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牛啊!”夜景发自内心的赞叹,这特么是个天才啊。“不对是他的团伙牛,那我们的监控肯定也被入侵了。”
居然还能这么干。
“装置器那么大,必须要用卡车才能运走,就算他能在夜深能静的时候运离这里,但是绝对不可能运出基地,我已经派人严查。”
“这怎么办到的啊。”夜景还是在想这方面的问题。“要办到这件事,必须科研所那有内奸,压力舱这也得有内奸,不然怎么会放这车行,还有我们科研所压力舱是用卡片插入识别身份,拥有识别卡的人就那么几个,下班之前,都必须归还识别卡的。”
“乔驰昨天下班没有交身份识别卡,我目前也没有找到他的人。”
“怎么可能,不交身份识别卡,怎么会放他走呢。”夜景憋着笑,怎么自己老爹也开始讨厌他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天才少年了。
“准确的说,他根本就没下班,科研楼门口的监控没有拍到他的下班,科研所内今天早上也没有人看到他。”
夜景陷入了沉思,莫非这件事真的跟乔驰有关?
不对啊,这怎么可能。
乔驰再怎么样都不会背叛基地吧?
敲门声打断了夜景的思路。
“进来。”夜易康低垂着脑袋,暗压怒火。
“首领,我们搜寻了乔驰的家以及所有跟他有过接触的人,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他跑不掉的,严守关口,不要放掉任何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夜景轻轻的敲了下桌面。“乔驰没有理由偷核,而且他也不是什么蠢货,这个时候玩失踪,不是等于承认就是他偷的。”
“在核没有找到钱,所有人都有嫌疑,但他不会因为失踪而减轻嫌疑,毕竟如果你偷了别人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敢在那个人面前晃悠吗?
“是的,不过这也确实存疑。”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核,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夜易康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女二。
“别那么看我,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脑力控制范围,干这件事的人显然脑子比我好使得多,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已经通知宁樽了。”夜易康叹了一口长气。
“宁樽的脑子也不行,不过他的暗卫们脑子很好使。”
正在吃西瓜的宁樽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特么在说我。
“家主,首领给您的密信。”管家一脸凝重。“来的人脸色不太好,而且反复叮嘱只有您能打开,我想是跟失窃的那件事有关。”
“好,我先出去了。”
宁樽眉头微皱,这老头平时连个电话都没跟他打过,这回找自己,肯定有特殊原因。
打开了信封,里面的第一句话,让他不由得的瞪大了眼镜。
核被盗了!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能被盗呢。
接着看了下去。
“让我帮忙找乔驰。”
怎么可能,乔驰偷的,他就算是能勾结外面的人也没有这个胆量啊。
“老齐。”
管家推开门,笔直的站着。
“通知暗卫,全基地搜寻乔驰。”
找乔驰?
老齐虽有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原因,家主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明白。”
“等等,你通知其他基地分部的人同时寻找乔驰。”
“您怀疑乔驰逃跑到其他基地。”这种可能性不太大,乔驰身份特殊,如果要出基地的话,必须经过很多道手续。
“不能放过一丝可能。”
景清章已经两天没有见过夜景了。
这两天,他将屋子收拾了一下,还在别墅里面种植了两盆花。
一盆向日葵和一盆睡莲。
他总是觉得夜景很像这两盆花的综合体。
可惜,有些花并不能属于他。
他本该悄无声息的走的,可是他确不想这么不辞而别。
如果走了,在她心中,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真的好可笑啊。
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整整四十八个小时,B基地发动了一切力量,都没有找到乔驰。
宁樽跟夜易康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满面愁容。办公室门被猛的撞开,一头灰的夜景浑身上下都是鲜血。
“我搜了附近所有的沦陷区,没有找到乔驰的踪迹。”
“你还真是挖地三尺。”宁樽忍不住的讥讽。“首领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万一瞒不住就完犊子了。”
B基地这些年能够平安无事的茁壮成长,不就是因为有核吗?
一旦A基地知道我们的核被盗,一场大战就会发生。
“不等了,夜景你让人带上装置器,我们去趟岳山。”
“那不能动。”夜景想都没想就喊了出来。“我们是要用那个对付可能会来袭的丧尸军团。”
自己上一辈子,因为岳山的核被盗,丧尸军团冲击B基地,差点让B基地全军覆没。
“夜景说的很对,再者说,岳山那块的核很难动,它跟基地内装在压力舱里的实验品一样,它是已经在运转的灯塔,为所有人回基地的人指明方向的同时,让B基地内人安心。”宁樽沉下心分析了利弊。“如果我们动了,不仅我们基地人心惶惶,其他基地也会猜测是不是要打战。”
“半年前,我又拿下D基地的心,所以让人进行再造灯塔,让人分离一部分核,现在已经进入实验末期了。”夜易康仰头望着天花板。“近期放弃一切对外扩张计划,专注自家吧。”
“好。”夜景看着疲惫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自己多年以后如果当了首领,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否有这样的决断。
做首领不仅要掌握大局,平衡权利,更要能未雨绸缪。解决一切潜在的困难,因为这“天“若是塌下来,你便是第一个要顶上去的人。
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宁樽靠在栏杆旁等待夜景出来。
“你知道吗?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你做的,你想利用这件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夜景赏了一记白眼。
有毛病。
“可我很快发现,这不可能,因为你远没我想的那么厉害。”宁樽转过头,明明温柔的声音却向刀子挖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