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你妈还好吧?”乾哥父亲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问道。
“还好,我让邻居帮着照顾了,自从昨天你被逮走她一直都不肯吃饭,今天早晨在胡叔叔的劝说下才喝了一碗面汤……”小地看着父亲的伤口难过的回答道。
“哎,我没想到王大帅竟然那么狠,要是早知道那样的话我就把地给他不就得了,那也不用你妈为我担惊受怕了……”乾哥的父亲听说老伴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愧疚的说道。
“王老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是咱的就是咱的,咱为什么要让啊,咱不欺负人家,但是别人也别想欺负咱!”胡德彪嫉恶如仇的说道。
小地也说道:“是啊爸,那是你和妈留着给我哥盖房子娶媳妇用的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给别人啊!这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封建社会了,还兴霸占这一说!”
“哎,咱不是没有人家后台硬嘛,再说了老话都说了宁可得罪君子,也别惹小人,要不然小人会在背后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刀的!”乾哥的父亲叹息道。
“王老哥,您放心吧,有您儿子啸乾在,谁也不敢给咱玩阴的,听我的就不让给他,看他能怎么着,我带这二百多个兄弟来就是专门替啸乾来处理这事的……”胡德彪当听到乾哥的父亲说是留着宅基地要给乾哥建房娶媳妇时,当时就差点吐血了,靠!这也太搞笑了吧,像啸乾那种人还能缺了老婆,再说了他还在乎这点地方,随手一抛就是一亿英镑,上次乾哥给欧阳诚的那张卡,欧阳诚可是查完了,不多不少一亿英镑整,一亿英镑是什么概念,别说这点宅基地了,就是把整个甘水镇买下来估计也足足有剩。
胡德彪说完看着乾哥父亲头上接着的血珈,昨天被打后还被来得及包扎就被逮了进去,于是掏出手机给陈虎打了个电话,让陈虎带着车队进村然后在村头驻扎,不要影响村民的正常生活,饿了就拿钱买村里饭馆的饭菜吃,自己现在要带着乾哥的父亲去县城的医院去检查一下去,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胡德彪安排完这一切让司机调转车头往县城里赶去,听到胡德彪打电话时说的话乾哥的父亲赶紧推辞道:“胡老弟,别麻烦了,都是庄户人,磕磕碰碰的都习惯了,检查什么啊检查,又得花钱!”
“呵呵,王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答应啸乾要好好照顾您和嫂子以及小地的,您要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没法给啸乾交代啊,所以您还是听我的,咱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咱不是更放心了嘛!”胡德彪劝道。
以奥迪Q7的速度很快没用半小时就到了县医院,胡德彪和小地陪着乾哥的父亲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最后发现没什么事,只是一点皮外伤,胡德彪才放心,给乾哥的父亲包扎完之后,胡德彪和小地以及乾哥的父亲上了车往家里驶去。
此时的甘水镇派出所里蒋宇、王大帅以及所有被拷着的人在那儿挣扎着,最后还是一个来报案的人给他们打开了手铐,报案的人家里的羊被偷了,本来来派出所报案呢,但是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于是亲自来,刚进门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呢,这他娘的还是派出所吗,一群民警竟然都被拷在了椅子上,难道派出所大白天被抢劫了?这劫犯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连警察都敢劫?他傻愣在那儿想着,就听到蒋宇大声吆喝道:“你是干什么的?还站在那儿干嘛?赶紧拿钥匙给我们把手铐打开 “奥……奥……“那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按蒋宇说的找到手铐的钥匙,让后一个个把拷在他们手上的手铐打开,打开后说道:“那个民警同志,我是来报案的,我的两头小绵羊今天早晨被偷了……”
还没等他说完气急败坏的蒋宇就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枪然后别在腰上的枪套上打断道:“行了,你别说了!我们现在没有时间管你们家羊的事情!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赶紧回去吧!”
