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鸡打鸣了。天灰蒙蒙的,雨滴似断不断地下着,像是一条没有连接的闪电。阿支么偷偷拿走了心爱的口弦,逃离了鹰家。那时候的阿海日还在睡梦中吃着野果,嘴巴像水龙头一样张开,口水时不时的流淌着。
索玛来到了后山的一个石头上,这是通往拉喇海瓦的必经之路。石头上的青苔一簇簇的嶙峋着,相互竞争着丰茂。露水沾湿了索玛的衣裙,雨滴打乱她的头发。静静地坐下来:“我这一逃亡,又到哪里去呢?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突然,石洞里的蚂蚁,一群群,一串串的冒了出来,他们要拦截索玛,拦截索玛的自由之路,拉喇海瓦之行。索玛顿时间怒火一股股冲上来:“连你这个小畜生都想拦我,你竟然如此大胆,不知道自己的弱小吗,看我不踩死你。那只狡猾的蚂蚁躲开了索玛的赤脚:“蚂蚁苟且偷生,可恶的索玛你现在就和我们一样的境遇,我们尚可有躲避风雨的石洞,而你呢?只能流落荒野,任凭风雨侵蚀你的躯体和脸颊,你怎能如此固执?
索玛:“我叫你再滔滔不绝,小畜生,索玛的怒火更是冲上了头顶,看我不大显身手,我就不是鹰家的子孙,说着索玛上一脚下去,不知踩死了多少。可是又一只狡猾的母蚂蚁逃脱了,触触眉角对索玛说:“亲爱的索玛,鹰家的子孙啊,趁现在你的父母还没发现,回去吧。没有了家族的支撑,你到哪里都是流浪的灵魂。你舍得离开你那可爱的阿海日吗?他没有了索玛采摘的野果,口水可不仅仅能填满湖泊了。
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索玛踩死了。
索玛:“我叫你在滔滔不绝,烦透了我的心,你这只狗屁不通的小蚂蚁又怎么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从鹰家逃离出来,说着说着又拿出了心爱的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