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左小凡左手拿着一个雪鸡的翅膀，右手拿着一只雪鸡腿，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真香。又喝了一口百花酒，这百花酒可是师傅收集一百种刚刚开花的花瓣和一百种仙草的精华，用的是早晨收集的百花露水，窖藏一百年的好酒啊！师傅今天真想开了，赏我一坛，哈哈哈……
咚咚咚，咚咚咚，“左兄弟，起床了。钱贵钱管事叫你参加会议，去前堂。”
一阵敲门声把左小凡从美梦中叫醒，一边穿衣服一边答应，“来了，来了。”
“你快点。我先走了。”说着，伙计已经走远了。
左小凡急忙穿好衣服，向前堂跑去，脸来不及洗了，嘴边的口水随手在袍子上抹了抹，心里默默为那半只没有吃完的鸡腿默哀，还有那没有喝几口的美酒。
刚到前堂门口，就听到钱贵的声音，“到我这里来。”边说冲着左小凡摆手。
左小凡抹一抹汗，暗叹一口气，这么多人，只是刚才眼睛一扫，起码七八百人，第一天就迟到，真够糗的。
这时传来掌柜的的话，“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开始。下次集会大家都早一会儿到。免得其他人等。”
咻咻咻，不知多少目光都集中在左小凡这里。
左小凡只当这些目光不存在，本来早晨就没睡醒，无奈硬撑着，眼睛望着顶棚。满脑子都是梦里那雪鸡的鸡腿和师傅的酒。
掌柜的接着又说，“这一次召集大家，是因为一年一次的由城主府主办无终城修行者交易大会即将开始，按照惯例，在无终城的宗门，商行组织，丹会，器殿阵法符篆组织等都要派出一部分人手，为远来参与大会的外来修行者服务。当然，城主府会在会后给予一定的补偿，灵石，功法丹药等等。这些与以前一样。”
坐在掌柜的旁边一个长老插话道，“我多说一句，前几天得到的消息，这一次除了以前的势力到来之外，还有几个有名的大仙城的城主或是城主的代表也会前来。所以任务可能比往年要重。虽然还没有查到原因，但城主府如此重视，我们按照联盟决议，今年会多几个人参与，希望你们踊跃参与。”
……
几个长老和管事依次发言，左小凡迷迷糊糊的听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左小凡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太虚观，自己一个人静静的修炼，可是师傅呢，师兄呢？
不知过了多久，左小凡慢慢睁开眼睛。
掌柜的继续说，“这次像往年一样，自愿原则，谁想去，谁报名，名额有限，当然名额不够只有指派了。自愿报名的，找你们的管事就行，管事集中到我这里。有事的留下，没事的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哗啦啦，大部分都走了。左小凡告诉钱贵有事找掌柜的，之后留了下来。看到还有几个长老留下，于是坐在角落里等待着。
掌柜的向着几位长老说，“老何你们几位还有何事？”
一个长老说，“这次交易大会据说来了不少贵客，地位非同寻常，老哥几个想同掌柜的好好商讨一下，这是我们商行千载难逢的机遇。”
掌柜的说，“这样吧，今天晚上我邀请大长老，二长老和三长老同来，我们群策群力，一起商讨一下。”
一个执事说，“依我说，即便他们身份再显赫，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来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他们来参加交易大会，在咱们无终城花掉白花花的灵石，那就是大爷。我们伺候好了就行了。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但却是一个铁公鸡，我们岂不是白费力气？”
一个女长老也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交易大会交易额越高，按规矩我们分的越多。无论是那些大家族的人，还是那些大的仙城城主，他们都是大财主，很少来咱们这儿，想办法把我们商行的东西卖给他们，才是正理，最好达成长期合作伙伴。”
长老们又争论了一会儿，有几个更是面红耳赤。
掌柜的送走诸位长老，只剩下了左小凡。
掌柜的说，“小凡，你有事？对了，你怎么看长老们的争论？”
左小凡回答，“小凡以为，长老们说的都有道理。只是我们商行做不到那种程度，我听说每一年都是城主府联络，其实私下里让下面的长老管事们多多带队找熟悉的渠道合作，多收入一点儿也不错啊。况且我们有足够的操作空间，只是会摊薄一些人的权利而已……让他们在城里扎根，哪怕只有一个店铺，他们也会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这里，那时我们才有更多的机会。无论是更多的利益还是达成合作伙伴。”
掌柜的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左小凡一会儿，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说到，“小凡，你的想法很好，实际上很难。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了解，你还小，大家只当年你童言无忌。以后不要随处乱说。”
左小凡知道掌柜的的意思，低着头说，“是，掌柜的，我知道了。”只是心里想着，也许早有人私下里这么做了呢，这么正常的操作，谁不想分一杯羹呢？只是为什么掌柜说不要乱说？
左小凡说，“掌柜的，我要报名去城主府代表我商行为远来的修行者服务，我现在修为没有恢复，这可以么？”
掌柜的说，“可以，多凑凑热闹是好事。年轻人嘛！你的伤势也不要紧，慢慢养着就好。还有近一个月时间准备。你要熟悉城内的各种问题，还有一些阵法符篆的东西。下去吧！”
“是，掌柜的。”左小凡一拱手，回住处了。
掌柜的看着左小凡离开，转身向后堂快步走去。打开一个密室，咚咚咚，“进来。”一个声音回答。
掌柜的推开门。那个声音说，“随便坐。怎么样?长老们反映如何？”
掌柜的说，“大部分都认为这是一个机会。长老们可能还没有听到流言而已。”
那个声音说，“嗯。流言什么的不足为信，又不能不信。到此为止吧。那东西有些烫手啊。对了，最后走的那个，就是钱贵从失落森林带回来的？”
掌柜的说，“是。我问了几个问题，感觉这小孩不错，就留下了。虽然有些细节不是很清晰，也没有必要了解那么清楚。怎么，他有什么问题么？”
那个声音继续说，“可能是敌对的探子么？”
掌柜的说，“应该不是。我认为，他可能是哪个家族外放历练的。”
“你可要明白，那个地方的事情……你如何安排他的。”那个声音问。
掌柜的说，“我把他安排给钱贵，他刚升到高级管事，又和小凡熟悉，所以就安排了。”
那个声音说，“不，这个左小凡直接由你安排事务，他不是熟悉仙草，阵法符篆么？你安排就是。去吧。他有异常直接找我。”
掌柜的一愣，说，“好的。”关了门，掌柜的去了前堂。
掌柜的走后，那个声音对着黑色的墙壁又说了一句，“你去盯着左小凡。”
墙壁里一个嘶哑的声音，回了一句，“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