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办完了?”慕容笑笑见到绮罗到来,直起了身子,问道。
绮罗关上门,轻轻点头:“恩,都解决了。”当初虐待她,殴打她,企图毁了她清白的的下人,一个都不剩。
剪剪秋瞳忽地闪过一道寒芒,凌厉的视线扫向艳妈妈,眸中,充满了肃杀之意。
被绮罗的视线一瞪,艳妈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越发的恐惧。
“你……你又是谁?”
绮罗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揭开脸上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容颜,看得许妈妈与美艳的女子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你?!”
艳妈妈乌黑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当下便明白过来一些事情,什么走错了地方,杀错了人,都是胡驺,她们分明就是冲着烟雨楼来的。
此时,艳妈妈的心里像打雷般跳个不已,更是惴惴不安。
“就是我,当日你逼我接客,对我百般侮辱,这笔账,今天该是时候好好跟你算一算了。”绮罗美眸一凛,冰冷的目光宛如冰刀,吓得艳妈妈双腿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可是看到了龟奴满身是血的躺在大堂里面,比起扔扔药丸的慕容笑笑,她更是惧怕绮罗。
艳妈妈身旁的美艳女子看着绮罗手中,还在不断滴血的利剑,吓得两眼一翻,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晕了过去。
“绮罗,把血擦擦干净,别吓着艳妈妈了。”慕容笑笑浅笑吟吟的说道,那温和的模样,一看就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艳妈妈的心里越发的忐忑了。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表情望着绮罗执起剑,蹲下身,拿起早已晕过去不醒人事的女子的衣服,认真的擦了起来。
“艳妈妈,咱们来场交易如何?我可以让你不用死在她的剑下。”慕容笑笑轻柔的声音婉转动听,好像山涧的泉水。
艳妈妈闻言,一双眼顿时瞪的老大,即恐惧又期待的问道:“什么交易?”
“我要这烟雨楼。”慕容笑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凝眸望着艳妈妈,冷声说道。狂妄的语气,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势。
艳妈妈瞳孔骤然紧缩,怒视着慕容笑笑,跳起来吼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想要我的烟雨楼,做梦。”
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开口向她要烟雨楼,她一手创立的烟雨楼,她说要就给啊。
慕容笑笑见状,如水的眸子莹光流转,美不胜收:“你有说不的权利,不过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只好……”她顿了一顿,而后说道:“绮罗。”
“多谢小姐。”绮罗见状,长臂一伸,剑锋指向了艳妈妈的喉间:“多亏你的拒绝,小姐才愿意把你的命留给我处置,否则,我心中的恶气怕真是没处发去。”
锋利的剑散发着森冷的乌青,倒映在艳妈妈的眼中,吓得她魂飞魄散,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她急忙嚷道:“我给,我给,快让你的人把剑拿开。”
她惨白着脸迫不急待的吼道,小命跟烟雨楼一比,自然是保命要紧,失了一个烟雨楼,她还能再创一个,反正这些年来的积蓄也不少,不愁日后不能过日子。
慕容笑笑给了绮罗一个眼神,绮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
“把房契跟地契都拿来吧。”
艳妈妈闻言,急忙掏钥匙打开柜子,将一个红木小匣子递到慕容笑笑的手中,紧张的看着一旁对自已虎视眈眈的绮罗,就怕对方一个不痛快,拿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一下。
慕容笑笑将匣子打开,一一检查了里面的东西,而后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将一瓶药放在绮罗手里,起身道:“绮罗,这里交给你了。”
“是,小姐。”
艳妈妈惊悚的瞪眼,望着慕容笑笑离开的背影,尖叫了起来:“你说话不算话。”
慕容笑笑转身,勾唇道:“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了不让你死在她的剑下,可没说要保你的小命无事。”她眨了眨眼,表情甚是无辜。
艳妈妈气得一口气冲了上来,愣是咽不下去,几翻抽搐下,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绮罗见状,快速将瓶子里的粉沫倒进艳妈妈的嘴里,眼角,一抹狠吝的光芒闪烁。
慕容笑笑将绮罗留在烟雨楼收拾残局,自己则漫步在漆黑的夜晚中,本蒙在脸上的面巾被她拎在手里甩动着,唇角,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绮罗善后也需要一段时间,不如先去相府走一圈,看看那三年未见的叶小姐,顺便把该算的账一起算了。
想罢,她重新蒙上黑巾,脚尖轻点,似支利箭般向前冲去,速度快如闪电,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相府外边。
轻轻一跃,她落在了一棵树上,犀利的双眸扫视着戒备森严的相府,灵活的身子像猫儿般轻灵,在相府上空来去自如,府内寻视的下人一点也没发现有不速之客闯入。
相府的庞大远远超出了慕容笑笑的想象,转了一圈之后,她苦恼的蹲在一棵树上面,拖着腮邦子,到底哪一个院子才是叶珊的呢。
这相府的小妾,庶女也不在少数,每一间看起来都富贵逼人,又是大晚上的,她也不能一间一间的搜,真是难倒她了。
“唉!”第十次的叹息声自慕容笑笑的唇中溢出,看来今天的账是算不成了,得将叶珊的住的院子给查到了才能行事。
“什么事让你在这唉声叹气的。”
突然,一道清润的嗓音自她的耳盼响起,紧接着,淡淡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慕容笑笑的脸上,让她的身子猛的一僵,心中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