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风扬一挑眉,甚是有兴趣的问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够限制人的功力呢?”他是怪医,自然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甚是好奇,如果有机会真的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才行。
“风扬。”齐眠皱了皱眉头,责难的看了一眼风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太子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本座说过了。”祺辰的声音依旧是慵懒的,他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只是为了两个字权势。”
“他已经贵为太子殿下了。”齐眠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神冷冷的瞥过祺辰的身上,慢慢的说道:“这齐都的天下都将是他的了,他岂会这么做?”
“一个小小的齐都就可以满足他?太子殿下看起来是这么没有雄心壮志的人不成?”祺辰哼了一声,眼光凌厉的望着远方,继续说道:
“你以为太子是那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他要的恐怕是比这齐都更加辽阔的疆土。”祺辰停顿了一下,目光冰冷的在舞轻扬的身上,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吐出:“若是他的野心达成,恐怕这封国到时候都会纳入齐都的疆土之中了。”
“你知道些什么?”舞轻扬的目光对上祺辰的目光,她的唇瓣轻轻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听你这么说,我知道你定然知道些什么。还有齐木留下了你的命,想来应该是有些道理的。”
“王爷,你知道太子妃的真正身份吗?”祺辰没有回答舞轻扬,只是将话题转到了太子妃闻裴裴的身上。
“太子妃就是太子妃,难不成她还有其他的身份?”齐眠的心里一阵慌乱,难道这件事情又跟闻裴裴扯上关系了吗?但是他的语气依旧很平淡,“难不成你想告诉本王这太子妃是假冒的不成。”
“人一定是真的,但是内在可就不一定了。”祺辰说的语带玄机,目光炯炯的看着齐眠,唇角荡着一抹高深的笑意,“王爷应该很明白本座的意思才对。”
“无稽之谈。”齐眠一甩衣袖,狠狠的说道:“难不成你是被困在这笼子中太久了,连这般荒唐的话都说的出来。”
“荒不荒唐,王爷心中有数。”祺辰低笑一声,“据本座所知,现在的太子妃命格极其特殊,只要她留在哪个男人身边,哪个男人便能大展宏图,成就千秋大业。不知道王爷觉得这件事情荒唐吗?”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齐眠似是恼火的说道:“本王不想留在此处跟你废话了。风扬,走。”
看着齐眠离去的背影,舞轻扬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疑惑的光芒。今天的齐眠是不是太紧张了一点。她又将眸光停在笼子中一脸泰然轻笑的祺辰身上。心里暗暗思忖着:难道这祺辰说的是真的吗?这太子妃真的具有那么特殊的命格?
“陛下。”吴言压低了声音在舞轻扬的耳边低声说道:“陛下觉得这人说话的可信度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