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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仇旧恨

想起今天是父亲的忌日,冷小菁回了房间就匆匆出门了。早上照了镜子,她很怕去上班的时候左晨晨看见她这个样子会尖叫起来。虽然之前她取下了额头上的纱布,此时只剩下一块小小的创可贴贴在额头,不过也够吓人的。

今天是她父亲的忌日,她不愿意让天堂的亲人见到她的狼狈。

时间尚早,七点左右,她找到一家开门的花店。

里面早有店员迎了上来,笑盈盈地问:“小姐,请问你需要什么花?是买花送人吗?我们这里有刚刚空运过来的玫瑰,新鲜得很。”

店中间摆了一大片火红的玫瑰,一束束扎得密密麻麻,红艳艳地扑面而来,带着浓艳与妖娆。

“谢谢,我要这个。”冷小菁沿着店绕了一圈,选了角落的一捧雏菊,清清新新地开了一大捧,还带着新鲜的露水。

店员笑着介绍:“小姐的眼光真好,一般人都喜欢玫瑰,其实细看雏菊更有一番味道。”

出了店坐在车上,她手中捧着花,想起曾经父亲节买花送给父亲,如今花依旧,而人已不在,世界最无情的,也莫过于物是人非了。

有人调侃,现在,连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那时候的冷小菁不懂,后来,她终于明白,为了一块墓地,她卖掉了爸爸在她十岁生日送给她的一条翡翠项链。

清晨的墓园格外冷清,青青的石板上面湿漉漉的,有泥土的小缝里冒出几棵小草。每次来的时候,空中总是飘着淡淡的雨丝,灰蒙蒙的天空总是逼得人快要崩溃。

脚步放得很缓,她不常来这里,以至于最基本的方向都摸得不准。冷父生前也算做过大生意,死了之后却也只有这么一小块土地作为安身之所。墓碑上面的照片亦是灰白的,父亲一脸严肃。只是色调太暗,几乎要和背后暗沉的松影掺混在一起。

她把花摆在墓碑前,然后恭恭敬敬地摆上一些水果。时间久了,照片上蒙了淡淡的灰,她轻轻地擦了擦,似乎触上的还是父亲的那张脸。

“爸爸!原谅我没有经常来看你……因为我一见到你,我就会忍不住想哭……我到现在都不明白,都不能明白,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怎么可以忍受……我一直都知道……世界上除了爸爸,就没有人会对我那么好了……那么多的事情你都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却要我去承受……”

冷小菁在墓园里待了一个小时,最后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走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放在旁边的一束花,很新鲜的菊花,花瓣饱满。她蹲下来,把它放到墓前。不知道是父亲的哪位故友送的,可以猜测的对象不多,当初也真的是人走茶凉。举行丧礼的时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旁边看着来祭奠的人。父亲生前很爱热闹,走的时候却是那样一副惨败的光景,连一直跟着爸爸的顾叔都躲躲闪闪,她算是一朝尝尽冷暖。

摆好菊花的时候,一张卡片不经意地从花束中间掉了出来,无力地落在青石上。卡片很小,藏在包裹的彩纸最底层,不知怎么掉了出来。她弯腰捡起,上面写着:“老冷,对不住了。”字迹潦草,虽然只是寥寥数字,但是笔迹颇为熟悉,很方正,不大不小,线面齐平。她脑子里忽然闪现出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顾叔教自己写字的画面。对……没错,就是顾叔!

