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成见安桐文醒了,没有理睬他脸上的满脸鲜血,泼口大骂道:“安桐文!你妈妈的!老子砸死你!老子让你带天然上天女山釆风,你把老子的女儿让天女山上的大雕给叼走了!你他妈的给老子说说现在怎么办?”
“在找!在找!”安桐文慌慌张张地回答着。
“怎么找?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给老子把天然找回来!你就等着偿命吧!”
北江市的几个菜市场里,小惠找了许多卖猎物的小贩,问到了几个在天女山打猎的人的电话,电话打过去,对方都说天女山上的天女峰没有路上去。
在北江市的大酒店里,找到的打猎的人的电话打过去也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没有上过天女山上的天女峰。只有一个猎人的电话,打过去一问天女山上去天女峰的路时,对方马上就把电话给挂了。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的手机关机了。
庄雅来到木柴市场里,木柴市场里的人说:“天女山上的原始森林是受国家保护的,不谁砍伐,在天女山上基本上找不到砍柴的人。”
只好去了卖山货的市场,卖山货的市场里,五湖四海的山货,卖山货的摊子一个挨着一个。庄雅一家一家地问着,都说不知道天女山的天女峰怎么上去。
在一家卖山货的摊位里,那老板听见庄雅的问话,说道:“你在我这里等一会儿,我这里有一个每天都在天女山上搞山货来卖的人,他的山货大多是高山上的,有可能知道天女山上天女峰的一些事情。”
听到卖山货的老板这么说,庄雅在老板的山货摊上买了些山菇、木耳,端了一个小木凳坐在旁边等着。不一会儿,从市场的入口处走来一个人,那人穿着粗布的衣服,一幅山里人的打扮,头上戴着一顶旧草帽,肩上扛着一个蛇皮袋,正朝着老板的山货摊走来。
山货摊的老板看见那人,便朝着那人大声地喊着:“哎!老陈,你来得正好!这一位女士想向你打听一些天女山上的天女峰的事情。”
那个被叫着老陈的人还没有走到山货摊前,听到山货摊的老板说有人想向自己打听天女山上天女峰的事情,一下子掉过头便大步地向着山货市场的外面走去。
山货摊老板一看那个叫老陈的人掉头走了,赶忙跑出山货摊紧喊了几声:“哎!老陈!老陈!你别走哉!”
谁知越喊那人走得越快!庄雅听见山货摊老板的喊声,刚站起了来,见那人掉转头已经走出了老远老远,愣了一下,连买的山货都忘记拿,紧忙追了出去,来到了山货市场外,早已看不见那个叫老陈的人的影子了。
晓彤也连转着将北江市大大小小的药店,中医院和中草药市场找了一遍,问到的在天女山上採药的人的电话都打过去问了,没有一个人去过天女山上的天女峰,都说天女峰更本没有路上去。
只有一个人的电话,却怎么打也打不通,一拔号过去,响了一声对方就挂了电话。问中草药市场里的人,说这个在天女山上採药的人姓陈,他能经常地在天女山上採到些人家採不到的中草药,还来这里卖过上百年上千年的老山参和许多老灵芝呢。
三个人碰在一起,相互地各自说了自己的经历,小惠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在手机里找到那个一问天女山上天女峰的事就挂机,然后再打便关机了的人的号码,一看备注也是老陈。
晓彤、庄雅各自把手机找了出来,庄雅后来回去找那卖山货的要了老陈的号码。三个人的手机上,老陈的号码是一样的,原来老陈是一个人。
天女山山坡竹林里的天女村,陈爹爹来到姬爷爷的家中:“姬老爷!外面的人在问有没有上天女山上天女峰的路。”
“唉!该来的总会要来的!你等一会老李回来,带着柱子,我们四个人上山一趟!”姬爷爷说道。
“上天女峰吗?”
“上天女峰?天女峰是我们能上去的吗?”
姬老爷瞪了陈爹爹一眼接着说道:“在后山天女峰的峭壁前有一方巨石碑,那石碑上刻着字。主上曾说过若是世上有人欲寻上天女峰之路,可以以石碑上的文字示人,一切以石碑上的文字所定,方可进后山上天女峰!”
陈爹爹看了看姬爷爷,轻轻地说道:“可是姬老爷!那石碑上的文字我们不认识啊!”
“我们可以将那石碑上的文字用手机拍照下来,带到这竹林里的天女村,等他们来了,再让他们来看!他们若是也不认识这石碑上的字,便不是主上所说的可以上天女峰的人!我们总不能违了祖规让他们进天门!”
“嗯,知道了!姬老爷!老李一回来我就带他过来。”李爹爹说完话转头便离开了姬爷爷的家。
天女山的天门里的天女村里,灵儿一个人从家里出来,来到那峭壁下的地方捡了些柴禾,这些柴禾都是陈爹爹和李爹爹每次上山砍柴的时候特地丢在这个地方的。
郑扬从小到大,经常地跟着母亲来这里捡柴,他是不知道天女村的后山有路能通向天女峰。所以为了怕郑扬知道后山的秘密,陈爹爹和李爹爹一直坚持着每天砍柴的时候将柴禾丢一些在峭壁下,好让突然回来的郑扬在这儿捡柴。不然没有了那洒落的柴禾,郑扬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去寻找的。
灵儿将捡起来的柴禾抱着往家里走的时候,这时从那天女村的悬崖峭壁上传来两声大雕的叫声:“嘶啊!”那声音回荡在天女村里久久不息。
灵儿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一雌一雄两只大雕盘旋着飞落在天女村的平湖边。那两只大雕望着灵儿,抖动着翅膀绕着灵儿转着,不时地用嘴喙去触碰着灵儿的身体。
灵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两只大雕,忽然间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两只大雕自己认识。这时只见那只雌雕抬起了一只脚伸向灵儿,那雌雕的脚上挷着一节竹管,灵儿小心翼翼地从那竹管里抽出了一卷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