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挺有意思的,这么说咱还不能在这市长公子的地盘闹事呗?”乾哥微笑着说道,他似乎猜出来了老首长把自己的孙子杨风派到这儿来的目的了,呵呵,于鹏伟,土皇帝,等着吧,土皇帝永远上不了天 “哈哈,你要是说其他人不敢我还相信,但要说你乾哥不敢,你打死我我都不信!一个副省级的市长就把你乾哥震住了,那你就不是乾哥了……”听完乾哥的话欧阳诚大笑着说道,可以说对乾哥他虽然了解的不全面,但也了解个五六分了,他这么说可是有充分理由的。
“哈哈,那诚哥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自信啊?”乾哥大笑着看着欧阳诚问道。
“其他的不说,就说这次去你家的事情,当地的市委书记,县委书记都对你客客气气的咱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可是听彪爷说了,你回家的时候可是军用直升飞机专门把你送回去的,而且还送到了你们村的村头,军队上的纪律我可是懂得,能让直升机专门把你送回去,这就说明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一个小市长在你眼里还能看得上眼嘛!”欧阳诚看着乾哥仔细的分析道。
“哈哈,你啊诚哥,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眼神就是犀利!”听完欧阳诚的一篇长篇大论乾哥大笑着说道。
“那是,我当时在哈佛里也是风流人物,给咱华人也是挣足了面子!”欧阳诚自恋的说道。
“哈哈,行了,咱进去吧诚哥,我倒要见识见识海港白道一哥的公子到底是什么样!”乾哥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
欧阳诚看乾哥下了车也打开车门也下了车和乾哥一起走进了富丽堂皇的星光夜总会,夜总会和酒吧是都市里的男女放纵的地方,进去之后你就可以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妩媚妖娆的女人们和那些貌似穿的很正经道貌岸然其实都是些色狼流氓混混的男人们都在奋情的跳着,扭着,那刺耳的音乐,以及萎靡的灯光,直晃得乾哥两眼闪的要命,满耳都是嗡嗡的声音。
乾哥和欧阳诚穿梭在这些疯狂的男女之中,用手轻轻一拨就把那些摇曳着身姿的男女们拨了开来,两人四处打量着在寻找韦福的声音,其实也就只有乾哥一个人在寻找,因为只有乾哥自己见过韦福,而欧阳诚只是听过乾哥形容韦福的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此时的韦福正坐在一个包间里抱着一个二十来岁打扮的妖艳的女人上下其手的爽着呢,都他娘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他娘的包了个二奶,而说是二奶其实就是一个鸡,业余的鸡,因为以韦福的实力他还没有资本******,也就只能玩个次品了。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乾哥一想韦福家的那个和鬼似的河东狮吼的老娘们自己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觉得恶心,更别说韦福还得天天和那个老娘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乾哥看到大厅里没有,就带着欧阳诚一起上了二楼的包间,刚来到二楼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男女间那种萎靡的低吟声,乾哥本来是不喜欢窥伺别人的这种事情的,但是欧阳诚的那一瞥却对乾哥说道:“我靠,那个****的都他娘的快有五十了,长得贼眉鼠眼一脸猥琐的样子,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就是这嫩草看着也烂的差不多了!”
被欧阳诚这么一说乾哥也回头瞟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韦福嘛,于是对欧阳诚微微一笑说道:“诚哥,人咱找到了……”
欧阳诚一下子明白了乾哥的意思,也对乾哥微微一笑,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的冲进了那个包间然后把门关了上,欧阳诚把那个已经快脱光的女人拽到了一边而乾哥则意味深长的看着韦福,韦福一看眼前的不是那个公司里牛逼哄哄的小司机嘛,于是有点胆颤的说道:“你……你来干什么?”
