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苍古而懂无为,临山水以怡情怀。此乃亿万年之后知,天地开合,混沌初生,乃宵小之愚。众生所在,无非空冥之博弈。固天女之生生世世,乃选造物之主也。
若此重古之碑记,隔世而更文。应吾心之动,少主初应天试,复归幻境而炼化。准予其妃姬灵儿、钟晓彤、庄雅、周小惠相偕而入,余皆禁止也!”
那卷画轴打开,姬爷爷、柱子、陈爹爹和李爹爹望着画轴,一个字都不认识。姬爷爷望着画轴说道:“这是后山峭壁前的那巨大石碑上的字。那石碑上碑文一百一十五个字,题额五个字。”
柱子凑近画轴,一五一十地数着,题额五个大字,碑文一百一十五个字。
灵儿走近画轴,轻轻地一字一字地读着:“上天女峰碑”!
姬爷爷、柱子、陈爹爹和李爹爹听着姬灵儿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了画轴上的字,大家互望着,一柱香的时间里,仿佛是时间凝固了一般。天女村里静静的,平湖的水面上没有一丝涟漪。
这时在大家的耳边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尔等还不去准备事宜?”那强大的气场,笼罩在所有的人心上。
姬爷爷、柱子、灵儿、陈爹爹和李爹爹全都被那强大的气场压抑得跪趴在了地上。一阵磕头声响起!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到:“是!主上!奴才马上去按排!”
空气中飘起七彩斑斓的小星星,那一卷画轴随着那七彩斑斓的小星星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姬爷爷几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灵儿望着爷爷说道:“我们先要找到郑扬!”
陈爹爹接过灵儿的话转头对着姬爷爷说道:“姬老爷!郑扬少主的电话打不通。”
姬爷爷沉思了一下望着灵儿问道:“灵儿!刚才画轴里记的巨石碑上的文字你还记得不?”
灵儿点了点头:“灵儿全都记着呢!不敢忘记了!”
“那就好!我们先去天门外的山坡竹林天女村,这里不能泄露给外人知道。大家记住,那郑扬少主的妃子的名字,灵儿在这儿,还有三个,钟晓彤、庄雅、周小惠。”
说着话,姬爷爷带着大家走出天女村的天门,往着山坡竹林的天女村走去。
北江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辆红色的小汽车在飞速地向着北江市开着,小汽车上,那个漂亮的女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郑扬醒了,便问了一句:
“你是北江市的人?”
郑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的家是东山市的,现在在北江市工作。”
“哦!你在北江市哪个单位工作?”
郑扬望了望那女司机:“在北江市委宣传部工作。”
小汽车突然地方向歪了一下,女司机急忙把方向盘扶正,接着问了郑扬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北江市委宣传部有一个叫楚思成的人你认识不?”
郑扬听到了楚思成的名字,思绪里一下字涌出了许多的恨意,想着这女的肯定是楚思成过去认识的朋友,应该有许多年没有联系了,不然楚思成现在当了北江市的市委副书记她怎么都不知道呢。便回答到:
“我不认识楚思成!北江市委宣传部里现在没有人叫楚思成!我叫郑扬!今年刚刚调到北江市委宣传部的,可能楚思成调走了吧?”
小汽车开到了北江市的临江大道的时候,郑扬告诉了那女司机说要下车。
那女司机将小汽车停下,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张100元的人民币递给了郑扬,又从驾驶台上的名片盒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郑扬: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你帮我打听一下楚思成的消息,知道了告诉我一声。十五年前,楚思成在北江市委宣传部的《北江报》报社里任副主编!”
郑扬之前醒来的时候告诉了女司机,自己的手机丢了,从东山市回北江市的时候,因为偷偷地从天女山地下隧道里出来,被当成了城市流浪者遣送到荒山野岭的。
谢了女司机的帮忙,郑扬便朝着自己的家临江小区走去。
清早的太阳在六点多的时候就从天女湖的水天处升了起来。彤红的阳光将整个的天女湖染成了亮丽的红色。
湖滨的舅舅家的别墅里,三楼的卧室里,尤英将头枕在舅舅的臂弯里,伸着一只手在舅舅的身上轻轻地摸着。
楚思成睡在床上,仰面望着天花板。这时候,他的心里没有想着在天女山上被大雕叼走的楚天然,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的一天,楚思成在一次朋友的邀请下,参加了几个企业名人的沙龙。大家在闲谈里说起了现在社会的各种刺激游戏,都对着一种叫着调教的游戏大加赞赏,说那才叫真的刺激。
朋友带着楚思成去体验了一次调教与被调教,回家以后也心想着能与一个人相互享受着调教的乐趣,那时正好楚天然在学校住宿不回家,家里自己和尤英两个人住着。
从尤英五岁到了楚思成的家里,楚思成对外说着尤英是他的姪女儿,让尤英叫他舅舅。在家里尤英就成了楚思成家的小保姆,帮着他带着照顾才两岁的楚天然。
在尤英十七岁的时候,那年考大学没有考上,楚思成便让尤英跟着他的妹妹学了裁缝,他的妹妹年轻的时候在北江市做裁缝可也是一流的技术。尤英学会裁缝以后,楚思成又帮着尤英开了一个裁缝店。
在楚思成的金钱诱惑和物质诱惑下,尤英于十七岁的那一年被舅舅霸占了。后来楚思成用各种的调教,让尤英从心里完全地服从了自己。
尤英与郑扬的结合,也是楚思成与尤英下的一盘棋,通过尤英,最终将郑扬拉进自己的调教陷阱!
一阵音乐的铃声,楚思成的手机响了。尤英从床上爬起来,挺着微凸的肚子,准备去到客厅里拿手机。
楚思成对尤英喊了一句:“爬着去!”
尤英眼眉轻扬,望着舅舅笑了一下,慢慢地趴在地上,将双手着地,翘着臀部爬出了卧室,不一会儿便从客厅里用嘴叼着手机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