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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止不住的悲伤

夜晚。

叶昊,抱着哭泣着睡着的叶瞳,心里是一阵的疼痛,愤怒的仇恨的眼神也是从他的眼中不住的喷出。

在这一刻,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那个人,不得好死!

凌晨3:30....

叶瞳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熟悉的房间,他先呆了一呆,然后一边用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一边喃喃,到“是梦吗?是梦,一定是梦!”

像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叶瞳急冲冲地下了自己的床,然后朝着父母的房间跑去。

“爸爸妈妈,你们在吗?快开门,你们在吗?快开门呀!”叶瞳用力的敲着房间的门,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梦。

过了一会儿

叶昊缓缓地打开了房间里的门,强行忍住自己心中无限的悲伤,对着叶瞳说道“小瞳怎么了嘛?又做了噩梦,是吗?”

“噩梦?没错,一定是噩梦!爸爸,我之前梦到妈妈死了,这一定梦对吗?一定是梦!”叶瞳抓着叶昊的大腿一边疯狂的摇,一边说道。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与希翼。

看着这样的叶瞳,叶昊真的很想微笑的告诉他,没错,这一切都是梦。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而已。然而这一切真的是梦吗?他也十分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啊!

他知道他不能欺骗小瞳,因为这件事瞒不住的,忍住了这时的悲伤,那么以后的悲伤将会更加严重甚至可能会让他疯掉的!

毕竟他只是一个六岁多的小孩,心理承受能力就算再强,能强到哪里去呢?

心念至此,他向前缓缓的抱住了,然后轻声的说道“对不起,是爸爸的不好,爸爸没有保护好你们,对不起,小瞳。”说到最后时叶昊的声音已经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听着父亲所说的话,叶瞳的身体顿时一僵,然后身体就开始颤抖了起来,心里的悲伤顿时爆发。

“爸爸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妈妈没有死去,对吗?妈妈没有离开我,没有离开你,没有离开这个家,对吗?这一切都是梦,对吗?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啊,爸爸!”叶瞳猛的抱住了叶昊用着十分颤抖与悲伤的话语,轻轻的说着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叶瞳不断的说着这样的话。

叶昊就这样静静抱住叶瞳,没有说话,虽然他自己也很悲伤,但他不能在叶瞳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如果他自己都不坚强了,怎么让小瞳自己坚强起来呢?

他自己的悲伤,让他一个人默默的感受就好,而叶瞳就让他尽情的在这里,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吧!

希望痛苦缓解一些吧!

........

一年后。

“哇!终于放学了!”只见在一个教室里,一群学生激动的大声喊道。

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融,想必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没有一个学生是不怎么喜欢放学的。

而也就在众学生欢呼之时,一个学生却在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作业与课本,他的脸上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可能这是一种学霸的表现吧!然而事实却是她并不是学霸。他只是班里面很普通的一员,成绩也是中等。

等老师讲完了,要说的话之后。学生们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教室,离开了学校。他们都是结伴而行,脸上充满了欢喜,各自讨论着他们所感兴趣的事情。

看看他们脸上的笑容,可能这就是童年吧!

然而在此之中,却有一个学生和他们截然不同,他独自一人行走,没有一个人和他交流,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

来到家门前,他缓缓地推开眼前的门,看着那昏暗的房间,他就知道“爸爸,今天也没有回来吗?”少年一边放下自己手中的书包,一边喃喃到。

没错,这个少年就是叶瞳!

现在的叶童和以前的叶瞳其实没什么区别,不应该说是在家里面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他还是那个尊敬父母,孝顺父母的少年,懂事的少年。

而他在外面却是一改以前的活泼好动,变得有些沉默,不爱说话。当然,他还没有到冷漠的程度度。

同学主动和他说话,他也会理他们,有时候说到好笑的事情,他也会用出自己的笑容。

但是他那别人不主动和他说话,他就不怎么说话的性格,却是让她身边的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唯一两个和他主动他说话交谈的同学转校之后,他的身影就显得越来越孤单了,连吃饭都是一改这个年龄段喜欢抱团一起吃的性格,总是独自一个人。

嘛!毕竟遇到了那种事情嘛.....

