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豈很欣慰。
他没想到,夕星岚会对他这么支持。
“当然!”
陌豈对夕星岚微笑着说到:“想不想看看老公怎么移山填海?”
这话说的虽然声音不高,却带着磅礴到让人灵魂打颤的气势。
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武力值爆表,可真要说到能力,也就是比较能打罢了,其他方面还是如普通人一般无二。
移山填海这个词汇只存在形容吹牛吹的比较大,现实中没人能够做到神话般的手段!
“你……男人可以吗?”
雪人部落严重怀疑陌豈的能力。
不说其他,就如她们雪人部落,所有需要能力的活计都是她们女人做,男人根本不行。
最多也就是在家里干些家务,看看孩子烧烧水。(你懂的??(???????)??)
被人怀疑,陌豈撇了撇嘴。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一无是处。
“你们现在已经这样了,就算不成功还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差吗?”
陌豈的话虽然不好听,可也点醒了雪人部落。
“是啊!”
“现在已经无家可归夫离子散了,在差还能差到那里?”
“好!我们就信男人一次!”
“如果你真的能够移山填海救出我们雪人部落,我雪人部落将与夕月百年修好!”
夕月地处干旱地域,常年下不了几场雨,她们经常需要阴寒属性的草药来中和身体的阴阳平衡,如果能够与雪人部落相安无事并交好通商,对雪人部落与夕月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
“二姐……”
夕星岚一脸哀求的来到夕琰面前。
“哼!”
夕琰对自己这个妹妹没好脸色。
可看到夕星岚那眼泪都要流出来的样子,夕琰再次冷“哼”一声:“想去就去吧!不过你们一定要做到他的保证,让夕月与雪人停战通商!”
在大是大非面前,夕琰还是选择了忍下自己的王妃转嫁妹妹带来的愤怒。
“就算姐姐送你了……”
如果让陌豈知道夕琰这样开解自己,肯定会被气的吐血。
夕琰要尽快回到夕月处理这次阻击三部事件,夕星岚则要陪着陌豈一同赶往雪人部落去移山填海。
……
…………
……
夕月国现在的摄政王宝亲王夕梓倘这两天正在精密部署。
她觉得自己的机会真的来了。
少国主夕月最近在蚕食兵权,内宫正是空虚的时候,宝亲王夕梓倘觉得自己刚好可以把内宫给整合在自己手下,然后把那个活死人姐姐毁尸灭迹,然后拿到传国玉玺,自己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夕月国王了!
宝亲王夕梓倘率先来到了夕月国王的寝宫,然后嘴角勾出一摸阴冷的笑意快速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为了不让老国王危在旦夕的事情暴露,少国主夕月并没有安排什么人在这里护卫,在守卫森严的夕月国王的寝宫,夕月觉得没人敢乱来。
少国主夕月正在军营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以此来提高她在军营内的威望,为她掌控兵权增加筹码,根本顾不上回宫,宝亲王夕梓倘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老国王。
“……梓倘……!”
当老国王看清来人后,似乎精神了不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证明自己距离死亡还远。
可惜宝亲王夕梓倘根本不给她机会,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脖子,在老国王呼吸困难张开嘴巴的时候,一颗黑色的药丸扔了进去。
“这是化尸丸,你好好享受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钟吧!”
“咳咳……梓倘你!……”
本就虚弱的油尽灯枯的老国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未曾说完就被剧毒的化尸丸化作一摊血水。
宝亲王夕梓倘快速收拾好现场,然后为自己化妆,修饰,最后发现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与老国王一模一样后,才安心的躺在床上。
……
…………
……
夕月看着为自己不停喝彩的全营将士,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拿出兵符取代二妹夕琰了。
“你们的无敌将军夕琰这次阻击三部事件兵败被困,本少国主对此很难过,我希望诸位将士能够听从本少国主的调遣去营救被困的夕琰将军!”
夕月的话音刚落,整个军营瞬间炸锅。
“我等甘愿追随少国主一同前往三部!”
“好!好!好!……”
一连三声的好,少国主夕月在心里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待三妹归来,本少国主就带尔等杀去三部一雪前耻!”
收服了全军将士,夕月第一时间回到夕月王宫。
母王的时间不多了。
她要趁此机会先除掉那个一直冒充母王暂代政务的宝亲王夕梓倘,然后取出传国玉玺登上国主之位!
只要一切尘埃落定,就算二妹夕琰回来,也只能接受事实了!
就在夕月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内的时候,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母王已经不是自己的母王了。
宝亲王夕梓倘一跃而起,手持匕首抵在刚拿出传国玉玺的夕月胸口:“嘿嘿!哈哈!嘎嘎……”
“夕月,是不是很意外?”
“把传国玉玺交出来!”
宝亲王夕梓倘猖狂的笑,狠戾的要,夕月的愤怒无济于事,被人挟持着生命要害有的只能是妥协。
宝亲王夕梓倘看着夕月极不情愿的表情真的很开心。
自己如傀儡般被她摆布多年,没想到居然有翻身的机会,而且还是一跃云霄的那种。
“算你识相……”
宝亲王夕梓倘刚抓到夕月送到手上的传国玉玺,还没来得及感受从玉玺上传来的权力的滋味,突然被夕月一掌拍在胸口。
“啊!……咳咳……你……你修炼了……”
宝亲王夕梓倘不甘心的闭上眼睛,怀里抱着刚到手的玉玺。
“哼!……愚蠢!”
夕月鄙夷的看着七孔流血已经没气了的宝亲王夕梓倘,伸手捡起传国玉玺。
“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如果你能坐上国主之位,还会等到现在吗?”
“可笑……你!”
后背一股透心凉的冷意瞬间传遍全身,一个锋锐冒着寒光的匕首尖端从胸口出透出。
血迹瞬间寖透罗王袍,就如为那一天专门绣制的娇艳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