那时候的她终于认清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人心难测,即使是以前忠心耿耿的下属——顾叔,也只能在爸爸走后做到这个样子。

那日爸爸的葬礼后,她依旧站在爸爸的墓前,岿然不动。那时候,几个叔叔伯伯辈的长辈都发现,这个原本欢快活泼的小女孩变得沉闷了,脸上没有了可人的笑容。他们无奈地摇摇头,一个个走了。

那个时候她孤单无助,只能喊:“顾叔!”目光空洞,背对着冰冷的墓碑,低低地开口。

被称为顾叔的快年过半百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几秒之后,才停住脚步。他转过身来,颇为无奈地对她说道:“小菁啊,顾叔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只怪你爸爸……唉……不说了……你也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好嫁人吧……这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

她每次问到有关爸爸的那件事,顾叔就变得言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时候她正遇到萧楠洛,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研究那件事。而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顾叔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天空突然放晴了,只是这么一会儿,云破日出,直直的光线透过云层射向地面。她仰望天空,沉沉呼出几口气,抬手看看自己腕上的手表,时间是八点二十分,她该离开了。

果然,整个杂志社的人都拉长了脖子看着她进办公室。

桥南是个刚来的实习记者,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虽然刚来杂志社,可是年纪比她大。他看着她时两只眼珠子瞪得老大:“小菁,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写了什么稿子有人找你的麻烦?”

他的大嗓门不说还好,一说那些原本忙着自己事情的同事也把目光投了过来,冷小菁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冷小菁不说话,桥南连忙拿过他的摄像机,跃跃欲试地准备来段采访。

而冷小菁冷着脸进了办公室。左晨晨也围着她身边左三圈右三圈地打转,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看穿似的。

最后,左晨晨停留在她的桌子前,贼兮兮地问道:“不会是遭遇家庭暴力了吧?”

正在饮水机前倒水的冷小菁听到这句话,心咯噔跳了一下,轻呼一声,滚烫的热水滚过手指与手背,疼痛的灼热感像火热的烙铁一样印在皮肤上。

手一滑,地上顿时碎了一地玻璃碴,热水溅了一地,整个茶水间一片狼藉。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左晨晨没有在意,她一直就是神经大条。

冷小菁沉默着低下头去捡杯子的碎片,左晨晨此刻才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冷小菁年纪比左晨晨小一岁,只是平时话不多,显得文静,偶尔和她调侃一些段子。此刻,左晨晨看到了冷小菁的失态,没有梨花带雨,但眼眶里汪着一泓清泪,薄泪隐隐,楚楚动人,隐忍而倔强,分明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的样子。

冷小菁没有说话,只是背过身,几秒之久,才转过来,轻轻说道:“没有。”

左晨晨心中不忍:“想哭就哭吧,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

每个人心里或许都会有一段埋葬在心底的故事,不能言说,她此时亦懂。

下班以后,冷小菁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师傅,去伊甸园。”

冷小菁踩着高跟鞋,走进一个陌生的小区,脑子里回忆着顾叔住宅的位置。无奈这片都是别墅区,地方有些大,又是前些年建造的,她一时有些摸不着方向,只是记得以前来的时候顾叔的别墅前有一方小小的水塘。几番摸索,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块水塘。她喜出望外,小跑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这家,有些许忐忑。门是重新装修过的,前面的台阶也重新修葺过,焕然一新,但是位置应该没有错。

她走上台阶,敲敲大门,半晌,都没有人来。就在她失望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有了动静,她转头,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问道:“请问你找谁?”

她问:“这儿是不是顾祥的家?”

中年妇女一脸的戒备,冷冷地说道:“这家人姓周,根本不姓顾。”然后便迅速关了门,把她当成社会上的不法分子。

冷小菁退后几步,又重新看看前面的门牌号,与记忆里相似,确定没有错误,心下觉得有些绝望,难不成顾叔搬家了?她不死心,敲开旁边的一家住户的门。里面的老妈妈就着老花镜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觉得不是坏人,于是才说:“隔壁那家也是老邻居了,两年前就搬家了……很匆忙的样子,一夜之间就全部搬走了。”

她心下感到很失落,关于爸爸的事刚理出一点头绪,结果就这样无疾而终。出了小区,拦了一辆的士,她心里一片茫然。她好像生活在一个黑洞里,而现在找到了一丝曙光,可是,忽然之间又消失了。

回到别墅,一地的清冷。晚上经过他的房间,里面没有人,空空的房间犹如巨大的黑幕,仿佛要吞噬一切。她是怕的,犹如爸爸离开时,心似空了的感觉。萧楠洛一直都有别的住处,她知道。