“哈哈,干什么?打你丫的!”乾哥大声说道。
乾哥说着就冲到韦福身旁给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胸口上,顿时胃里五味杂陈,想吐,想哭,想叫,想骂,但最后还是把这一切都化为了哀嚎,欧阳诚和乾哥只听得一声“啊……”杀猪似的叫声,紧接着韦福捂着自己的小心窝愤怒的怒视着乾哥。
刚才被欧阳诚拽到一边的韦福的那个小马子,看到突然闯进了两个大汉而且还把她一直认为是道上的能人的韦福给打了,还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情呢,听到韦福的哀嚎之后自己也开始了女人那独特的大嗓门尖叫,她着一叫,欧阳诚微微一笑瞪着她说道:“小妞,我们是来收拾这个老头的,你老实点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还有,告诉你一件事,你走光了……”欧阳诚说着瞥了一眼那一抹雪白和嫣红,虽然他有点瞧不起这种风情女子,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的胸部很有诱惑力,属于是欧美独有的梨子形的,很有活力。
“啊……”被欧阳诚这么一说以及望着欧阳诚那色迷迷的眼神盯在自己裸露的胸部上,那个女人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满脸羞红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本来就和韦福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钱色交易罢了,一手交钱一块上床,就这么简单,连****都称不上,她何必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引火上身呢,自己只是一个失足的外地打工妹而已,自己可得罪不了这些人,再说了自己也看不惯那个姓韦的一副猥琐的样子,有时候还喜欢蹂躏自己,让这两个帅哥教训教训也不错。
看到这个小姐这么听话,欧阳诚也不再难为她,随手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外套递给了她,那名小姐疑惑的抬头看了看欧阳诚捏捏诺诺的接过了欧阳诚递过来的衣服,然后迅速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看到这儿欧阳诚又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不明白得是这女人连鸡都当了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睡过了,难道还这么看重自己的身子嘛,还捂得挺结实的,唯恐走光了似的,其实欧阳诚永远也走不进一个女人的心里,一个失足打工妹的心里,一个被生活所迫的只能出卖自己肉体的农村女孩的心里,谁都是爹生的娘养的,谁他娘的有好日子不去过,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妓女也是有尊严的,妓女也是人,妓女也比那些明面高贵暗地肮脏的女人强上百倍千倍,因为肉体脏了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心灵被污染了。
被欧阳诚这么一笑,那女孩不知怎么的脸更红了,她以前见惯了这种笑容,那是一种不屑的笑容,虽然她没有抬头但是她能感受的到,也只有像她这样经常被别人嘲笑的人才能切身感受,于是她紧紧的抱着身子悄悄的走到了墙角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她以前也这么蹲过,但那是一个年长于她的姐妹教她的,刚开始得时候她不知道蹲被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扫黄打非的时候狠狠的踹了她的小肚子一脚,从此她就死死的记在了心里,要是遇到了被别人抓住的情况一定不能反抗要老老实实的蹲下,因为你是反抗不了的。
欧阳诚看着那女孩的动作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一种做错了事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应该伤害这个女孩,虽然她从事的行业不光彩,但是对于一个还刚二十岁的女孩子来说这花花世界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谁又能说她就不是被逼良为娼的呢?对于女孩的那个动作欧阳诚是见过的饿,毕竟在道上也混了这么多年了,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那是犯人独有的蹲姿。
欧阳诚怜惜的走了过去轻声说道:“美女你蹲着干什么啊,你不是犯人我们也不是公安局的,起来坐着吧,蹲在那儿多难受啊,你放心吧我们都是爷们还不至于欺负一个小女孩……”欧阳诚诚恳的说着要把女孩扶起来。
小女孩挣扎了一下子可是还是被欧阳给扶起来了欧阳诚让她坐在了沙发上,然后说道:“好好坐着,别怕,我们只是来收拾这个败类的,没你什么事,当然了你要想走也可以……”欧阳诚说完就走到了乾哥身旁问道:“乾哥,怎么样啊,这老小子招了吗?”
“呵呵,我刚打了他一拳他就招?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老子还没打够呢!”乾哥微笑着说道,然后冲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哭的韦福踢了一脚骂道:“姓韦的,想清楚了吗?我想我来找你你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教你说,你掂量着办!”
其实从乾哥刚闯进来的时候韦福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一定是绑架的事情露馅了,他奶奶的到底是农民工,一点专业水准也他娘的没有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你们就喊吧,反正老子不承认,老子自始至终就出了一点纰漏那就是那三个傻不垃圾的家伙知道自己姓韦,这是自己预谋这件事全部过程的唯一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