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是啊,随处可见。我曾经试着用杀气硬生生扯下来一块,但也失败了。”
“天也可以放在炼丹炉里炼药?”我好奇的问道。
“徐福要的不是天,是一部分天道,把天道融入那颗药里,才能做成真正的长生不老药。”
天道,我喃喃自语,脑海里浮现出我两年前做的那个梦,梦里爷爷硬生生的抽出了一部分天道,强行融入了我的身体。
白起的实力已经不弱于天仙了,他尚且做不到的事,爷爷怎么能做到!
难道爷爷的实力比白起还恐怖?不可能啊!
梦里我记着爷爷手里还握着一张符箓,可能是那张符…
“白前辈,有没有什么符箓能强到抽出一丝天道!”
白起想了一会,然后看着我说道:“有!你王家本经阴符七术里的第六张符箓,名为偷天换日符,它就可以偷取甚至篡改一部分未来的天道。”
“我记着当年鬼谷先生也就画了两张,一张在当时用掉了,所以秦朝才统一了六国,另外一张就不知道了。”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仅仅一张符箓,就可以抽取天道,谱写出一个王朝,而这么强大的一张符,却用在了我身上,仅仅只是为了让我活下去。
而且这还是七术里的第六术,那第七术岂不…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激动,问道:“白前辈,那第七术…”
“你啊,实力不高,心却那么高,小心摔倒!这第七术,鬼谷先生一生也没施展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好奇!
铃铃铃!
我低头一看,又是李建杰,他不是刚刚才跟我说有人召见他吗?
我接通了电话,李建杰的声音很焦急。
“小森,我们的两个同事遇险了,在三树乡的一个村子里,刚刚给我发了救援信号!”
“我知道了!”
“随后我把这个事的具体情况发给你。”
电话挂了以后,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白起,白起也看了看我说道。
“小子,我反悔了,我不能一直跟在你身边,如果这样的话,你永远也成长不起来!”
听完白起的话以后,我直接惊讶的跳了起来,然后大声对白起说道。
“什么!你堂堂一个杀神!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白起摇了摇头,直接消失不见了。
我在房间里对着空气又是一顿乱喊乱叫,确认白起真的走了以后,我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心情十分失落!
其实他说的对,他在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做什么事都依靠他,就在刚刚说要去救两位同事的时候,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想让他去。
如果什么事都要他做,那我永远也成长不起来,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想到这里以后,我站起身,整理好了背包,直接出门打车,奔向三树乡,因为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
在路上的时候,李建杰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
三树乡李家村,村子不大,也就三四十户人家,这件事情发生在村子西头第二家。
李长青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今年四十五岁,父母也都是种地的,有一个儿子,今年15岁。
他这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嘴里总说自己渴,一开始李长青夫妇也没在意,渴了就喝水呗。
连着两天,每天儿子都要喝掉两大缸水。
农村一般都是地下水,提前打出来,用缸装着,缸大概一米高,宽六十公分。
儿子喝水喝的直吐,可还是说自己渴,有时还会说自己热,阳历三月末,东北的温度还是零下呢,儿子就光着身子跑到外面。
后来李长青夫妇就合计着找个大仙儿来看看,李长青请的这个大仙儿在周围乡镇很有威望的。
很快,大仙儿就来了,到屋子里一看,就说这小孩是中邪了,然后烧了香,开始跳大神。
仙家确实也请下来了,原本李长青一家感觉有希望了的时候,这位仙家却说了一句不想沾这份因果!就走了。
大仙儿也只能摆摆手,说是没办法了,最后在李长青一家人的苦苦哀求之下,大仙儿向他们推荐了两名同事其中的一位!
那段时间也算是刚打完鬼王分魂,附近厉害的鬼物都被召集到鬼王附近了,所以这名同事也没考虑,就直接接下了。
这个人的年龄都已经四十多了,经验很丰富,到了李长青家以后,他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马上要来了鸡血和黑狗血,连夜在李长青家周围画上了不少符箓。
可就当李长青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这位同事突然大喊了一声不好!这着实让李长青一家人吓得不轻。
他又连忙找出了朱砂,咬破了自己的指尖。
把指尖血混进了朱砂里,在房子周围和李长青一家人的身上又画了一遍符,并嘱咐他们一家人,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门,只管安心睡觉。
当天晚上他们全家确实睡了个好觉。
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李长青一如既往的去喂牲口,竟然发现自己养的那些牲口全都死了,其中还包括了两只大公鸡,一条狗!
这让我的同事咽了口吐沫,他立刻打电话向灵异局求助,但那个时候李建杰在医院里,局子里也没有实力高出他太多的人,最后只能找来一个实力跟他差不多的。
来的那个人也直接看出了这件事不简单,二人备好了朱砂符箓,鸡血黑狗血和一些法器,在当天夜里直接顺着阴气,朝东南放向走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李长青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躺在他家院子里,他鼓起胆子一看,才发现是帮自己驱邪的两位道长之一。
李建杰也是这个时候,接到了这位同事打来的求助电话。
那两位同事我都认识,实力都是入市境,他俩联手都没打过,那鬼物应该是个红厉鬼。
很快,我就到了李长青家,一进屋子,我就可以看到躺在炕上的四十多岁的那位前辈。
他面色铁青,身上的阴气极重,好在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我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极阳符,塞进了他的坏里。
不一会,他就恢复了正常,他见到我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问李建杰来没来。
我说没有,李建杰派我来接手这个案子。
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孩子,回去吧,这个案子,李建杰都不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