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对祺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事情,甚感兴趣。”难道祺辰真的是服下了兽血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吗?这兽血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风扬,怎么样?”齐木冷冷的开口问道,声音中不带一点的感情。
“嗯?他的功力好像全都没有了一样。”风扬捏着祺辰的手腕许久,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此刻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诊断是否正确,好好的一个人,功力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全都没有了呢?但是祺辰的脉象的确是这样显示的,怪哉,怪哉!
“没有功力?”舞轻扬大吃一惊,眼睛瞪得老圆,她似是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神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祺辰,唇色微微泛起苍白。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她推了一下身边的吴言说道:“国师你上前给他看一下。”是风扬的诊断错误吗?但若是祺辰真的没有功力了,那不就是说他们对付舞秦和那个人的胜算又低了几成?
“是。”吴言走到祺辰的身边在他的身上巡视了一下,又捏起他的手腕,眉心蹙紧了许久,才站起来禀告道。
“陛下,正如风扬所言,祺辰现在已经功力尽失了。而且他的身上各处均无伤口,看起来不像是跟人打斗而弄得武功尽失。所以祺辰的内功,尽是可能……”
“难道真的是由于兽血的缘故?”舞轻扬打断了吴言的话,自语自语一般的说道。
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可能,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不知道陛下现在有没有解决的良方?”齐木声音沉重的问道。
毕竟现在齐眠已经出事了,再加上祺辰,他们胜算岂不是只有零了?
吴言迟疑了一下,看着舞轻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静谧了片刻之后,吴言说道:“只是这个方法太过危险,不知道祺辰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
“到底是什么方法?”闻裴裴和齐木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的眼神之中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吴言?难道这兽血有办法可以解吗?”舞轻扬先是一愣,眸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是都说这兽血男人误服了是没有办法解的吗?怎么现在吴言又这么说?
吴言看着舞轻扬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他把手背在身后,缓缓的走到窗边,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的说道。
“陛下,既然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其实这男人误服了兽血是有办法解的。
这天底下没有一种毒药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关键是有没有人可以研制出来罢了。”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舞轻扬看着吴言的脸,厉声问道。
这个吴言实在是过分,为何之前明明有良方却不说出来?
一定要到了如此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才说?
万一舞秦和那个人杀了过来,她们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陛下。”吴言为难的看着舞轻扬说道:“其实不是吴言不想说,只是吴言真的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