“我……”那人貌似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蒋宇根本不鸟他火冒三丈的大骂道:“他娘的,丢人啊!丢人!堂堂的国家执法机关派出所竟然被一群流氓给攻占了!这是直接的无视政府、践踏法律!我要是不收拾他们我他娘的就不姓蒋!”蒋宇说完就拿起电话给县公安分局的领导汇报,请求支援。
刚走出派出所大门的那个报案人,往派出所里呸了一声小声骂道:“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我早就看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还他娘的有重要的事,姥姥!有什么重要的事,还不是去吃吃喝喝,再去找个小妞打一炮!早知道老子就不给你们打开手铐了,饿死你们一帮天杀的才好呢!”骂完转身愤愤的回家了。
此时来到村头的车里,乾哥的父亲劝道:“胡老弟,现在我也出来了,也没事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有理也讲不清了!”
“呵呵,王老哥,我们是替啸乾来照顾您的,现在我们惹完事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别说对不起啸乾了,我们还是条汉子吗?!实话给您说吧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走,要是走了我们就不配当老爷们了!”胡德彪微笑着回答道。
乾哥的父亲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胡德彪那坚定的眼神,又没有说出口,只是叹息一声,不知道这场风波是否能圆满解决……
正当胡德彪在乾哥的家里帮助乾哥照顾老父亲的时候,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的原始村寨里一个小姑娘正和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正在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疗伤,小姑娘天真的问道:“爷爷,他会死吗?”
“呵呵,这要看他的劫数了,命理该绝就是神医也无法妙手回春,但要是命理不该绝,阎王爷小鬼也拉不走!”那位满头白发长着长长的白胡子老头仔细打量着乾哥回答道。
“哎呀爷爷,你说的话总是那么神神秘秘的,你不是号称神医嘛,到底能不能救活啊?”小姑娘转着她天真的小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爷爷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一会儿绝一会儿不绝的,到底是该绝还是不该绝啊 “哈哈,吉人自有天相,你急什么啊小丫头!听话改进去给我拿点草药阿离,该给他上药了……”老头大笑道。
其实说起这事要回到两天前,也就是乾哥坠入海中的第二天清晨,乾哥当时只知道凭着直觉和本能拼命的往前游,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反正就是要尽快离开这个猥琐的地方,因此虽然漫无目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越来越远离岛国,随着体力的消耗,乾哥在脑海中闪现过父母兄弟以及自己深爱的女人之后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还是死了……
说来也巧,当时乾哥完全是无意识无目的的往前游,但是就是这一种求生的本能让乾哥竟然游出了一百多海里,然后随着大海的漂浮,海水的流动,乾哥海水冲到了一座荒芜的小岛上,其实说荒芜也不是完全正确,只是比较贫瘠而已,这座小岛已经存在好几百年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这座小岛已经有好几百年前已经有人到来,然后在这儿繁衍生息了,由于它的贫瘠与渺小,根本不存在国土争端的问题,因为谁也不想要这个累赘,这个小岛也不过有三十平方公里,小的甚至连地图上都显示不出来。这个岛上的原始居民大约有一千多人,他们这儿完全自给自足,虽然说不想原始社会那么落后与愚昧,但是相对于现代的科技来说简直和原始时代差不多。
那天早晨阿离和爷爷像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小岛上的山上采草药,正好还可以去海边捡贝壳,由于阿离的爷爷是这个岛上三十年来唯一的医生,而且三十年从来没有瞧错过病,更神的是只要按他的方子服药一定会药到病除,因此被村寨里的人称作神医,没办法,在原始的部落里医生是很被大家尊重的,毕竟越原始生存越可贵!阿离从没听自己的爷爷说过自己的父母,其实在这儿没有小孩歧视或者瞧不起别的小孩,而且这儿的每个大人都把这儿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部落生生不息的繁衍下去,阿离的爷爷现在正逐步的把医术传授给小阿离,说是小阿离,其实她也不小了,今年十六了,都快出落成大姑娘了,只是在她爷爷眼里一直把她当做孩子宠着,阿离就这样高高兴兴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和爷爷一起采完草药,阿离撒娇的拉着爷爷的手让他陪自己去捡贝壳,爷爷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小孙女,都十六岁还那么天真,于是大笑着和小孙女嬉闹着往海边走去,自己在后面慢慢的跟着,阿离在柔软的沙滩上光着小脚丫跑着,传来阵阵银铃般少女的笑声,时不时的弯腰拾贝,突然阿离发现沙滩上躺着一个人,身上都是伤口,衣服也被挂破了露出健壮的肌肉,于是转身大叫道:“爷爷,爷爷,你快点来!这儿有个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