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可是,素来有心疾,每到夜里便不能视物,左背有一个蝴蝶模样的胎记?”胡立伟红了眼。
“你、你怎么知道?”胡格格惊道。
太子也看向了胡立伟。
胡立伟抖着手从衣襟摸出个和胡格格脖子上的令牌一样的令牌来,冲太子抱拳一礼:“臣之父母这辈子只生了臣与妹妹两人,妹妹名唤雪霜,素有心疾,夜不能视,后来,胡家惨遭歹人灭门,只剩下臣与妹妹二人,可臣把妹妹不慎弄丢了……”一个大男人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了,太子福晋倒还好,容福晋却是抹了抹泪。
太子不禁动容:“你这意思,孤的格格胡氏,便是你那走丢的妹妹?”
“是!臣找了妹妹十余年,臣一直思念……”胡立伟泣道。
胡格格站了起来,她有着身孕,又穿了花盆底,突然起身重心不稳,吓得一边的宫女忙扶住她:“你说,你是我哥哥?”
“是!”胡立伟想上前,却因着太子,不敢前往。
“这倒是喜事了,胡妹妹认祖归宗,这封侧福晋之事,再无异议。”太子福晋。
“都是喜事!待汗阿玛湖回京,孤就禀告汗阿玛。”太子道,“你们兄妹想来也有许多话要说,去偏殿吧。”
胡格格感激地看了一眼太子,慌忙去了。
太子看了一眼房梁,一个黑影会意,消失了。
这黑影自然是去查了。
次日,果郡王的军队仍驻扎在京城百里外,没什么动静,太子等人不敢放松警惕,严加防守,到了第三日,果郡王果真有了动静,然而京城城门大开,城内无一个百姓,果郡王不疑有他,认定太子懦弱,带人逃命,带着军队冲进去,便被拿下了。
“把果郡王压入天牢,等汗阿玛回宫再做处理,其余乱党全部诛杀,不许留一个活口!”太子厉声道。
“那这些叛军,如何处置?”元帅挑眉问。
“充作军奴便是,汗阿玛仁孝治天下,孤自然效仿汗阿玛子。”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