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画面不忍让人直视,南宫尘抱起躺在床上的木萧萧,转身迈步离去,殊不知身后的老者泪纵横满面。
心里感慨万千,思绪转变万化,’魅儿,你可知今天那臭小子叫我爷爷了,这是你死后我听到过最好的话,也是我在这里虚度年华,尘儿主动见我的第一次,我现在就是死,也值得了,就是不知你在哪里过得怎样,父亲想你啊。‘
迈步出去的南宫尘,在走出暗道的一瞬,心里感慨万千,’心头血被取,不能动怒,想必自己送于休书的那时,她必不会心痛吧,因,她从未爱过自己,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南宫尘自嘲一笑,来到内室,轻放下怀抱里的牧萧萧,脱去牧萧萧身上的鞋袜,一切摆放整齐,南宫尘整理自己的衣物,下床,来到旁边的隔间书房里,取出纸墨砚笔,草拟休书。
’我,南宫尘,在此起誓,我与牧萧萧并不相爱,相处在一起本是错误,现下我已有喜欢之人,特在此赐休书一封,两人和离,你情我愿,早有婚契,自愿和离,七出之戒,你并未破,现下我放你自由,你放我归宿,从此两人在不相欠,我现下以我南宫府家主之位,在此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存活的那天,便有你的所住之所,南宫府的钱财半分归你,房屋一间。‘
南宫尘写完,收起纸,’牧萧萧这是我自己唯一能为你做的一点微薄之力,既然你我注定此生无缘,我已命人开启空间隧道,放你回故里,你的离殇琴可以伤人亦可以救人,内置空间,这些都有你自行发掘吧。既然离殇选择了你,便是注定的命运。
娘,我找到了你的归宿,可是谁又换回我的归宿。命定中人已出,想必你也快从制魂阁出来了吧。‘
三天过后,清晨的露珠浇灌着花朵,牧萧萧也从沉睡中转醒,在牧萧萧睁眼的一瞬间,看到的一切都是原本的模样,那自己是做了多久的梦,梦里的一切是否真实,自己是不是真的成过亲,还有过孩子,饮过忘情水,封锁过一切。
牧萧萧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下床,在远处运行自己记忆里所熟悉的内力,隔空起杯,随着木萧萧动作的操纵,杯子在一瞬间从桌面飞离停留在半空,看到这一切。
牧萧萧,’啊啊啊啊啊啊,‘的几声尖叫,片刻冷静过后,牧萧萧接受现实,想起梦中女子的一瞥一笑。
牧萧萧惊悚了,自己做的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可是为什么事实总是让人想逃,却永远逃不掉。
刚从外面跨步进来的南宫尘听到这一声惨叫,推门而入,首先看到的不是木萧萧,而是倒在地上的茶杯,茶杯杯片四溅,一看就是有内力修为高的人所使,复才看向一旁惊悚的牧萧萧,牧萧萧头发披散,一直不停地摇头,’娘子,你大病初愈,小心伤寒,快快上床歇息。‘
言罢,扶着木萧萧上床躺好,片刻后,安抚好受惊的牧萧萧,南宫尘又在牧萧萧心里投下一块炸弹,’对了,娘子我和你商量下,你从今往后多了一个可以为你分担府上家务的妹妹,而我又多了一个娘子,你开心吗。娘子。‘
木萧萧听后,面上平静,而心里却波涛汹涌,险些一口血喷涌而出,而看到这一平静的面孔,南宫尘却在牧萧萧看不见的角落独自自嘲。
’南宫尘你该相信了吧,死心了吧,人家心里本就没有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前去试探。真真是浮华自己的脸面又伤自尊。’
而在牧萧萧的心里想的却是,‘事已至此,自己已有防身之物,南宫尘又有了自己所爱,岂不是正好,幸亏自己未有深陷,想必下一秒,该是自己多大的神殇。自己也是时候离去南宫府了,前去再饮一杯断情断爱的绝情水了。’
呵呵,牧萧萧你自己注定孤身一人,断情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