见屋子里面没有人,叶瞳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作业做完后,就开始做起了晚饭。

没错,才七岁多的叶瞳已经会煮饭了,而且手艺还不赖,记得他爸爸都夸过他一次,说他的手艺好到连他都自愧不如。

想起自己的爸爸,叶瞳嘴里闪过一丝笑意的同时,眼神里也闪过了一丝的失落。

毕竟这一年里,他爸妈陪自己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到现在几乎一两周他都见不到自己爸一次!

不过虽然这样,叶瞳却不怎么埋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呀!

晚饭做完后,叶瞳见父亲还没有回家,就自己吃完后,把剩下的饭放在了冰箱里。

毕竟他的父亲,他之所以见不到,不是因为他不回来,只是因为回来的太晚了而已。

而除非是特别想念他,不然以叶瞳那规律的作息时间,他早就睡着了。而且他也知道爸爸每天回来的那么晚身体一定很疲惫,不可能陪他玩的。

他看了看时间5:35,

“嗯,时间刚好,可以去锻炼一下身体,顺便再把爸爸交给自己的防身术多练几下,锻炼两个小时,在广场,在广场和家之间的来回又是半个小时,回家过后洗漱再算半个小时,然后睡觉,嗯...刚刚好。”一边想着,叶瞳一边换下自己身上的校服,穿上运动装后,就出门了。

晚上10:20

叶昊有些颓废的回到家里,她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写省的失落和暗淡。

一年了,他足足和那个人比拼了一年,可到最后还是输了!他没有成功的为雅柔复仇。那个人背后的势力实在有些太强了,以至于以他的手段和才能都只能和他背后的势力比拼一年!

话虽如此,可叶昊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独自一人就对抗了一个势力足足一年,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可对抗有什么用呢?还是帮雅柔报不了仇。”叶昊嘴里喃喃到。

早晨6:30

叶瞳和以前一样,早早的起床洗漱后就出门跑步去了。

回家后,刚到家门口叶瞳就愣了一愣,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早餐的香味。

“是爸爸吗?”叶瞳有些不确定的推开了门。

当看到自己爸爸抬着早餐到餐桌前时的场景,叶瞳顿时有些惊讶和欢喜的喊道“爸爸!”

不怪叶瞳会这样,毕竟这一年以来基本都是叶瞳在做饭,家务也是在他放假期间时做的。

像这样爸爸抬着早餐出来的场景,他实在是太怀念了,也是怀念的有些陌生了!

“来坐下一起吃饭吧!”叶昊对着叶瞳温柔的说道。

昨天叶昊已经想好了,既然他无力帮助雅柔报仇,那他就好好的照顾自己和她的孩子好了。毕竟在这一年以来,小瞳这孩子表现得太懂事了,以至于让他这个做爸爸的都有些愧疚了。

他才七岁多呀!这个时候应该是像其他小孩一样快乐的生活,享受童年啊!

至于让叶瞳去报仇,叶昊从来没想过,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陷入仇恨当中。

特别是在见识到那个人背后势力的强大之后,他就更加的坚定了这个想法。

至于雅柔的仇该怎么办?叶昊只能是痛恨自己的无力了!无力自己的弱小!

可是无利又有什么用呢?像弱者一样无力的去咆哮,有什么用呢?虽然他现在就是一个失败了的弱者就是了。就让他怀着心里的愧疚,对雅柔的愧疚,一直照顾着小瞳生活下去吧。

吃饭之时,叶瞳虽然没怎么和爸爸说话,可脸上的笑容却一直不曾减弱。

可就在他刚刚吃完之时,叶瞳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有些挣扎的看着叶瞳。

见状,叶昊顿时有些疑惑且担忧的问道“小瞳,怎么啦嘛?”

叶瞳看了看自己的父亲,随后低下头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爸爸,你以后这样和我一起吃饭的次数还有很多吗?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对,可是我还是想爸爸你每天都可以在家里陪着我呀!至少不要让我一年级都看不到你的身影,好吗?”虽然叶瞳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大一些,可他还是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了,到了最后只有蚊子叫一般的细小了。

听着叶瞳说出的话,叶昊的眼角顿时有些湿润了起来。

“........”

见叶昊,顿时急切的说道“爸爸,爸爸,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小瞳以后不会再提这样任性的要求了,你能别生小瞳的气吗?我以后一定......”

话还没说完,叶瞳就被叶昊一把抱在了怀里,只听耳旁传来了他温柔的声音“小瞳,好孩子,你放心,爸爸没有生气,爸爸答应你的要求,以后一定多陪陪你,不会再像这一年一样了,你相信爸爸吗?”