吃过晚饭,上楼洗过澡,冷小菁躺在床上想事情,理了理思绪,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她索性坐了起来。墙上时钟上的秒针嘀嗒嘀嗒响,在整个房间形成诡秘的规律声。她绕着床走来走去,焦躁不定,最后把柜子里的衣服重新整理一遍,累到极致才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萧楠洛正在金色年华的豪华包间里。

那个时候卢易轩刚进包间,身边带着女友,就看到季宣扬怀中揽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正腻在一起咬着耳朵。见卢易轩进来,季宣扬笑道:“最近叫你出来一趟都不容易,看不出来,那个小警花缠你缠得这样紧。”

卢易轩不理他,绕过去坐下来,瞥了一眼季宣扬,随手捡了矮几上的打火机就扔过去:“烟都堵不上你的嘴。”

季宣扬哈哈一笑,伸手抚上身边女子的唇,笑笑:“我的嘴自有人来堵,你卢大公子不用操心。”身边的女子妩媚一笑,扬起脸就吻上去。

严清自在地端着高脚杯喝酒,朝萧楠洛瞄了几眼。卢易轩呷了几口酒,就道:“我这是不敢来,刚刚上来就看见一个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出去。”季宣扬噗地一下就喷出一口酒,笑得快要趴下:“还不是给那位萧大总裁给吓的,他这哪里是来玩的呢,一屋子的人就差我们没被他吓走。”

萧楠洛一个人不说话,坐在另外一角喝酒,前面已经稀稀落落摆了好几个空瓶子。而那边的几个男子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

“你说他最近出来老是一张臭脸,是不是不协调?”季宣扬喝了一杯酒,睨着那边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闷酒的男人。

严清浅笑不语,吸了一口烟,吐出袅袅青烟,然后说道:“谁敢给他气受?八成又是自己找的气受。”

卢易轩和萧楠洛是大学的校友,如今这一群人在商场上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闲了总是混在一起。

“你说这女人呢,要是安安分分的多好,整些不省心的放在身边,指不定天天受一些零零碎碎的气。”季宣扬一边说,一边捏着怀中女人的下颌。

怀中的女人娇嗔一句:“哼!你在别的妹妹那里受了气,怎么跑到人家这里来撒气,我哪一次不听话了?”

季宣扬似笑非笑,在她耳边问道:“你哪里听话了?”

两人嬉笑着闹成一团。

卢易轩倚在沙发上,不屑地插嘴说道:“等你到了那一天,就不会说这些话。辛凌现在追那个丫头已经追到了韩国,谁遇到不省心的女人,都得栽。”

季宣扬歪着头哈哈大笑:“我如果遇到了,肯定得把这样的感情扼杀在萌芽状态,省得她来烦心,让我天天像那位一样受气。”然后看着那边的男人一口一口喝得越来越凶,季宣扬问道:“那个女人真这么厉害,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严清摇头,笑骂道:“厉害不厉害,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季宣扬一口酒没有喝下去,听了这话差点呛死,连连摆手:“算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萧少的女人谁敢碰。”

萧楠洛喝下最后一口酒,然后站了起来,对那几个说风凉话的男人丢下一句话:“我走了,单子记在我的账上。”

季宣扬在萧楠洛离开之后大叫:“是他约我们出来的,自己怎么先走了?”

萧楠洛出了门,寒木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上前说道:“人已经到了。”

“让他进来。”说完进了隔壁的包间。

包间里,萧楠洛坐在沙发上抽烟。

前面站着一个陌生男子,拿着一袋照片摆在茶几上,恭敬地说道:“按照您的吩咐,今天冷小姐在墓前待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只是……”男子犹豫。

萧楠洛不耐烦地吐了一口烟:“说。”

男子便继续说道:“在冷小姐去之前,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去墓前祭奠,不过看到冷小姐之后,便躲躲闪闪地离开了,行为颇为奇怪。”

“这件事你继续跟进,找到那个男人。”萧楠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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