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却不见那老人的身影,二人有些着急,心想:“这老伯又是上哪去了呢?”
正找着,忽然前方有道人影落了下来,阿飞二人吓了一跳,同时扑了过去。却只见那老人站在了二人的面前。
二人有些惊喜,说道:“老伯,我们正找你了。”
老人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就跟在你二人的身后。”
楚开一听,吓了一跳,说道:“老伯你的轻功真好,哪天有机会的话教教我们,好吗?”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好说,现在你们还是赶紧帮我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二人一听,对望了一下,只听楚开说道:“如今也只能先把老伯安置在那妇人的家中了。此时那房子应该是这里最安全的地方了。”
阿飞点了点头,三人便往那妇人处奔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来到了这久违了的房子面前,阿飞想着那已上吊身亡的男主人,叹了口气。
到了屋内,已不见了那吊死之人,四周已被砸得不成样子,三人转了转,终于在里屋里扫出了一处干净地地方,阿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了,老伯,我二人在这武馆的时间并不长,在这外面能够帮你找到落脚地地方也就只有此处了。”
那老人笑道:“这里总好过被夜幕的人捉回去,在这谢过你们两位了。”
这时阿飞探手从怀中摸出了点碎银来,说道:“老伯,我就这点积蓄了,你放着也许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老人看着那碎银,眼眶红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想得真是周到,那我也只能先在这里谢过了,此难如果我能平安踱过,你二人如有何事用得着老儿,我一定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飞听了,笑了笑,说道:“我二人也只是本着一颗做人的良心救你的,你不必如此的挂心,现在时辰已是很晚,我二人先行告退,过两天再找个机会过来探你。”
看着走了出去的二人,那老人忽然说道:“我叫连城,你们以后还是唤我老连吧。”
二人应了应声,便转身回武馆中去了。
这时的夜色瑟瑟地吹着,给本就有些阴凉的天气笼上了寒冷的感觉。
走在这夜色中,二人忽然打了个寒颤。
阿飞心底有些不适,说道:“楚开,你说那些个武师会不会上我们房间去呢?”
楚开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我所能够清楚的,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免得到时又惹出了什么事端。”
阿飞点了点头,朝武馆飞奔而去。
到了武馆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阿飞上前敲了四下,一会儿只见那看门的武师走了过来打开了大门,道了声谢谢,二人正要往里走去,耳中却听到那武师说道:“你们走后不久,小伍和几位二级武师过来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们二人。”
阿飞愣了一下,问道:“小伍他们过来找我们吗?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那武师笑道:“我跟他们说有看到你们二人相伴出了武馆,许是出去喝酒了。”
这时看着正要问话的阿飞,楚开拉了拉他的手,说道:“现在应该已是了夜时分了,我们就不要担搁了师父的休息了。”
那武师一听,笑道:“我们这一值夜班,是没得休息的,上次你们两位小子跟着铁城师父回来正好是我值夜班,这不就对你二人印象十分的深刻。”
阿飞一听,笑着说道:“谢谢你的关心,今后如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二人的时候尽管开口,只要是我们二人能够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那武师听了阿飞的话,开心极了,笑呵呵地说道:“那就请你们二人在铁城师父的面前美言几句了。”
阿飞二人一听连忙点了点头,朝铁字阁中走了过去。
铁字阁内,灯火通明,二人一见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刚到房间门口,只见小伍几人已走了过来,看着二人说道:“阿飞,你们两个玩到这么晚了才回来啊。”
阿飞点了点头,说道:“晚上我二人出外面玩了几把。”
小伍冷笑道:“阿飞,你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随便就能说出些理由出来,我今天傍晚看到你们二人和木字阁中的阿呆还有一个我们从未见过面的武师一起从那片树林中走了出来,阿飞,那一位武师不知又是哪位,能不能叫出来让我们认识一下?”
楚开一听这话,叹了口气,拉开了房门,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你们说得这么有趣,如果不让你们进来瞧瞧的话,不是就变成了我二人的不是了。”
小伍惊讶地看着楚开,正要说话,那一旁的几位武师已冲了进去,一阵翻箱倒柜,却不见那第四人的身影,有些好奇,说道:“你们二人又把他藏在何处了呢?”
