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觉得这步棋应该这样下比较好。”路航旁边的一个女子伸出玉手指点着棋盘。
“姑娘说什么是什么。”路航将棋子落下,“一切全听姑娘的。”
“老鸨,你清点一下,看看灵石的数目够不够?”一旁的独孤月白将两块灵石递给老鸨。
“公子,献花这种事情没有最低消费这一说,您不管给多少,我都会原封不动的转给姑娘们的。”中间美妇接过灵石,掏出一个小本儿和一根笔来,“不知道公子要送给谁呀。”
“唔……”独孤月白陷入了沉思,“师叔,你说送给谁比较好?”
“我怎么知道你要送给谁,”路航翻了个白眼,“爱送给谁送给谁呗!”
“我觉得刚才那个弹古筝的姑娘挺好的。”独孤月白抓了抓头皮,“可是刚才跳舞的那几个姑娘也很不错啊!”
“你就不会多掏一点灵石吗?”路航地盯着棋盘,“这种问题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面问出来啊?没有看到我正在下棋吗?”
“师叔,如果真的是你再下棋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问你了。”独孤月白看着路航旁边三个帮他出谋划策的姑娘,“敢问师叔,棋下到现在,你动过半点脑子吗?”
“余夏姑娘棋艺太过高超,不找帮手的话还真的下不过。”路航说道,“找几个帮手来帮忙不过分吧,你们说呢?”
“余家四姐妹琴棋书画各有所长,余夏姑娘所擅长的正是棋艺,公子下不过也是正常的。”老鸨适时出来打圆场。
“算了师叔,你也给不了什么好意见。”独孤月白又从兜里摸出两把灵石,“麻烦老鸨替我转交给那些姑娘们。”
“公子我说实话吧!您看到的那些姑娘大多是凡人或是修为较低的修士,哪怕打赏一块灵石也够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所以没必要表现出这种样子的。”老鸨恭恭敬敬的接过灵石转身离开房间。
“是不是没有想到?”路航抬起头来,“之前是不是觉得宗门给的灵石太少了,平时做任务,雇主们都扣扣搜搜的。”
“的确是这样,不过家族会定期给我送灵石,也没有太在意这些东西。”独孤月白点点头。
“所以嘛,当你学会融入凡间生活的时候,你会发现快乐是那么的简单,凡人难以想象修士的生活,而修饰对烦人的生活又有多少了解呢?”路航低下头看向棋盘,“你们为啥开始收子了,下完了吗?”
“师叔,你好像早就输了。”独孤月白提醒道,“就在你和我说话的空当。”
“这可能源自于你上课的习惯,你是不是已经养成了自动忽略我的话语的习惯了?”路航眼睛一瞪,“这更充分说明了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上过我的课。”
“师叔,你这么说就有点冤枉我了。”独孤月白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能往好的一方面想呢,比如我现在已经晋升至大乘期,心分多用毫不费力。”
“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你师傅指定会把二长老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助兴。”路航转过头去说道,“那个,余春姑娘,能否请你弹奏一曲呢?”
“当然可以,不过,我在这里,公子看的是我的妹妹余秋。”余春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走到瑶琴旁边坐下。
“啊,实在不好意思,四位姑娘无论样貌气度都是那么出众,实在难以分辨。”路航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个师叔,我师傅为什么要把二长老的脑袋砍下来?”独孤月白好奇地问道。
“那只是个比喻,你为什么老是关注这种奇怪的点呢?”路航说道。
“那为什么不能砍其他长老的脑袋呢?”独孤月白打破沙锅问到底。
“都说了这只是个比喻,你就是想砍宗主的脑袋我也拦不住你。”路航没好气地挥了挥手,“怪不得他们总是说道宗里边全都是奇葩。”
“那师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花魁呀?”独孤月白再次问道。
“我的天呐,你终于问出了一个值得回答的问题。”路航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继续纠结那个到底要砍谁脑袋呢。”
“应该快了吧,按照正常的安排,花魁姐姐应该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该上场了。”一旁的余秋插嘴道。
“那打听一下,想要单独约她的话,需要花多少钱?”路航问道,“我和这位小兄弟仰慕花魁已久,实在是盼望见到花魁姑娘一面。”
“钱姐姐从不单独见人的。”四胞胎中最小的余冬回答,“她一般出现也就是弹奏一曲琵琶,然后就离开。”
“既然这样,那就先告辞。”路航站起身来,“皮皮白,我们走。”
“哦,好的,诶?师叔,我们去哪儿啊?”独孤月白稀里糊涂地跟着路航站起身来,“就算没法单独见到花魁,远远观望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嘛。”
“是啊,钱姐姐的琵琶曲好听的很,公子不妨留下来听一下嘛。”余冬劝道,“公子何必如此败兴呢?”
“那好吧,反正都花完钱了,听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路航重新坐了回去,“我现在对这个花魁姑娘稍微有了点兴趣。”
“师叔,你压根就是不想走,要不然怎么会一劝就回来呢?”独孤月白吐槽道,“不是很懂师叔你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啥。”
“虽然还没有见到这个花魁,但是我觉得我大概是能猜到她的身份了。”路航慢悠悠地说道,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大概就能理解钱宝宝,今天的表现了。
“师叔,所说的人是谁啊?”独孤月白好奇的问道,“我认识吗?”
“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路航说道,“只不过是个猜测而已。对了,余秋姑娘,能帮我写首词吗?我书法不太好,还请姑娘帮忙代笔。”
“可以的,”余秋走到案桌前开始磨墨,“公子想写什么,尽管说出来就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路航说道,“就这么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