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危机再现
吊灯高高悬挂,硕大的房间中气压低的可怕。
上官杰颢和老爷子各自坐在桌子的两边,隔着一米直直相视,剑拔弩张,丝毫不退让。
“我说过了,把林芳雅交给我。”上官杰颢率先开口。
“不行,我之前对你有很高的期望,没想到你竟然感情用事,如果想得到林家,就必须从这个林芳雅下手,不然我让你娶她干什么?”上官老爷子手在椅子扶手处拍了拍,看的出来非常生气。
从一开始,他答应让上官杰颢娶林芳雅,就是看中了林家,不然,就凭林芳雅,怎么可能进上官家的门。
“只怕我不能答应你。”上官杰颢眼睛微微眯着,看上去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他声音很冷,直言:“没有林芳雅我希望可以得到林家,但是你如果想要让我利用林芳雅就是不行,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上官家闹得天翻地覆,你可以试试。”
上官老爷子一听他的话,气的站起来:“你你!”
“是你在为难我。”上官杰颢说。
“好好,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没人能管的住你了。”老爷子也忌惮上官杰颢的手段,如果他认真的话,上官家真的会被闹得鸡犬不宁,他不敢赌:“我一直教你,不要被女人困住,没想到你还是难过美人关,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太大成就。”
“老爷子,虽然生气,也没有必要昧着良心说话。”
如今上官家在商场风生水起,一半是因为他。
他起身,给保镖打电话:“放了林芳雅。”
打完后,他回过头看向上官杰颢:“现在你满意了吗?”
上官杰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没变,冷冷的开口:“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有点分寸。”
说完,他转身离去。
气的老爷子咬牙切齿。
他以为上官杰颢不在乎林芳雅,谁知道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和他唱反调。
老爷子并没有放下对林芳雅的敌意。
此时的林芳雅还被绑着,她身体微微颤抖,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想点办法。”
正在这时,她听见绑架自己的人电话响了。
对方接了几分钟电话后便朝她走过来。
林芳雅连呼吸都放慢了,不知道电话那段的人要干什么,到现在为止,对方都没有说过绑架她是因为什么,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加可怕。
“你干什么?”
她感觉到那人已经离自己很近了。
“安静一点。”男人粗矿的声音传来:“就这样放了你还有些可惜。”
林芳雅没动,她感觉对方正在给自己解绑。
但是,解着解着,对方的身体突然一顿,将手摸到她的腰间:“长的怀好看的,我怎么能这么容易让你走呢?你算是撞在枪口上了,刚好我今天有兴致,就陪你玩玩。”
林芳雅立即明白过来对方想做什么,她的身体往旁边缩了缩:“我劝你赶紧放了我,我身后的人不是你能对付的,除非你想死。”
“死在你这样的美女身下,那真是做鬼也风流。”男人根本不相信林芳雅的话,以为林芳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这时,林芳雅明白,和他说什么都不管用,她逼着眼睛,忍着对方逐渐往她身上爬的手,趁对方放松警惕时,她转身,一脚踢在那人的要害处。
这一脚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对方立马跪在地上,她不敢回头看,找到一点机会就往出去跑。
幸好刚才这男人帮她把腿上缠的绳子取下来了,不然她现在或许跑不了。
跑着跑着,她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
手心被汗浸湿,她使劲挣扎着,想把绑在手上的绳子解开。
好在这绳子刚才被那个人解开了一点点,现在有点松,她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往外跑一边使劲挣扎。
手腕被勒出一道道伤口,但好在,才快要被男人追上的时候,绳子开了。
来不及多想,林芳雅看到旁边的木头,捡起树枝对着身后的人砸下去。
对方就快要抓到她了,没想到她突然从地上捡了一根木头砸过来,躲闪不及,生生挨了一下。
这木头可能是旁边房子拆迁的时候拆掉的,上面还有几颗没有拔掉的钉子,林芳雅捡起来的时候没注意,一根钉子从中指穿过去,她忍住剧痛,咬着牙继续跑。
前面是一条大路,路上人慢慢多了起来。
林芳雅突然有了希望,逃跑的时候比之前有劲了很多,等跑到一个十字路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追她的那人捂着头不敢上前。
她松了一口气,身体松懈下来后手上的伤口比刚才疼了些,不过比起刚才的情况,疼就算不上什么了。
她环顾四周。
这虽然是一条十字路口,但其实并不繁华,路上也就零零散散几个人而已,为了以防万一,她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跑。
再一回头,刚才一直追着她的人已经不见了,恐怕是觉得人多不好下手,才终于放弃了。
直到这个时候,林芳雅才终于放心。
手上还在滴血,路人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她,林芳雅一直捂着手,咬着牙在街上穿行,腿因为长时间奔跑早已经没有知觉,身体也快要支撑不住,看起来快要倒下似的。
这个时候,突然从后方冲出来一辆车,林芳雅感受到身后强烈的光线时,整个身体因为麻木难以转动,她虚弱地回头,只来得及挡眼睛。
汽车挨着她身体停下,接着,她看到天空在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也扭曲成蛇形,在她的眼前,只看到一个个弯曲的人表情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这什么情况?她这是不是碰瓷啊!我开车开的好好的,她怎么站路中间呢?”
“看着不像啊。”有人上前:“你们看她手上的血,哪个碰瓷的演技这么好?”
“别说了,先报警。”
渐渐的,面前越来越白,想镀了一层光晕一样,她感觉自己的头砸在地上,有点疼,但随即便没有什么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