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色土狗的话后,田雯静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将头撇过一边似乎是在憋笑。
林浩则有些怒不可遏了,好在深呼吸了两口气,强忍着没有再对这条黄色土狗动手。
林浩从来都是一个有着自己行事准则的人,不管做事在别人看来有没有道理,反正自己觉得有道理就行了。
这一次是自己先动的手,即使这只黄色土狗没有受到任何伤,那也只是它的肉身强而已,与林浩动没动手没有任何的联系,所以林浩可以忍它这一次。
“你下次可以试一试。”可这并不代表林浩真的会容忍它下一次再这样做,若是真的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撒在自己身上,林浩不管怎么样都会对其下死手。
“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黄色土狗好像也被林浩突如其来的狠厉吓了一跳,低下了头。
不过接下来黄色土狗还是回归了原本的样子,抬起头一脸贱笑的说道:“试试就试试!”
眼看林浩与黄色土狗就要剑拔弩张的打起来之时,田雯静悄悄的走到了黄色土狗的身后,右手向着黄色土狗的脑袋就拍去。
“好了,不要闹了,这要是被都护军碰到可不是解释两句就可以被放出来的。”田雯静的动作在林浩眼中十分之慢,却没想到真的拍到了黄色土狗的头。
本来在田雯静走向黄色土狗之时,林浩就悄悄调动法力准备动手的,最终黄色土狗没有任何的举动也让林浩对其彻底放心了。
林浩不知道黄色土狗接近田雯静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能够确定它不会对田雯静动手,暂时的。
“还是姐姐想的周全。”这只黄色土狗说着来到田雯静的身边,用身子蹭着田雯静的腿,一副卖乖的样子,与面对林浩的态度截然相反。
“你这条死狗,看到人了又走不动路了。”中年道士快步来到了黄色土狗的面前,对着它就是一脚。
“嗷呜!你们这群男的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黄色土狗被中年道士踢后并没有选择像对待林浩那样,和中年道士翻翘。
林浩悄悄的对中年道士竖了个大拇指,也算是真的佩服他能够把这条黄色土狗驯服的如此妥帖。
中年道士转过身对着林浩傻笑了两下,手也饶了饶头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真得了便宜还卖乖?至于在一个后辈面前这样鬼做?”黄色土狗不说话就会难受一样,明面上不敢对中年道士怎么样,但恶心恶心对方的事它还是乐得去做的。
“不知、恩……二位来找我们有何事?”田雯静见场面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的样子,便问起了这一人一狗找来的目的。
“也没什么事,只是看两位福缘深厚,希望结交一番,至于这条黄狗他是自己想要来到你们的身边,与我无关。”中年道士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哇!这家伙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你们俩下一次见到他肯定得出大问题,要不狗贼你先出手,我配合你一起把他拿下。”等到中年道士稍微走远一点的时候,黄色土狗蹑手蹑脚的走到林浩面前,努力对林浩挤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只不过在林浩看来这笑容不比哭好看多少。
结果黄色土狗的话刚一说完,晴朗的天空之上突然惊现一道天雷,直直的劈到了黄色土狗的身上。
黄色土狗被天雷劈中之后,身上一片焦黑,在地上转了好几转就昏了过去,只不过马上它就又醒了过来,十分熟悉的甩了甩身体,刚开口准备说着什么,天空上又响起了轰轰之声,便立马又缩紧的身子。
林浩与田雯静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出来两者之间似乎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田雯静联想起黄色土狗每次因为自己口无遮拦,被雷击的场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可随即想到黄色土狗每次被雷劈都要继续这样,也不由对其产生一种近似佩服的情绪。
林浩却能够从中看出更多的信息,刚才那道雷击肯定是筑基境界以上的修士才能施展的出来。
这雷击的威力或许不如岳姓筑基修士的水滴灵物,可这雷击直接从天空之上出现,那中年道士有没有任何的法力波动,速度极快又毫无预兆。
林浩自己绝对无法事先预防,被劈中除了重伤以外估计还很有一会儿动弹不得,而且林浩可以感觉的出来中年道士施展这一击十分云淡风轻。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中年道士居然能够在大奉帝都如此毫不避讳的施展法术,还没有帝都都护军前来捉拿,这本身就表明中年道士的身份很有蹊跷。
同样这也让林浩对于黄色土狗的肉身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光看肉身这黄色土狗已然达到了筑基妖修的地步,这直接使得林浩大部分的攻击手段都对其无用。
“这个狗|娘养的,还真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了。”黄色土狗这次的样子十分似人,直接蹲在了地上,两只前爪相互交叉抱在了胸前,耸拉着的两个耳朵,一副十分忧郁的样子。
田雯静见此也蹲在了黄色土狗的身边,安慰道:“你也不用这样沮丧,你和那位道人总有一天还是能够见面的。”
“呸、呸、呸,小丫头尽不说我点好,鬼才想再遇到他,一路上就竟没有一件好事,现在终于能够天高任鸟飞了,今天真是黄道吉日,看来得去拜拜祖宗才行。”等到中年道人的身影彻底消息,黄色土狗一改之前忧郁的模样,直接欢悦的跳了起来,走起路来也是面孔朝天的样子。
田雯静直接呆住了,而林浩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既然你这么开心得到了自由,那便自行请便吧!”
说完林浩对田雯静传音准备离开,这黄色土狗被中年道士留在这里肯定有用意,而且黄色土狗刚出现时就向田雯静冲过去,目标实在太明显了,林浩不想与一个自己不知底细的人或妖有过多的交集,更何况自己没有办法应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