“嗯!我相信你爸爸。”一听到叶昊说的话,叶瞳顿时兴奋地回答道。

.......

后来的几天里,叶昊就像他所说的一样,每天都陪着叶瞳。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叶瞳这几天笑得比这一年来笑的次数都多,性格也是有些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以至于这几天他的同学都有一种不认识了他的感觉。

“这是叶瞳吗?我怎么感觉不认识他一样?”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我也是,好像我们一直都不曾了解他一样”

“是啊!叶瞳这几天的样子,简直和一年前一模一样了。”

“一年前?对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叶瞳一年前可不就是这样,当时在学校人气好像非常的高呢。”

“嗯,是啊,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性格大变了。”

这里就有必要提一下了,楚雅柔的那场车祸好像便没有被公开,好像是被什么压下去了,简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天下午,叶瞳像平常一样,放学回家,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它的脸上充满了阳光的笑容。那种感觉就好似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他烦恼的一样。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刚刚来到家门口,叶瞳就听到屋子里的说话声,好像有些吵。

“是发生了什么吗?”叶瞳以后的推开了门,随后屋里的场景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只见七八个黑衣男子以一个男子为中心,正把他的父亲给围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叶瞳的到来,几个男子同时转身看向他。

“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只见那个被黑衣男子围在中心的,穿着一身名牌的男子,对着叶瞳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男子还在说话时,几个黑衣男子就已经朝着叶瞳冲了过来,准备抓住它。

见状,叶瞳脚步微微一移,躲开了男子抓来的手。

见叶瞳居然可以躲开自己的抓捕,黑衣男子似乎是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稍微的惊讶了一下而已,毕竟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有些大呀!

很快叶瞳就被黑衣男子抓住,要到了他父亲的面前。

看着满身是伤的父亲,叶瞳顿时焦急了起来,对着叶昊担心的喊道“爸爸!爸爸,你没事吧?这群人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家找我们的麻烦?”

“嚯,小鬼才一年,你就把我给忘了。”那个男子,缓缓的走到叶瞳的身边,用手掐住他的脸颊,说道。

闻言,叶瞳顿时仔细的看了一眼男子,黑发黑瞳长的有些小帅,可就是这样,有些帅的一张脸,却让叶瞳顿时眼红了起来!

“是你!你是一年前那个来我家打了我妈妈的人!”叶瞳大喊道。

不过听到叶瞳所说的话,那个男子倒是愣了一愣,随后转身看向叶昊缓缓的说道“看不出来,你挺关心这小子呀!居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也是,毕竟是你们的孩子嘛!”

说着他走到叶昊的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有些残忍的说道“本来是想当着孩子的面杀了你的,这样就可以让他成为一个没父母的孤儿,相信这对任何一个孩子和父母来说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放下叶昊的头,男子从怀里缓缓地掏出了一个药瓶,一边从里面拿药,一边说道“不过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对于你这样一个关心孩子的好父亲,相比于让他成为孤儿,看着他受苦受累,想必更加难受吧!”

音落,男子就强行的把手中的药塞入了叶昊的口中!

做完这些后,男子就放开了叶瞳,随后便离开了,临走之时,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好好的感受一下痛苦吧!”

叶瞳这时却是没有管那个男子,在他被放开的一瞬间,她就急忙地跑向了他的父亲,倍感焦急地喊道

“爸爸,爸爸!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你别急,我马上给医院打电话,你一定要挺住呀,爸爸!”

叶瞳焦急地拿出家里的手机打起了120。

“喂!姐姐哥哥,医院里的...哥哥姐姐,我爸爸...受伤了,你们...快来,快来呀,不然...我爸爸就要...不行了!”叶瞳哭泣着断断续续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到,眼泪更是不住地,从他的眼中流出。

开始,听到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十分稚嫩的童音,她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孩在恶作剧呢!毕竟这样的事虽然很少,但不是没有。

可是一听到后面小孩让焦急且哭泣的声音,她就顿时知道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也要去看一看,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了,对面的那种焦急和哭泣的声音,不像是演出来的。

她尽力的让自己的语气更加的温柔,然后说道“小朋友,你不要着急,你先把地址说给我们,我们马上就到。”

原本以为因为对方是一个小孩,她要问地址可能会有些麻烦,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对面很快就传来了,地址的位置。

对方受到的教育可能很不一般,这是她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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