阿飞说道:“小伍,听你这话我真想吐血,刚我们两个出了那武馆的大门,那看门的师父也是有看到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这时几名武师附在小伍的耳边耳语了起来,一会儿功夫,便都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小伍和阿飞二人,这时阿飞问道:“不知小伍哥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们二位呢?”
小伍听了这话,气青了脸,说道:“哪敢,今天算你们两个小子走运,下次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走着瞧。”
阿飞一听,应声回道:“我不懂小伍哥在说些什么,但是却也不能让你如此的无理,要走着瞧的话就都一起走着瞧吧。”
小伍恨恨地看着阿飞二人,快步地走了出去。一时间,整个铁字阁里顿时清静了下来。
关好了门窗的二人叹了口气,躺倒在床上。许久都不曾睡去。
清晨的阳光从海上升了起来,鸟儿正在树林中欢快地唱着歌儿,阿飞二人此时却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课的钟声敲响了,阿呆匆忙地洗漱了一下,便奔到了广场处,许久不见阿飞二人的身影,看着不远处那脸已黑沉沉的娄西,阿呆悄悄地往铁字阁里走了过去。
铁字阁中此时已不见武师的踪影,阿呆连忙冲了进去,敲打着阿飞二人的房门,叫道:“兄弟,旱课钟声已敲响了许久了,你们二人怎么还没起来呢?”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二人听了门外阿呆的叫声,慌忙地爬了起来,冲出了房门,一会儿功夫,三人已没入了广场之中。
许久,那做着早课的武师们已渐渐地散去,阿飞三人随着这人群正要离去,却被娄西喊住了。
阿飞三人看着那又要开骂的娄西,赶忙低下了头,默不作声地任由娄西在面前训斥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阿飞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起来,便抬头问道:“娄师父,我们肚子都饿了,如果你还没有训够,那等我们三人先去吃了早饭再回来让你训斥,可以吗?”
娄西脸青了又青,说道:“小子,算你够狠,今天就先放过你们,下次再让我逮住决不轻饶了你们。”
三人一看,顿时做鸟兽散去。
敞大的广场里此刻只剩下娄西一人,看着空无一人的广场里,娄西叹了口气,往食堂走了过去。
这时食堂内已挤满了武师,娄西走了过去,只见那颜忠此刻唤道:“娄师父,今天阿北怎么没有过来帮你打餐呢?”
娄西恍然大悟,心想:“正不知今天心理怎么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原来是阿北那小子不在眼前晃着。”
想到这,看着那正带着笑脸的颜忠,说道:“阿北这小子今天正在屋里偷懒了。”
颜忠一听,连忙从食堂内打了份早点过来,说道:“娄师父,我这有现在的早点,你拿好。”
娄西接过早点,笑笑,说道:“颜师父,谢谢你了。”
颜忠一听,笑了笑,说道:“娄师父,不要如此的客气。堂内有位置,我们上那坐坐。”
看着走了进去的娄西二人,阿飞小声地对着阿呆说道:“阿呆,我们昨天差点让颜忠这家伙捉了个正着,以后我们可都要多长个心眼。”
阿呆一听,愣住了,说道:“阿飞,颜忠这家伙跟我们并无过节,为何要这样对付我们呢?”
阿飞想了想,附在他耳边偷偷地说道:“许是金统领那家伙要对付我们,才会让那姓颜的一伙四处跟踪我们的行踪。”
这时三人已排到了前面,阿飞连忙接过早点,扯过阿呆和楚开便往木字阁中跑去。
进了阿呆的房间,阿飞呯地关上了房门,把四周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小声的说道:“我们昨天四人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时候被小伍几人盯住了,差点出了差错,幸好我偷听到他们到食堂去汇报的谈话,赶紧把那老伯送出了武馆,这才没出什么大事,要不你现在说不定见到的是我二人的尸体了。”
阿呆吓坏了,问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可怕,非治我们于死地不可呢?”