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贵人家贵人主子最是稀罕的宝贝,想想女子都爱美,大冬天的若是能有块暖玉在身上,那更胜穿棉夹子,大好身段完全无碍。
“咳咳……知道是知道,但是还不都是为了景阳他妹妹吗?”柳煜阳被付宁风呷的更是尴尬不已的道。
南御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柳煜阳,等着他的下文,虽然说暖玉稀有,但是远不及他的兄弟情宜贵重,特别是说这暖玉是为了几乎被判死刑的莫子竹,他就更有兴趣了。
莫景阳只是一脸歉意的看着南御,没有想到为了莫子竹竟然要他如此破费,但是他实在是太想要帮莫子竹的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接这个话。
说要吧,觉得不好意思,说不好吧,又实在不甘心,只因为柳煜阳的话让他和莫子竹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把话说清楚。”这里就属付宁风最不相干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没遮没挡的。
“暖玉瓶子可不仅仅可以给女人戴了保暖出风头,它最大的好处是用来盛装特殊液体而不变质。”柳煜阳拽拽的说道。
付宁风不怀好意的看着柳煜阳道:“什么特殊液体,难道你还没有断奶,想要用这瓶子装奶吖?”
几人听付宁风这话说得,集体感觉一群乌鸦呼呼的从头上飞过……
“去你的,死风子,你才没断奶呢。”柳煜阳头上刷刷就掉了一排的黑线下来,这什么跟什么吖,也就这个龌龊的小子才会想到这个。
“你也别狡辩了,不信你问问他们,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就你看起来没断奶。”付宁风挑眉对柳煜阳挑衅道。
柳煜阳被耶得嘴角直抽抽,他就是天生一张娃娃脸,这怎么了,这就是错,天大的错啊。
柳煜阳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要暴发了。
怒着脸站起身瞪着付宁风对莫景阳道:“景阳,你要不是不把这风子赶出去,那我走。”
付宁风一脸怕怕的看着莫景阳道:“呃……不是吧,这么不经……”
付宁风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已经被莫景阳给拎到门口,打开门,就是一脚将他踹了出去道:“过分了,出去反省。”
并砰的一声将门给甩了上去,让还想往屋里冲的付宁风挡在了门外。
某男帅帅的鼻子与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个热烈劲,直接将鼻子吻了个变形。
柳煜阳差点没跳起来拍手叫好,这话说得太酷了,柳煜阳看着付宁风被丢出去,心里那个爽啊。
南御看着这几个人越玩越不像样了,看着莫子竹无奈的笑道:“习惯就好,全当没看见。”
柳煜阳笑着重新坐了下来道:“景阳,做的不错。”
“废话少说,小竹的事,你要是办不好,那你……”莫景阳威胁柳煜阳道。
后面的话,遐想可是很多的,柳煜阳也很明白,后果会很严重。
点了点头道:“尽量,尽量哈……这暖玉瓶子,我是要拿来盛装小竹的血,现在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只能从血液下手,估计问题很可能就在这上面。”
南御听了柳煜阳的话,若有所思,暖玉装血,他也不是第一回听说,但毕竟少数人会这么做。
至于柳煜阳说莫子竹的问题出在血液上,他觉得这很有可能,他游历八方,所见所闻不在少数,这让他直接联想到的便是西蒙国不外传的盅术。
据说那盅术甚为神奇,用之善则善已,用之恶则恶已。
可以用来治病疗伤,也可用来毒害人畜。
柳煜阳或许是发现了什么,毕竟他是不曾远游的,对于西蒙国这一秘术更是不可能知道。
但是他能想到莫子竹的血,那肯定有他的想法,南御道:“装血?”
“是的,我曾经听师傅说起过有些毒是直接隐藏在血液里的,它不会立即让人没命,但是却会让人的生命慢慢的被蚕食掉,而且是无知无觉的。”柳煜阳看了一眼莫子竹,一脸正经的解释道。
“那你是说我的血里有毒是吗?”莫子竹心里打了个突,自已最近也有在看娘留下来的书籍,似乎也有提到过这种症状,她还以为是记录之人的夸大之词,如此说来或许确有其事,莫子竹心存疑惑的问道。
柳煜阳抿了抿嘴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所以才要弄点你的血回去看看。”
“若是确定血里有毒,可有方法可解?”莫景阳担忧的看着莫子竹,紧张的问道。
柳煜阳尴尬的抓了抓头,干笑着道:“这……或许我师傅会有办法也说不定啊。”
“或许?”莫景阳心都凉了,这或许一说,和直接判死刑无异,就算是确定莫子竹中毒了,那也没有解药之法,他现在有些后悔知道这一切了。
如果只是不知道,或许很久以后的那一天真到来,还可以全当莫子竹是生病死了,而不是因为中毒,自己也不至于愧疚。
可如今,不行,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一定不能让莫子竹死掉,莫景阳心中暗下决心。
“不一定,据我所知,西蒙国人能解这血毒,若是确实小竹的身上存有血毒,不妨前往西蒙寻医。”这又谈何容易,南御很清楚其中的难度,但是在事情未定之前,他也只能这样安慰好友。
而且刚才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莫子竹心中的寒凉,那是视死如归的漠然,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就像是一个迷团,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其中的秘密。
莫子竹惊讶的转头看着南御,这个男人……
南御感觉到莫子竹看向自己的目光,回头回给她一记温和的浅笑。
那股子熟悉感又来了,莫子竹看着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熟悉。
“那就这么定吧,景阳你去取酒、刀、火褶子来,南御把暖玉瓶子拿出来吧。”柳煜阳听南御如此一说,信心又膨胀了起来。
只要有解决的办法,那自己一定要试上一试。
莫景阳很快的将东西准备好,放到柳煜阳的面前。
柳煜阳将酒倒在杯子里,又将酒点燃,并将刀子放在上面烧红了,抓在手里,等它冷却后对莫子竹道。
“很好,小竹,手拿过来,我会割开你的腕脉取血,要痛你就忍忍。”柳煜阳将莫子竹的手抓过去说道。
莫子竹有些慢,缩了缩手,将脸撇向一边,她怕见血,不敢看。
柳煜阳捏紧莫子竹的手腕,正准备划开,莫景阳一把抓住柳煜阳拿刀的手道:“别割太深,轻点。”
柳煜阳点了点头道:“知道,放心吧。”
莫子竹感觉自己的手被抓得很紧,麻麻的,却迟迟感觉不到那划破皮肤的痛感,紧张的手心直冒着汗,却又不敢回头去看。
直到听到柳煜阳说好了,才敢回头,这时柳煜阳已经取好血,装在暖玉瓶子里,并将她的手腕包扎好了。
莫子竹用手抚了抚包裹住的手腕,竟然只有麻麻的感觉,而完全没有痛感,便疑惑的看向柳煜阳道:“怎么不痛?”
“人的手上有麻筋,刚在下刀前我便戳了你的麻筋,然后又紧捏你的手腕,让血很快的流出,因为时间短,所以你还来不及感觉痛,或许一会你会感觉痛,你忍一忍吧,切记伤口不宜近水。”柳煜阳把他取血的方法大致的对莫子竹解释了一番,并对她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