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大都各走一方,南风死皮赖脸一路跟北如潋跟到了马厩前。
“北如姑娘,童子营中是出了什么事么?”
北如潋不知南风为何来此一问
“怎么突然这么问?”
“刘行长突然给我十二行放了一旬假,我又遇到了北如姑娘你,不得不有此一问啊。”
北如潋点头道
“原来如此,实不相瞒,我只是在上一次行长送我行去锻炼后就再也没回营而已,近来童子营的事我也不知道。”
“嗯?北如姑娘你······”
北如潋浅笑道
“不错,我已离营。童子营中的风华,我已见过,没必要多待了。”
“是嘛,你才见过我几次,就敢说见过童子营中的风华了?”
“呵呵,南兄倒是有气魄,只是你想自己一人就盖过童子营中的风华是不可能的,有不少人到童子营中只是简单看看而已,他们大多都懂得不显山不露水,像我与南宫秋日兄妹、微生丰故、乔不省这样的,其实并不多。”
“那照你这么说来,在童子营中到头来那些能人异士都离去了,我若是一直待下去也就真的见不到什么风华了?”
“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也有人说不可全盘否定,童子营中,不知哪一届便会有些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奇才,正如南兄一般,不是吗?”
“我哪是什么奇才······”
“呵呵,南兄真是谦虚了,方才小画圣宴上,你与维龙对过一招,我可是看得清楚。维龙虽然只是通天门六重天,但他的武道苦修也从未放下过,而今估计是到了四阶显武的地步吧,拳风已经可以透体而出隔空击物了,武力可谓昭昭显目。”
南风此时才后知后觉过来
“是了,他已跨越微武、二虎、三象的力炣肉身,到了四阶武人的地步,怪不得······”
“南兄,听闻你是北阳郡来的?”
“不错”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你北阳郡人难道不曾听闻北如姓?”
“呃,我与家里的老爷子都是隐世的乡野村夫,出世前不闻世上之事。”
“噢,原来是有隐世高人培养。好了,潋,就此告辞了,希望今后还有见面之时。”
“那便日后吧!”
北如潋眉头一挑,似有愠怒,甩袖离去,驾马便飞奔远走,叫南风莫名思议。
“日后,有什么问题?简直莫名其妙!”
南风向马厩前方走去,一直走到一个编号六二的马厩前才停下,陈欢在此等候,马厩中的景象不堪入目。
“我侧,这俩家伙还真搞到了一起!陈欢,你竟然这么有兴致,变态!”
“我去你大爷的!我只是在等你,懂么?!”
不久后南风与陈欢一起驾马远走,途中向陈欢问道。
“宴尾来那人好像有点门道,大家都离他远远的,身上的剑意太锐利,我也不愿离他太近。”
“那是自然,这个人的名,我也不知道,大家都称其为剑子,是天门剑阁中人,整个佘江中,天门剑阁也是响当当的大势。”
“和长楼比呢?”
“若只是在佘江中,应该是不相上下的。”
回到陈家老宅,南风找了半天,青瓦院区的房室找了个遍,也未找见范沐泩。
院子里,陈欢悠哉卧在躺椅中,看着南风上蹿下跳,南奔西走。
“你消停点吧,沐泩在我陈家好好的,只会好上加好,你又何必担心?我一直怀疑沐泩是不是隐了姓,其实是你亲兄弟,不然你能这么照顾他!”
南风拉来一个躺椅,在陈欢身边躺下,学陈欢瘫在躺椅里,倒真像是世家惯坏了的少爷。
“沐泩与我都是北阳郡人,我到庆安城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他,如何能不在意他呢?”
这一睡,直接到了第二天傍晚。
南风醒来,发现一身衣物都没了,手里攥着黄玉杯,只留了个裤头傻傻地窝在躺椅中。
“娘的!谁把小爷的衣服给扒了!”
一个妙龄女子压手在腰,款款走来。
“南公子,见你睡得深,没敢打扰,还请见谅。”
“原来是妙婉姐,没事,没事。”
“还是不要称姐了,毕竟是奴婢,有心的话,妙婉二字就够了,不然被旁人听了,只怕又要议论妙婉了······”
南风捂着裤头道
“这有何妨?我眼里没什么奴什么婢的。······妙婉姐,我的衣服呢?”
妙婉掩嘴轻笑,指向院里的一杆衣架。
“没有啊?”
妙婉诧异,偏头看过去。
“啊?!真的没了,刚才明明还在的!”
一间房顶青瓦微微响动,逃不出南风双耳,赤膊赤脚一跃而上,看到了一个飘逸的劲衣背影一闪而过,手里拿着他的作训衣,身形很高,应该是个男的,南风运起风元咒大步追了过去。
妙婉在院中急切喊了一句,便快步远走。
“南公子小心啊!”
一路追出了陈家老宅,追到了一片空荡荡的花丛中,南风也没追上,不由得对前方逃逸那人大骂。
“娘的!别人都采花,你不采花就罢了,还偷人衣服,偷人衣服也就罢了,你不偷芳华美人衣,倒来偷我这个男的,你是有多变态!”
前方那人闻言止住脚步,回身望来,将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南风赶紧拿手捂自己的清白之躯,捂了半天却发现,捂哪都不是。
“你竟然是个女贼!”
女贼缓缓逼近南风,南风一步步后退。
“呵呵,小弟弟,出了陈宅,你就无路可逃了!”
女贼解下纶巾,一头柔顺长发甩了甩,将南风一把推倒,摔在花丛中,女贼天生的暗香扑如南风鼻窍,盖过了花丛花香。
“你要干什么!”
“姐姐为你检查身体啊!”
“我肉身好的很,不用检查!”
奈何南风竟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女贼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还拽了拽了他的内裤,南风全程眉头紧锁,紧闭双眼,咬着嘴唇,一副痛苦到骨髓的样子。
这一会儿没什么动静,他睁开眼,女贼把他的作训衣扔来,他赶紧套了进去。
女贼不满道
“怎么会没有呢?在长楼附近我便盯上了你,你身上明明有精妙机巧传动的声音,现在,怎么会没有呢?”
南风拉长了脸,不可思议道。
“大姐,你不会是第一次行窃吧?偏偏挑人家洗过的衣服去偷,那里边哪还能有东西呐?!”
女贼听了,抚额叹道。
“呀!还真是,失算了!”
南风小声嘀咕了一句
“傻贼······”
女贼道
“算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本姑娘一向沾花风流,你这朵花虽不鲜艳,不过也还算有点姿色,嘿嘿,乖乖躺好,不要乱动哦!”
南风尖叫道
“我靠!你个女流氓,我还是个少年!你有没有点羞耻心!”
“小鬼,你连内衫都不穿,你有没有羞耻心!”
女贼轻飘飘压来,在南风额上敲了一记,随后起身,身形飘逸起来,几息便在南风眼前消失。
空荡荡的花丛中飘来悠悠轻音
“呵呵呵,你这朵花还没长成呢,岂能入本姑娘法眼!”
南风坐起来,长舒一口气。
“呼······差点毁了我清白!”
南风正在青春发育之时,其实想想,还是有点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