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入侵!有人入侵!”嘹亮的警报声在矿坑内部的四处响起,守卫们如脱缰的野马在四处搜索着。
我屏息凝神,躲在一处分支矿洞的阴暗处,默默盯着这些人焦急地四处搜索。
“喂喂,路人丙,那边是禁区,是老大严令禁止进入的区域!”一个守卫对另一个招呼道。
“特殊时期特殊处理。我早就想看看这里黑灯瞎火的,到底藏着些什么了。”路人丙朝同伴挥挥手,然后向我所在的矿洞走来。
我趴在地上,冷静地看着他的脚步从我身旁掠过。
“这里还真黑啊。”他打开了手电筒,照了照远处的岩壁。
银色的矿石在手电筒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好啊!老大居然想私吞秘银矿石——”
下一秒,我一个暴起,将手中准备好的布条死死勒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挣扎着想要挣脱,脖子上的布条却越来越紧,将他的脖子勒出一道深红的血印。
“唔,唔——!”在艰难地挣扎之后,他那如同螃蟹般疯狂挥舞的手臂软了下来,随即化作白烟消散——防沉迷只是没有和谐分尸的效果,尸体依旧会变成白烟。
“喂喂,你没事吧?这种矿洞在恐怖片里那肯定是封印着什么不得了的——”另一个同伴听见路人乙的挣扎之声,小心地走了进来。
我一个箭步上去,右手化掌为拳,狠狠打在了那人的下颚之上,趁他受击的僵直扯开他的嘴,然后把上好保险的手枪插【防和谐】进了他的嘴,“不想死,就闭嘴。”
他看着一旁地面上的人类灵魂,嘴里含着枪点点头。
“你们的老大是谁?”我把手枪略微拔出些许,使他能正常发声。
“白...白三。”他口齿不清地回答道。
“是谁给你们有特工潜入矿井的消息?”
“我...我就是个底层,我不知道...”
“啧。有矿坑内部的陷阱分布图吗?”
“没...等等,别杀我,我可以画!”
“不要耍花招,如果想拿出通风报信,你的手就别想要了。”我挥了挥手中的镰刀,递给他了一张纸,“你走在前面。胆敢对路线图造假,你也别想好过。”
他慌忙稳住颤抖的手,在白纸上画了起来。而从始至终,我就没把手枪松开过。但手指位于扳机外侧,防止走火。
“5队!刚刚一位守卫在禁区矿洞被杀,肃清周边区域!”声音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喇叭:“里面的特工,你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丢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
“......嘁。一群仗势欺人的腐烂躯壳。”我呲了呲牙,对路人丁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杀人的事情交给我。”随即拔出了手枪,并夺走了路人丁身上配备的制式光剑、手机与铁弩。
按标准的8分钟来算,风油精和藿香正气水的效果还有1分钟。足够了。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枪。枪声会暴露自己的底牌,引来周围所有的守卫,甚至是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掰了掰手指,发出清脆的骨爆声。然后,打开了光剑,丢了出去。
“嗯,很好,把其他武器也丢出来,然后举起双手——”那为首的还拿着喇叭在那劝降。
“举你大爷——!”下一秒,一道蓝光从远处的平台朝我落下,我感到敏捷属性疯狂地增加,身形拖着镰刀用力抡圆了,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朝那拿喇叭的爆射而去。
1秒。
其他守卫还没反应过来的瞬息间,我便从矿洞的深处移到了数十米之外。附着着熊熊烈焰的镰刀在刹那间将拿喇叭之人腰斩,上半身与下半身大难临头各自飞,体内的内脏如天女散花朝四处溅射,鲜红的血液瞬息间变为黑色,剩余的烈火仍在他的尸体上燃烧。
2秒。
将上好弩箭的弩朝一人头颅射去,紧接着将弩作为投掷武器朝另一人身躯而去——这种批量生产的武器没有珍惜的必要——紧接着手腕一抖,手环上的一柄匕首便紧握在手中。
3秒。
剩余3人刚刚反应,一个便被弩箭扎进了头骨,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另一个被弩狠狠击中了颈椎,双眼一黑不省人事。第三个正欲用弩射击,被我一只手如铁钳死死夹住,将那把做工粗糙的弩压迫地扭曲变形,而另一只手握住匕首朝他的心窝扎去。
4秒。
“乖,乖~很快就会没事的哦。”我死死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的生命不断地流逝,最终死死盯着我的那双惊恐眼神逐渐黯淡。
将匕首拔出,在他还热乎的躯体上擦了擦上面的血迹,“路线图画好了吗?该走了。”
“画好了,但是...”路人丁把图纸递给了我,“你直接让我带路,不是更方便吗?”
“在混战中,你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友军击中而死。这样等你死后,我就能继续按着图纸上的路线走了。”
“...资,资本家,榨干剩余价值的资...”他惊恐地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副狼形的面具,“你这个女魔头!”
“女魔头?不,我只是一个雇佣兵而已。”我整理了一下被血污污染的黑布白条纹裙摆,照着路线图,我领着路人丁飞快地穿行着,“所以说游戏就是麻烦。现实中死人可不会给敌人通风报信。”
“她在围剿我们!”“看不见她在哪啊!”守卫们的阵营在此刻乱成了一锅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自然知道士气的重要性。
“...等等,大家,不要慌!用矿物侦测器里的热成像功能!”
我的步伐停止了。
下一秒,矿洞内部的守卫们齐刷刷看向了我的藏身之处。
“啊,各位,晚上好啊。”我果断从符轮之后给的隐身状态中显露身影,“要来一杯金花茶吗?”
“杀了她!!”无数的弩箭朝我倾泻而来。这阵仗我还真没见过,我连忙一个翻滚,躲在了一块石头后边。
“所以说啊,你们为什么非要这么聪明呢。”我无奈叹了口气,从包裹中掏出一把锃亮的漆黑步枪,拉上了保险,“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