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狂笑着:“是不如何,小子还不束手就擒。”
话音一落,一群人已团团地围住了他。
连城一急使出了招大挪移,倾刻就把阿飞和仲开挪到一边,愣了半晌的金德大喝:“是谁在暗处帮助这几个小子?”
许久不风作声,观内的楚开和阿呆听到声响飞快地冲了出来。
二人看着眼前的金德,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扯过仲开和阿飞就往屋内逃去。
金德一伙迅速地截住了阿飞四人,无奈,四人猛扑了过去,顿时道观里发出了阵阵打斗的声响。
看着已是劣势的阿飞四人,连城连忙加入了阵营,许久,五人终于冲破了重围,闪进了房里。
又气又恨的金德朝着大门用力地揣了几脚,看着依然紧闭的大门,喝道:“还不快点出来受死,如果等到明天一早大批的武师上到这道观里,准保让你们死无全尸。”
一听这话,被惊醒了的小恒吓得哭泣了起来。
阿飞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小声地说道:“不要哭,外面有坏人。”
惊吓的小恒连忙停住了哭声,惊恐地盯着门外。
许久不见阿飞几人的回应,金德悻悻地带着这一伙人往道观外退去。
忽然大门在此时敞开了,一伙人连忙攻了进去。
刚到门口,一大盘水从上面落了下来,把这一群人淋了个正着。
金德用手檫去了掉在眼睛里的水珠,鼻子忽然传来一股尿水的味道,发狂了的一群人冲进了房里四处搜寻着,却不见了几人的踪迹。
金德愣了半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道:“快点滾出来,要不然我就放火烧掉这个道观了。”
躲在暗道里的连城冷笑了几声,闪到了厅堂,说道:“人在这里了,有本事的话就过来捉吧。”
金德猛扑了上去,连城嫌恶地看着一身尿水的他,连忙往一旁闪去。
看着并无任何机关开启的一群黑衣人这才扑了上去。连城连忙退到了暗处,捏起手中的暗器朝着几人发射。
一会儿看着倒下了数个的黑衣人,连城好奇地问着:“姓金的,这些人并不是夜幕的人,你上哪把他们找来的?”
金德冷哼着:“只要能够把你们带回武馆,带谁来又有什么差别呢?”
连城摇摇头,冷笑着:“就凭你们这一伙人的功力也想把我们几个带回武馆去,你们也太高看了自己。”
气青了脸的金德喝道:“废话少说,功夫打起来就能见真章,有本事的话不要躲在暗处伤人,出来见个真章。”
连城哈哈地笑了起来:“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们人多势众,我这一出去还是让你们围起来打。”
话音一落,手上的几枚暗器同时射了出去。
应声倒下的金德恨恨地看着一片漆黑的夜色,咒骂着。
连城这才放下心来,点燃了蜡烛,唤过还藏在暗道里的一群人。
许久看着已被绑了起来的金德一伙,连城得意洋洋地说着:“姓金的,你们中了我的无敌乱魂散,再过两天就会发狂死在这道观里了。”
一伙人听了全都吓坏了,那为首的黑衣人连忙向着连城讨饶:“我们也是为钱财所指使,这姓金的给了我们一百两黄金的许诺,我们这才合起伙来使了这些计策,请大侠饶了我们吧。”
连城冷笑了起来:“你们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如果不是有我在这里,他们几个都死在你们的手里了。”
一群人顿时蔫了,呆呆地看着他们。
许久,阿飞问道:“连老伯,要不我们先把这姓金的杀了,以除后患。”
连城点点头,伸手扫出了一把暗器,只听金德嚎叫了几声,便已气绝身死。
阿飞走过去摸了摸气息,松了口气,说道:“已经断气了,连老伯,这一群黑衣人要如何处置呢?”
看着吓坏了的一群黑衣人,连城手伸了出来,心中有些不忍,又缩了回去。
看在眼里的仲开叹了口气,问道:“你们这一群人为了能得到金德给你们的好处,伙同他做了多少的坏事?”
那为首的黑衣人脚咚地一声跪了下去:“大侠饶命,前几天我们上那小酒馆内本想抢点钱财过过日子,不曾想竟碰上了那姓金的,当时他现出了身上金胜武馆的金字玉佩,许诺我们如果和他做一场戏便给我们兄弟一百两黄金的报酬,并愿意从此用着金胜武馆招牌替我们摆平江湖中的事非之事,我们这才冲动地帮他做起事来。”
看着睁大了双眼的仲开,连城叹道:“这江湖本就是如此的势利,如此的现实,为个一个钢板卖了自己兄弟的命的人都有的,这种事情本就是很常见的,仲开你也不用太过于惊讶。”
仲开点点头,退到了一边。
连城想了许久,还是不忍心下毒手处置这一群在刀口上混日子的江湖人,便问道:“你们师承何处呢?”
一群人面面相觑,那为首的尴尬地回答着:“我们这一群人打小都无父无母,从小就在这江湖里沉浮,功夫到哪都去偷学一点,并无真正的出师之处。”
连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一群人是被那姓金的往死里逼到这里来的,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加入我们的行列,下山去做一番事业?”
一群人开心地欢呼着:“愿意,我们从今往后就听命于老大的一切指令。”
连城点点头,撤去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让他们服下了解药,这才对着仲开说道:“以后这群人就全听命于你们了,有什么事的话就让他们为我们出生入死吧。”
那群黑衣人一听这话,全都跪了下来,谢过了连城的知遇之恩,站到了厅外。
看着这么一大堆的黑衣人,蘘中羞涩的仲开唷了口气,说道:“连老伯,这么多人的伙食,道观里的食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个三五天?”
连城愣了半晌,笑了起来:“仲开,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会去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