡大大小小的势力,也几乎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事,全部都派出自己的人跟着林府的队伍,并让他们有什么都在第一时间报告,其中又以三大世家与城主府最为关注,想要明白林府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林府的车架刚一到达东城区就被官府的人拦了下来,不过拦下来的人也是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林业也并没有强闯过去,也没有理会官府人的话语,整个队伍就这样杵在了路中间,其他的人想进入或出东城区也只能从旁边绕着进去,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说句怨言的,都是低着头默默的进出。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才过了半刻钟,便有一名穿着绯色云雀官袍,年纪大约四十男人来到了现场,而能传说绯色云雀四品官袍的人在整个安鹿郡也只有城主祝庆生。
祝庆生身旁除了有一名穿着青色白鹤官袍的官员以外,其他的三十二人都是衙役,看样子也都是听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以至于衣袍都有些凌乱。
“我当今天为什么喜鹊落在我家院子的枝头,原来是林兄要来啊!不知林兄弄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做什么呢?”祝庆生不急不慢的说道。
“没什么,今天我的孩子要去参加凌霄宗的资质检测,我随孩子一起去一趟武堂,不行吗?”林业丝毫没打算从车内下来,向着祝庆生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要让这么多的侍卫进入武堂实属不妥,恐怕让祝某恕难放林兄进入了。”祝庆生见林业一点实情也不愿说出,也有些问怒。
“我听说武堂的堂主杨枭今天刚回武堂,除了为我孩子的资质检测以外,我还要拜访一下他,今天我来武堂的目的也只有这两个,没有别的了,如果你真的还要拦在前面,我并不介意闯过去。”林业将马车的帘子拉开,从马车内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挡在马车前的祝庆生。
“你……,我知道林兄爱子遭受不幸,可这事也怪不了杨兄,武堂一定会对林兄的爱子补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吗?”祝庆生看着林业的样子,差一点就翻脸了,只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对着林业劝解道。
“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他,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不过有些说法还是要讨回来的,我最后再说一遍,让,或者不让?”林业视乎一点也不领祝庆生的情,依旧坚持的说道。
随着林业的这句话祝庆生的脸色越发难看,而林业身边的护卫也全部注视着祝庆生,场上的气氛一下就出现了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