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棋邡望着她,突然伸出手,“师父,抱一个吧。”
“什么?”安然看他。
邹棋邡有些不好意思,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脸又红起来,他抖抖手,没有说话。
安然笑了笑,上前抱住了他。
“我……”邹棋邡埋在宓清浅肩上。
“嗯?”宓清浅歪了歪头。
邹棋邡摇摇头,“没什么。”
因为下大雨,邹棋邡的航班延误了一个小时。
两个人无所事事,安然竟然开始抽查邹棋邡的课文,她背一句,邹棋邡背下一句,或者她说上一句邹棋邡答上一句。
十句诗词里面邹棋邡有六七句没有答上来。
安然摇摇头,“小同学,你这个语文不行啊,怎么这么简单都答不上来?难怪平时和你聊天,我都感觉你语文成绩不是很好,原来这都不是错觉啊。”
邹棋邡恼羞成怒,一张脸通红,“你怎么上了这么久的大学,高中诗词还记得!”
“因为背过啊。”安然笑起来,“还是被人逼着背的,所以很难忘。”
“被人逼的,谁逼的?”邹棋邡看了眼安然,猜测地说道,“你男朋友?”
“算是吧。”当时初淡之是不是她男朋友呢?那个时候是的吧。
“什么叫算是。”邹棋邡不是很满意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他看看安然,视线不自觉又落到她后颈上,又匆匆移开,“你,你……男朋友是什么样的?”
安然看了看他,眯眯眼,“怎么?怎么好奇我男朋友?”
邹棋邡连忙低下头,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心虚,“我就是……就是好奇而已,那次和他打游戏,他打游戏挺厉害的,我对打游戏厉害的人都挺好奇的。”
“是吗?”
“不然呢?”邹棋邡声音有点大,他抬起头看着安然,发现安然并不是怀疑他,而是在思考。
安然想着,“我男朋友啊,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真的特别特别好。”
邹棋邡上飞机的时候就在想这个特别特别好,是有多好,可是他自己得不到答案,因为他觉得特别特别好的,就像是安然那样好,那安然口中特别特别好的,他就不知道了。
邹棋邡回家了,依然和安然保持着联系,两个人联系一直没有断,不是师徒,是朋友,好朋友,是师徒的时候,安然也没有教过他什么,他大部分都是自己升级自己玩。
学校大部分人都在准备十二月份的考研考试,虽然离十二月份还早,可是早早复习的人已经忙起来。
周伊忻不参加考研,但是何爱迟参加,何爱迟几乎每天往图书馆钻,课程少的时候,她早上六点钟就起来,往图书馆去,有一次她只是起晚了一刻钟的时间,图书馆就已经没位置了。
安然要画设计图或者画漫画的时候也跟着何爱迟一起去图书馆。
学校课程少了,但是好像事情更多了,学生会安然也退了,她退的时候,很多人都不让她走,她用要大四了,要为大四实习做准备为理由,退了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