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阳破窗而入,直射帘幔中互相缠绕的两人。
床上的‘南宫尘’先行清醒,看清身上的女人,脑子瞬间闪过昨天破碎的记忆。
自己一向是以自制力强悍才能留在主子的身边保护主子,但昨天实属怪异,一看这女人的眼睛,便不受控制的沦陷。着实怪异。看来这女人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
好在昨天躺在床上的不是主子,否则,要了他的人头都来不及偿还。
’南宫尘‘,贴好脸上的面具,一脸嫌恶的踢下身上的寒无月,丝毫不在乎身上的女人有多美丽。
寒无月瞬间转醒,睁开魅惑的双眼,暗示,’尘,你记得昨晚的事情吧,我们米已成炊,你该准备咋俩的婚事了,顺便再休了牧萧萧那个贱人。’
床上的‘南宫尘’避不开寒无月的眼神,一眼空洞的回答,‘恩,我现在就去准备。你在此休息。’
穿上衣服,‘南宫尘’跨步离开此地,刚出房门,瞬间恢复原有的意识。
刚刚在那个女人的眼里,,他看到了迷漫的蔷薇花穿插在彼岸花中,互相交错,它们布满整座南宫府,发紧到令人窒息,而自己就像困在里面的野兽,永远也无法逃离,永远的被装订在十字架上,在此禁锢锁绑。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太恐怖了,看来此事要尽快禀报主子,自己现下还是装成主子的模样,來以此保存主子的性命。
而同一时刻,南宫府邸的某一院落却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色狼,采花大盗啊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衣冠禽兽。’
南宫尘一脸狼狈,衣衫不整的被人踢到床下。还未辨识,又一个枕头砸在头上。
南宫尘气急败坏,一个伸手挡下身上的物体,‘你够啦啊,你也不看看你,一脸泼妇相,你都没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也没什么可以看的,要哪没哪,也好意思说我占你便宜。’
牧萧萧一脸猪肝色,‘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看看是谁先越的界,禽兽。’
‘好了,既然你这么说我,我看你也不需要修什么仙了,还没修呢,你看看,大清早,床、被子、桌子、茶壶,摔了一地,要多悍妇有多悍妇,我怕到时候你连我家的屋顶都掀了。’
南宫尘说完要多傲娇有多傲娇,他就不信,她牧萧萧不会低下头,给本大爷认错。事实上,还真如南宫尘所想的那样,你都不知道,南宫尘笑的有多银荡啊。
牧萧萧思量再三,重整自己的悍妇相,姐可是有形象的人,可不能因为这卑鄙的人而坏了我的形象,仙还是要修的,错还是要认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下你高贵的头啊。
深呼吸,牧萧萧,要修仙,忍。一边念叨,一边来到南宫辰身边。
牧萧萧手绕衣结,‘相公,我刚才错了,我刚才一定是眼睛花了,才把那么神圣的你看成了色狼,你就原谅我的这对狗眼吧。’
哎,为了修仙,为了自己变强,牧萧萧也是拼了。
南宫尘一脸大爷相,翘着二郎腿,指尖一戳牧萧萧,’看在你第一次承认你的狗眼瞎了,本大爷深感欣慰,所以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这小人了。准备下马上一起去兵仙阁吧,顺便去里面给你取样称手的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