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绝凛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恪玮呢!抱住恪玮的身躯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嘴还不停歇的吻住了恪玮的耳垂,吮吸着。
“啊……”那耳垂的吮吸让恪玮一阵战栗,恪玮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细细碎碎的吻,蜻蜓点水般的滑落,从恪玮的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沿着下颚到颈项。
看着如此诱惑可爱的恪玮,战绝凛突然停下了手,凤眸一斜,看着那看着正起劲的女人,战绝凛抚着额头,他是被恪玮的话气过头了,才会如此,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也不要白白给那个女人欣赏,解开腰间的玉带,脱下外袍丢在恪玮身上:“这个给你的惩罚。”然后步出了纱幔。
哎。完了?好吧,她也走吧,梦叶带着窃笑和一点点的失望,随着战绝凛的步伐之后,也走了出去。
伴随着温和的晨光,梦叶有霊月带领着来到饭厅,凝儿和香儿已经在饭厅等候随侍。
“悠然呢?”当环顾一周没有看到那水蓝色身影时,梦叶看向霊月问道。
“夫人,悠然回京把这边的状况向公子汇报一下。”梦叶身后霊月垂首回道。
“随她吧。”梦叶不在乎的转了个身,问道:“凝儿,让你们采摘的露水呢?”
“夫人,给。”香儿将一个竹筒交给了梦叶。
梦叶拿过竹筒,往茶杯中倒满,然后又将竹筒放递给了香儿,拿着茶杯,轻轻锊起衣袖:“银儿!”低声一唤,手腕的银蛇抬起了头,梦叶把茶杯端起,放于银儿面前,让银儿细细饮着。
“这个夫人的称呼可以开始改口了,先习惯一下,省的后日大婚过后改不过来!”战绝凛依旧一袭紫色,展现着高贵,恪玮跟在战绝凛的身旁,穿着与战绝凛同色系的锦袍,银白的发丝未束披散着,却显示了恪玮独特的可爱美丽。
“什么大婚?妈咪要嫁给王爷嘛?”恪玮急切的问着,想到梦叶身边问个清楚,那是,看着身边那个挂着笑,摇着扇的男人,恪玮怯步了。
“恩,对啊!以后呢,你就可以不用怕战绝凛,因为他是爹地了,知道吧!”梦叶拉着恪玮往自己的旁边一坐,笑着说道。
“恩。”恪玮低着头,轻轻回应了一声,眼神中的一丝落寞去没有逃过战绝凛的眼睛,脸色未有任何变动,只是手中的折扇一收,轻启薄唇:“用早膳吧。”
万里晴空,皇宫内院却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
徐侍天站在御书房门外,抬头对天祈祷:“拜托快让奕祯皇妃,不,是他们綮镠未的国母回来吧!”他这个随行君身侧的人,目睹了一片喜气的皇宫是如何转变成现在的乌云密布。
清晨,腾汐鹜怀着愉悦的心情,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星御殿,可是当他走进星御殿,留给他的是一室的冰冷和桌上的一纸信件的时候,俊美的凤眸迸射出了愠怒,再看完信件的内容后,腾汐鹜的俊颜上的冰冷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
“徐公公,大婚取消!”一声令下,腾汐鹜掀起黄袍,重重的走了出去。
那冷到极致的声音与命令让徐侍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愣在原地,久久才回过神匆匆赶上腾汐鹜的脚步,随侍到御书房,然后去执行皇帝的命令,
“徐公公!”一声叫唤,拉醒了正在回忆的徐公公。
“战王爷。”屈膝下跪行礼。
“去禀报皇上,本王有事禀告。”战绝凛折扇抵着徐侍天的肩膀,示意他起身进去通报。
在现在这乌云满天的冰冷气氛中,战王的微笑和温和的声音的让人舒心啊!但是,徐公公还是不得不提醒战王:“王爷,皇上此刻心情不佳,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没事,进去通报吧!”战绝凛面容不改,依旧笑的沐浴春风,那个女人在他府上,里面的人怎么可能心情佳呢!
“王爷请稍候。”徐公公硬着头皮推开御书房的门进去禀报了。
“何事?”看到徐侍天进来的腾汐鹜坐在那里问道,光线恰巧遮住了他此刻的容颜,看不清面容,但只是那没有温度的声音,已经让人感觉害怕了。
“皇上,战王求见。”看着腾汐鹜手中紧拽着的信件,徐侍天身体颤抖了一下禀告道。
沉默片刻后,腾汐鹜徐徐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是。”徐公公退下,走出御书房:“战王,请进。”
“参见皇上。”没有下跪行礼,战绝凛高贵的身影伫立在腾汐鹜的面前只是微微颔首。
“何事?”腾汐鹜轻抬眼眸,对于战绝凛未下跪行礼并无追究。
“本来准备是在皇上大婚之时跟皇上报备的,可是……”战绝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腾汐鹜的反应,继续说道:“今早又接收到皇上取消大婚的旨意,咳咳,无奈之下,本王之后亲自前来特意报备一声了。”
冷然的双眼盯着那抹紫色,等待着他的下文。
“本王,后日大婚,请皇上务必到时去主婚。”战绝凛其实原本也无意特意要腾汐鹜主婚,只是,他昨夜无意中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所以,难为他跑了这一趟了。
“王妃何许人也呀?怎么从未听战王提过?”腾汐鹜眯眸,细瞧着那个整日笑着的男人。
“腾寒,我捡到的一个女人。”战绝凛的笑染上一丝坏意,腾寒是寒梦叶给在王府所用的名字,来意是根据嫁夫随夫这俗话,冠上夫姓,不舍其姓。
“哦?有意思,战王亲自前来,朕一定准时到席。”看到战绝凛特意显露给他的那抹坏一的笑,原本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的腾汐鹜,突然觉得好玩,于是改变了本意,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