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爸爸走了好久好久,看着爸爸的背影:他提着装了虎子尸体的麻袋,扛着一把铁锹,显得特别高大。只是,背已经有些驼了,头发也有些凌乱——也许,搬家也让爸爸多了许多烦恼吧!
其实,也就是走到了我家的那块田埂子,却走了好久好久。终于,我们走到了,太阳已经沉入西山,只留下一点余晖,给爸爸勾勒了一个金色的轮廓。
接着,爸爸让我看着虎子,好像它还会起来乱跑似的。他自己就用力地挖起坑来。我想打开麻袋看一眼虎子,却被爸爸狠狠瞪了一眼,于是我赶紧收手,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了。
太阳的余晖也渐渐褪去了,爸爸气喘吁吁地把虎子连同麻袋一起放进坑里,盖上土,再铺一层草,好像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最后,爸爸带着我,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像是在休息,也像是最后再陪伴一会儿虎子。爸爸说:“虎子再也不会被绳子栓起来了,它可以自由的在这地里面跑。”像是在对我说,也像是在对虎子说。
从此以后,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再也没有狗狗哼哧哼哧来舔我的鞋了。栓虎子的小木桩还在,只是,旁边再也没有那只忧伤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